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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0章 定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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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藤影筛风。

倭国平安京,五月中旬的暑气,白日里蒸腾如沸,入夜后,却也渐渐被海风吹散,显出几分清凉意思。

皇宫深处,花咲殿静卧于重重花木掩映之中,白日里灼灼其华的樱花早已凋尽,唯余枝叶森森,在月色下投下斑驳陆离的暗影。

夜风徐来,穿廊过户,拂动殿外垂挂的浅葱色纱幔,那纱幔薄如蝉翼,轻盈飘举,如烟似雾,摇曳间偶有月光漏入,在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桧木地板上,投下瞬息万变、恍若流水的光痕。

殿内陈设,倒有几分倭人的素洁意味,并无过多金玉堆砌,矮几、坐席、屏风,皆以温润木色为主,线条简洁。唯有一侧墙上悬着的一柄连鞘古刀,形制朴拙,锋锐内敛,隐隐透出沙场之气,为这清雅所在,平添了几分刚硬沉凝的底色。

正是杨渝的佩刀“握金钗”,权作镇殿之物。

殿中烛火并不甚明,只几点素白纱灯,散着朦胧柔和的光晕。杨炯步入殿内,脚步放得极轻,唯恐惊扰。

目光流转,越过轻拂的纱幔,便见那临窗的矮几旁,杨渝凭几而坐,正凝神看着手中一卷文书。

她换了一身月白素绫中衣,外罩一件质地柔软、颜色淡雅的松花绿羽织,腰间丝绦松松挽就,显是图个自在舒适。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亦未挽成惯常的将军高髻,只随意用一根碧玉簪子松松挽了半髻,余下青丝如瀑,柔顺地披拂在肩背之上,更衬得脖颈修长,肌肤在烛光下莹润如新剥的莲子。

因是半倚半坐,那宽松的羽织下摆自然滑落,露出一双赤着的玉足,以及一段令人心旌摇曳的小腿,直至膝弯。

那腿形丰腴修长,线条流畅紧致,饱蕴着力量之美,偏生肤色又欺霜赛雪,在幽暗光线下,竟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莹然生辉。

杨渝微微蹙着眉,神情专注,一手支颐,一手执着那卷薄薄的情报,烛火在她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威严尽敛,唯余一派温婉沉静,偏又因那不经意间流露的腿足风光,揉杂入一丝惊心动魄的慵懒与魅惑。

杨炯立在门边,看得心头一热,那战场上杀伐决断的锐气,此刻尽数化作了绕指柔肠。

他轻咳一声,走了过去,挨着杨渝身旁的茵席坐下,语带关切,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夜这般深了,怎地还不歇息?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可还当自己是那提刀纵马、不知疲倦的神符卫大将军么?”

杨渝闻声,并未立刻抬头,只将手中那卷薄薄的情报信笺轻轻搁在矮几上。她这才缓缓转过脸来,一双明眸在烛光映照下,眼波流转间似笑非笑,斜斜睨了杨炯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几分了然,更有一丝只在他面前才有的、慵懒的妩媚。

杨渝也不答话,只是将身子更往柔软的靠垫里陷了陷,随即,竟是将那双修长丰腴、莹白如玉的长腿,轻轻一抬,径直搁在了杨炯并拢的膝头之上。

腿肚的弧线饱满而富有弹性,紧贴着杨炯的衣袍,带着温热的体温。她一手随意地扶着矮几边沿,姿态舒展得如同休憩的豹,樱唇微启,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慵懒,抱怨道:

“都怨你!原以为习武之人筋骨强健,哪曾想怀了这个小冤家,竟比在千军万马里冲杀还磨人。白日里站得久了些,这两条腿便酸胀得厉害,骨头缝里都透着乏。”

那抱怨的口吻,倒像是在撒娇。

杨炯只觉膝上一沉,温软滑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心神不由得一荡。目光不由自主地便顺着那搁在自己腿上的玉腿看去。

但见那小腿肚线条饱满流畅,肌肤细腻得不见一丝瑕疵,因常年习武而蕴含的力量感,并未被这孕中的慵懒完全掩盖,反而形成一种奇异的、健康而充满生命力的美感。

烛火的光晕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跳跃,勾勒出柔和的阴影,从圆润的脚踝,到匀称的足弓,直至那微微蜷起的、如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足趾,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杨炯心头那点被杨渝撩拨起的涟漪,顿时化作一片怜惜的暖流。他苦笑一声,也不多言,伸出双手,一手稳稳托住她纤细的足踝,另一只手则力道适中地覆上那微感酸胀的小腿肚,指腹带着薄茧,却极尽温柔地揉按起来,手法竟是颇为熟稔。

