（昨天消失了一天，请假了，原因吧，是这刚到第二卷，得确定一下写的内容，思来想去想到了这个题材，希望各位喜欢。）
（标题的事，集百家之言，虽然只有俩，但都是对偶句，我就先试试，实在不行，下一卷我们再换回来。）
“来，弟兄们，我说两句，”李自成，站在军营中央，咱的人马都围着他，听着他讲话。
“明天这场仗，是打洛阳，这洛阳可是座大城，地理位置也好，放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打。”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下，“诶？良呢？良兄怎么不在。”
确实，我不在。
一方面，毕竟我不太喜欢热闹的场景。
另一方面，我正在了望塔上，看着远方的洛阳城。
加入闯军四余载，明天，总算是要打到洛阳了。
四年啊，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现在脑海里满是明日闯军攻破洛阳的场景。
我们能成功吗，肯定能，随军这么久，闯军的实力我还是知道的。
“唉嗨哟，良。”
我转头，发现是李自成，他提着两瓶酒，爬上了望塔。
“我一猜你就在这，来，你爱喝的，”他递给我一瓶酒，我接了过来，咬开盖子，尝了一口。
入口很柔和，没有烈酒的灼烧感，前味发苦，后有回甘。
他也开了一瓶烈酒，猛灌了一大口，紧接着把手搭上我的肩膀。
“咱也不知道你咋爱喝这酒，没滋没味的。”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又喝了一口。
“哎，良，你咋不下去呢，在这看个啥啊。”
“洛阳城啊。”我看着远方的洛阳城说道。
“哦，在想明天打仗的事啊，哈哈，良兄大可放心，咱的实力，再加上你在里面里应外合，绝对能攻破洛阳城。”
“这是自然，我当然不是在想怎么打赢。”
“哦？那是啥？”
“我在想明天怎么杀了那豚妖啊。”我低着头，回应道。
“啊，你说王爷啊，呵，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他，不能让他轻轻松松就那么死了，吃娃娃的畜牲。”
“嗯。”
“良，那打完了洛阳，你是不是就要走了啊。”
“嗯，如果真的破了洛阳城，杀了豚妖，咱的约定就兑现了，我得走了。
“那你还回来不？”
“额……”
“哈哈，你瞧瞧，额这问的是什么话，”没等我回答，他倒是笑了起来。
“咋？”
“你这一走，老婆孩子热炕头了都，哪还有心思打仗嘞，哈哈哈。”
“嗨你小子啊，瞎说什么，我哪来的什么老婆孩子。”
“欧呦呦，难不成是我猜错了，那你说的那个和你立约的那个女孩是谁？啊？”
“啧，这么好信呢，保密。”我笑着回应。
我没怎么提起过满穗，只是说我和一个人有约定，我甚至都没说过是男是女。
这个李自成，八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知道是谁。
毕竟当初他也注意到我和满穗关系不错，而且时间也对的上，原因也对的上。
说到底，就是想卡我这么一下，他啊，没少拿这个事和我开玩笑，我也是一笑而过。
“哎呀，不说就不说，来，喝酒。”
他与我碰杯，之后豪饮，我仍然是小酌一口。
嗯，麦穗的气息……
...........................
次日，洛阳城。
久攻一天，暂无进展。
于是我们换了个战术，他继续带兵围攻，我则带一小波兵，猛攻西北方薄弱处。
又是一天，守军投降，洛阳被攻破。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民众大开城门，迎接我们这支高闯王麾下的义军。
当然，李自成闯将的名号也大，仍然有威望。
我从王府里找到一个人，身着黄衣，怕是那个皇亲王爷。
他体态臃肿，近看还真像是肥豚成精，倒是符合豚妖的名字。
“哎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他跪着向我求饶，此刻他身边的侍卫宫女，遭杀的遭杀，出逃的出逃，没人管他了。
我忍着拔刀砍死他的冲动，四年啊，这一刻我等了四年。
“放心我不杀你，毕竟这样太便宜你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拖走，“你就庆幸吧，庆幸四年前那个夜晚，你不在，不然你早死了。”
他口中不断讨饶，我全当听不见，我得带他去见李自成，他来定夺。
毕竟这是皇亲，用他和京城皇帝谈交易，或许是比较好的选择。
“良，他就是你说的豚妖？”
“啊，对，就是他。”
“直接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所以我来问问你，怎么处理？”
“呵，咋个处理……来人！弄一口大锅，给这豚妖衣服扒了，丢锅里。”
“再去后花园逮几只鹿，一逮下了。”
“今天，咱请弟兄们和百姓，吃顿好的，一逮尝一下，这福禄宴！”
这才对嘛，以往都是他吃娃娃，今天，轮到他被烹煮，罪有应得。
没多久，有人找到了一口大锅，他们把豚妖衣服扒了，丢了进去。
又抓了几只鹿，一块丢了下去。
“不要福禄宴！额啊！不要福禄宴！！”
他在锅里求饶，但根本没用。
随着水温升高，他虽然手脚被绑住，但身体还是剧烈晃动，在水里扑腾。
嘴里不断哀嚎。
有人觉得吵，便撕了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我们在城中心煮着，周围全是来凑热闹的百姓，以及欢呼的义军。
李自成拿了一根燃烧的火把，准备添柴。
“豚妖身为亲王，富甲天下！”
“当如此饥荒，却不肯发分毫帑藏赈济百姓，实为奴才！”
“今个儿，我把他煮了，杂鹿肉而食，给诸位弟兄和百姓分而食之。”
“愿各位，吃好喝好，共享这福禄宴！”
当然，很多人都是凑热闹，没人真的去吃。
毕竟那汤的上面浮了一层厚油，还有些异味，发黑，没人真的吃。
再一个就是洛阳一破，开仓放粮，都赶着去领取。
福禄宴结束之后，我看了看，发现没事了，便打算走。
忽然，天降雨露。
雨？好久不下雨了，难道说是苍天有眼，豚妖一死，天下除一大害，便降下甘露，慰劳军民。
我也得去兑现誓言了，不知接下来的路，会不会也如这场甘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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