杨渝鼻息间逸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喟叹,如同慵懒的猫儿。她微微阖上眼睫,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紧绷的身体随着杨炯恰到好处的揉按,一点点舒展开来。

杨渝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体贴,足尖无意识地在杨炯掌心轻轻蹭了蹭,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微妙的酥麻。

半晌,杨渝才重新睁开眼,眸中慵懒未退,却已凝聚起惯常的锐利与思虑。

她目光扫过矮几上那封情报,声音沉静下来,道:“方才一寸金那边加急送来的密报。杨妙妙与那橘桔梗,果然还在传递消息。幸而你早有防备,将她们看得死死的。只是……”

她眉头微蹙,指尖在矮几上轻轻一点,“那些截获的密信,用的皆是些古怪的切口和暗语,一时半刻难以破解全貌。不过,以我揣度李淑与李漟的心性手段,她们耗费心力布下这美人局,绝不会仅仅为了在你枕边吹吹风,或是寻个机会行刺那般简单。

她们既然千方百计想要拖住你的脚步,将你绊在倭国不得归返长安,那必然是在此地,在你我眼皮子底下,还埋着更深的引线,只待时机一到,便要引爆!”

杨炯正专心致志地为她揉捏着小腿肚,感受着那丰腴肌理下蕴藏的惊人力量与此刻的柔软温顺,闻言手上动作不由得微微一滞。

他抬起头,迎上杨渝那双洞悉世事的明眸,心头那点旖旎瞬间被沉甸甸的思虑取代,指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又放缓了些,回应道:

“想拖住我?在倭国掀起叛乱?让我分身乏术?还是釜底抽薪,毁了咱们泊在宫津湾的战船,断了归路?可这两项谈何容易!”

杨炯微微摇头,带着一丝掌控局势的自信与此刻的困惑,“倭国大局已定,几大实力外藩皆已递上降表,余下宵小,根本掀不起风浪。宫津湾如今牢牢握在咱们手中,李宝的水师日夜巡弋,安仲夫更是隔三差五便亲自带人查验航线、清点船只,戒备森严如同铁桶。她们两个谍子,纵有通天的本事,又能在这已成定局的棋盘上,翻出什么惊天的浪花来?”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定,“我原想着,待道月前辈为王修配好药浴,解了她身上那要命的余毒,亲眼见她无碍,咱们便即刻启程归家!这倭国的烂摊子,以王修的能力,并不需咱们多费心。”

杨渝听他说完,那双搁在他膝上的长腿,轻轻挪动了一下,寻了个更为舒适熨帖的位置。丰腴的腿肚微微侧转,细腻的肌肤不经意间与他掌心贴得更紧。

她眉心却蹙得更深,担忧道:“道月前辈前日才言明,那药浴所需几味倭地特有的辅药尚需五日才能配齐。五天,变数太多,夜长梦多啊。”

杨渝轻叹一声,满是沉重,“你当知晓,纵使我与天波府已近乎决裂,可那终究是我的出身之地。它如今,依旧是李淑手中最锋利也最沉重的一柄剑。我担心以我娘那个性子,为了将我弟弟从北疆那个苦寒凶险之地接回长安,重掌杨家权柄,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淑只需抛出这根骨头,她怕是连祖宗基业都能赌上。到那时,天波府怕是要万劫不复!”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刀锋般的寒意,“我必须尽早回去!只要我杨渝一日尚在,神策卫那帮家伙就不敢轻举妄动,杨家那些族老叔伯们,在倒向李淑之前,也得好好掂量掂量我这‘忤逆女’的分量!”

那“忤逆女”三字,她说得极重,带着自嘲,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杨炯指下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掌心覆在她温热的腿侧,抬眼对上杨渝那双坚毅却又隐含忧色的眸子,他深知杨渝所言非虚。

天波府杨家,这棵盘根错节、在军中威望深重的擎天大树,其内部的倾轧与对权力的渴望,早已不是秘密。

杨渝的母亲,那位执拗而偏心的老夫人,为了扶植幼子,不惜逼走长女,甚至夺了神符卫兵权。这些往事,如同烙印,刻在杨渝心上,也刻在杨炯的记忆里。

杨渝此刻的担忧,绝非杞人忧天。

思及此处,杨炯下意识地将杨渝的腿抱得更紧了些,压低声音道:“不如这样?我寻一个心腹死士,假扮成我,大张旗鼓地留在倭国,继续‘督战’、‘养伤’,迷惑她们视线。我则改换装束,轻车简从,由海路秘密潜回长安?”

杨渝闻言,那搁在他膝上的玉足,足尖几不可察地轻轻一勾,丰腴的腿侧线条因这动作而微微绷紧,轻轻摇头:“不行!太过凶险!”

她声音斩钉截铁,分析道,“其一,长安如今是龙潭虎穴,危机四伏,你不带精锐亲兵回去,孤身一人,万一路上稍有差池,落入李淑或李漟的暗网之中,那便是万劫不复!

其二,叶子、我、梧桐,还有白糯,都必须跟你一同回去!尤其是白糯,梧桐已将她的事告知于我。此事太过蹊跷,背后恐牵涉极深,必须尽快查明!

其三,也是至为关键的一点,此番随你东征倭国的,皆是麟嘉卫的精锐将官,是你立足朝堂、震慑四方的根本力量。你不将他们带在身边,回到长安,如何能迅速掌控局面,协调各方军力?如何能压服那些蠢蠢欲动的宵小之徒?靠你一张嘴皮子吗?臭弟弟!”

最后三个字,带着姐姐特有的训诫口吻,却又在严厉中透着一丝亲昵。

“难道我们真就被李淑和李漟困在这倭岛动弹不得?” 杨炯心头一阵烦闷,一股无名火起,手上按摩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在她那丰腴紧致的小腿肚上捏了一把,气闷地低吼出声。

“哎哟!” 杨渝被他这突然加重的力道捏得轻呼一声,没好气地飞了他一个白眼。

那白眼亦是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她非但没有将腿收回,反而就势将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那姿势使得上方的腿更显修长,足弓的弧度在烛光下优美如新月。

她唇角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冷笑,安慰道:“慌什么?我几时说过要坐以待毙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我已密令毛罡暗中整备船队兵马!后日卯时三刻,咱们就回京。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李淑李漟想在倭国拖住我们?我偏要抢在她们引爆那所谓‘后手’之前,劈开风浪,直抵长安!我倒要看看,她们仓促之间,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至于杨妙妙和橘桔梗……”

她眼中寒光一闪,冷声道,“一并带上船!牢牢看管!放在眼皮子底下,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也省得留在倭国,成了祸乱的引子。”

“哈!” 杨炯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心中那点烦闷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戏弄”后的哭笑不得。

他手上动作停下,故意板起脸,没好气地瞪着她:“好啊!合着你杨大将军早就胸有成竹,连拔营的日子都定好了!那方才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作甚?逗我玩呢?”

那语气,活像个被姐姐耍了、气鼓鼓的少年郎。

杨渝见他这模样,眼底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如同春水破冰,潋滟生辉。她忽地伸出双臂,揽住了杨炯的脖颈,微微用力,将他拉近。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气息可闻。

杨渝望着他那双故作生气实则亮晶晶的眸子,四目相对,红唇弯起一个狡黠又温柔的弧度,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哄人的甜腻:“哎呀,我的好弟弟生气啦?姐姐这不是怕你担心王修的余毒嘛!你重情重义,非要亲眼看着她解毒才安心,这份心意姐姐岂能不知?

我原想着,若你真被绊住,一时脱不开身,那便由我先领着麟嘉卫的精锐乘快船回去嘛。替你稳住长安的局面,扫清些障碍,等你回来,岂不省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子又朝他贴近了些,那因怀孕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便不可避免地轻轻压在了杨炯的臂弯上。

“哎呦!小心我儿子!” 杨炯被她这突然贴近、弯折腰腹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生气”。

他惊呼一声,猛地松开抱着她双腿的手,急急探出双臂,小心翼翼地环抱住杨渝的上身,将她整个人稳稳地护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得像捧着稀世珍宝。

杨炯俊朗的脸上写满了紧张,眉头拧成了疙瘩,一叠声地埋怨,声音都变了调:“你可仔细着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这般不管不顾地弯来扭去,万一磕着碰着……呸呸呸!快坐好!”

他一边说,一边调整姿势,让杨渝靠得更舒服些,一手仍牢牢护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则已情难自禁地、极其轻柔地覆上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隔着柔软的衣料,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仿佛在感受那里面沉睡的小生命。

脸上的紧张渐渐被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所取代,方才谈论军国大事时的沉凝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初为人父的傻气与喜悦。

杨渝被他这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如盛开的山茶花般红颜。

她嘴上却不饶人,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杨炯光洁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嗔骂道:“干嘛呀!瞧你这副样子!我又不是琉璃盏儿,一碰就碎!之前在阵前,刀枪箭雨里杀个七进七出,也没见你这般胆战心惊过!没出息!”

话虽如此,可那双明眸里流转的,却是被珍视、被捧在掌心呵护的浓浓甜蜜与满足,几乎要满溢出来。

杨炯可不管她的嘴硬,只管专注地感受着手心下那奇妙的、孕育着生命的弧度。他低下头,凑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里面的小家伙听,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掩不住的自豪:

“小东西,听见没?摊上这么个能征惯战的娘亲,你这小命儿可真是遭了老罪喽!不过嘛,等你小子呱呱坠地,将来有的是牛皮可吹!旁人顶多说个‘将门虎子’,你呢?直接就是‘娘胎里就跟着亲娘踏平一国’!这份功劳簿,打娘胎里就给你记上喽!比你爹我可威风多了!” 他越说越乐,眉飞色舞,仿佛已看到小家伙长大后在伙伴间神气活现吹嘘的模样。

“呸!没个正经!孩子还没出世呢,就教他这些!” 杨渝笑着啐了他一口,抬手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一记,力道轻得如同拂去尘埃。

然而她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却将她此刻的幸福与安宁表露无遗。

杨渝任由杨炯温热的大掌贴在自己小腹上,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安稳而有力的心跳,也感受着腹中那新生命无声的脉动。

这一刻,什么长安诡谲,什么天波府纷争,似乎都被这静谧温馨的方寸之地隔绝在外,只剩下眼前这个少年郎,和他掌心下属于他们共同的血脉未来。

殿内烛火轻轻跳跃,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投映在素雅的屏风上,融成一团温暖的、不分彼此的轮廓。

窗外,夜风似乎也识趣地安静下来,只有庭院深处不知名的夏虫,偶尔发出一两声短促的鸣叫,更添幽寂。

杨渝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杨炯近在咫尺的侧脸上。烛光柔和了他面部的棱角,那专注抚摸着她小腹的神情,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她看着杨炯英挺的眉骨,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微微抿起、却掩不住上扬弧度的唇,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

分别日久,战火硝烟,生死悬隔,千般滋味涌上心头。杨渝忽然收紧了揽着他脖颈的手臂,将他拉得更近,近到彼此温热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她微微仰起脸,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声音压得极低,如同羽毛搔刮心尖,丝丝缕缕钻进杨炯的耳朵里:“臭弟弟,分开这么久,当真不想姐姐么?” 那“姐姐”二字,被她拖长了调子,婉转旖旎,蕴含着无限风情。

温香软玉在怀,耳鬓厮磨,气息缠绕,更有这直抵心尖的低语撩拨。杨炯只觉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心跳如擂鼓。

他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怀中人儿更紧密地拥住,侧过脸,鼻尖蹭着她馨香的鬓发,声音已然喑哑:“如何能不想?想得心尖儿都疼了!夜夜入梦,都是姐姐!”

杨炯低下头,寻到她的唇,无比珍重又无比深情地印下一个吻,辗转厮磨,带着诉不尽的相思与眷恋,低喃道:“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

那深吻中饱含的浓烈情感与后怕,让杨渝心头一悸。她心中柔情翻涌,伸出一指,轻轻点在杨炯温热的唇上,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那些不吉利的字眼。

随即,杨渝微微侧首,主动迎上,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如同蜻蜓点水。

她眼中水波潋滟,唇边勾起一抹狡黠又妩媚的笑意,声音越发轻软勾魂:“嗯!姐姐都知道。那……想不想姐姐,好好‘奖励’你一下?”

“啊?” 杨炯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撩拨弄得有些懵怔。他微微松开怀抱,拉开一丝距离,带着点茫然和探究,望向她那双含情带笑、眼波流转的眸子。

烛光下,杨渝眼眸迷离,如同小小的火焰,燃烧着心醉神迷的、独属于她的风情。

杨渝见他这副愣怔的呆样,唇角的笑意更深。她没有言语,只是那双搁在他身侧、原本只是慵懒倚靠着的长腿,却悄然动了起来。

丰腴修长的右腿,如同灵巧无骨的蛇,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韵律,轻轻抬起,赤着的玉足,足尖莹润,如同初绽的花苞,若有似无地,点在了杨炯腰间束着的丝绦之上。

那冰凉的、细腻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夏衣传来,杨炯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

那玉足并未停留,足尖带着一种磨人的慵懒,顺着那丝绦的边缘,极其缓慢地、如同羽毛搔刮般,一路向下,轻轻滑入了他微微敞开的衣襟缝隙之中。

“唔……” 杨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如同被扼住了呼吸,一声压抑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按住那只作乱的玉足,身体却诚实地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目光死死地锁在那探入自己衣襟的、一截欺霜赛雪的小腿和那若隐若现的足踝上,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皮肤灼穿。

杨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副想看又强自忍耐、呼吸粗重、耳根通红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她那坏心思。

杨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细碎的银铃,带着慵懒的得意和一丝刻意的纵容。那只探入他衣襟的玉足并未深入,只是用那圆润可爱、带着淡淡粉泽的足趾,在他坚实滚烫的胸膛上,极其缓慢地画着小小的圈。

那微凉的、柔软的、带着奇异酥麻感的触感,每一次移动,都如同电流窜过杨炯的四肢百骸。

“怎么?” 杨渝慵懒地拖长了调子,眼波斜睨着他,红唇微启,吐气如兰,“臭弟弟不喜欢?”

那语气,三分无辜,七分促狭,明知故问。

杨炯只觉得口干舌燥,胸膛被她足趾画圈的地方,如同燃起了一簇簇火苗,迅速燎原。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别……别闹了,你……你还怀着身子呢!”

这拒绝,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哼!” 杨渝鼻间发出一声娇嗔的轻哼,非但没有收敛,那足趾的动作反而更加大胆了些,力道也微微加重,在他胸前敏感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捻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口是心非!” 她红唇微嘟,带着点小女儿般的娇蛮,眼神却媚得能滴出水来,“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快掉到姐姐腿上了!方才不是看得挺起劲的么?怎么,这会儿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杨渝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那只作乱的玉足微微抬起,那截莹白如玉、线条完美的小腿在烛光下晃动着勾魂摄魄的弧光,足弓绷紧,足趾微蜷,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充满了无声的、致命的诱惑。

“再说了……” 她眼波流转,带着点小委屈,声音又软了下来,带着撩人的鼻音,“姐姐的腿可还酸着呢!臭弟弟,你方才按得不是挺好么?”

这最后一句,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那娇嗔,那晃眼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玉腿风光,彻底击溃了杨炯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防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不再言语,只是倏然伸出手,却不是去推开那只作乱的玉足,而是一把牢牢握住了那纤细玲珑的足踝。

杨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握得足踝一紧,那力道让她微微蹙眉,却又从心底升起一股被征服般的奇异满足。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点吃痛,更多的却是难耐的娇吟。

“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杨渝轻笑娇骂。

杨炯并不答话,闷声一声,身体猛地前倾,带着一股要将她彻底吞噬的力道,吻上那微张的、吐露着芬芳气息的红唇。

杨炯一手仍紧紧握着她的足踝,另一只手则穿过她披散如瀑的青丝,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唇舌交缠,攻城掠地,气息灼热而混乱。

那只被杨炯握在掌中的玉足,足趾不再画圈,而是微微蜷缩着,带着无措的、迎合般的轻颤,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几乎要将她融化的滚烫温度。

那微凉的足尖,无意识地蹭着杨炯紧实的小臂肌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杨渝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中,发出模糊的呜咽和喘息,双臂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身体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软软地陷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殿内,烛火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灯芯发出“噼啪”一声细微的轻响,随即,那一点昏黄的光晕,倏然熄灭。唯有窗外透入的、清冷的月色,如同流淌的水银,无声无息地漫过门槛,悄然流淌进来,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铺开一片朦胧的银辉。

正是:中天月华将溜,殿里茶花先逗。真皓洁,太竛竮,灯暗花叶如绣。

叶与花情相斗,花与叶芬相糅。将嫩蕊,比幽兰,幽兰还逊三分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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