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市长卧室里的各种丑行,通过鸳鸯墨镜都实时传到了陆策的鸯镜里,也转到另外一处监视器,并实时下载到一块存储硬盘上。
一双灵巧的手飞快进行剪辑、旁白配音,不过她用的是英语。要看安南语语版本的,需要观看者自己找人翻译。
……
很快,陆策和阮氏红梅看到了初次剪辑的视频,陆策问:“阮氏红梅,你看这个视频能否给姓陈的定叛国罪?”
阮氏红梅痛恨陈市长,对他与汤姆国人勾结得如此之深更是恨之入骨,她想尽早为自己的父亲阮光清报仇。
“我们赶紧向公安报案吧?迟了怕这个女人跑了。”
陆策道:“我正要催你赶紧去出首。否则,你会被姓陈的连累。不过,不是向公安报案,是用一套完整的举报材料,亲自向安南国最高层直接出首。”
“来不及的,那个女人会逃跑的。”
“河里市被姓陈的搞成了铁板一块,你冒然向公安报案,姓陈的党羽可随时暗害你。
你不光自己报不了仇,也维护不了你的国家利益。
只有首先保住了你自己,为你父亲平反,才能维护你的国家利益。”
阮氏红梅不听,拄起拐杖就往外冲。
陆策一把抱住了她,“别冲动。现在姓陈的还没清醒,否则我们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好不容易才把阮氏红梅劝住。
“你想想,除了这个视频以外,你还需要带哪些东西去自首?”
阮氏红梅不解,“就这个视频还不够吗?”
“不够,这足以扳倒姓陈的,但还不足以为你父亲和你们姐妹洗清身上的罪名。”
“你的意思是…… ”
“还要带上这几年,你们从**师工程队收到的所有钱的详细账目,黄师长和陈市长转给你们的钱,另外还有……”
陆策有些不忍说,但阮氏红梅催他,“说呀,还有什么?”
“还有这套房子的产权证书。”
“那我们岂不是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这样就无法把你们与姓陈的和姓黄的摘开呀。”
陆策安慰她,“把房产证拿去吧!等扳倒了姓陈的,我们抓紧把工厂和园区建设起来,到时我们去园区后面的仿古‘阮氏王朝’的‘小天姥宫’去住。”
阮氏红梅终于听进去了,“还是你想的周到。”
“为了安全起见,你必须向最高层直接出首,否则容易遭受意想不到的伤害。”
……
安南国高层很快就派出调查组,对陈市长进行暗中调查。
鉴于事态严重,当局派出了专门的保镖,把阮氏红梅和阮氏清茶两姐妹带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虽是暗中调研,还是传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陈市长带着武器,以及他公安部门的喽啰,专程到阮氏红梅家来了一趟。
但阮氏红梅姐妹都不在家,只有她们的母亲用狠毒的眼睛盯着他。
正在这时,他接到了阮氏红梅打过来的电话:“我向最高层举报你了。”
“你举报我什么罪名?”
“叛国投敌,与汤姆国不法机构勾结。”
“有证据吗?”
“有。”
“哪儿来的?”
“是我放在你床头上的监控器录下的视频。”
“不可能!你这几天没去我那里。”
“去过。”阮氏红梅说罢挂断了电话。
陈市长只得急冲冲赶回市应付。
……
由于有视频作为铁证,陈市长与汤姆国人互相勾结,背叛国家的罪行板上钉钉。
陈市长很快被安南国特勤机构逮捕。但抓捕汤姆国不法分子时,伊莲娜早已不知所踪。阮氏红梅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在审讯陈市长秘书和汤姆国人勾结时,秘书坚决不承认,经过反复比对发现,当天进入陈市长卧室的“秘书”是汤姆国人化妆成他的样子。
幸亏陆策提醒阮氏红梅和阮氏清茶两姊妹,把黄师长、陈市长给她们的钱都当着这两人的“罪证”交给了最高当局,同时将每一笔赃款的来龙去脉,何时何地何人交给她们的,都说得一清二楚。
陈市长才无法攀咬阮氏姐妹,安南国高层才打消了将她们两姐妹当作陈市长的从犯一起审判的打算,转而把她们树成“为国除奸”的英雄。
详细的账目,又给最高当局调查人员查清当初陈市长和黄市长两人合谋,陷害他们的老师长阮光清,提供了具体线索。
加之**师里的基层官兵 一致为老师长黄光清鸣冤叫屈,安南国最高当局决定:为阮光清师长平反。
很快,阮氏红梅和阮氏清茶两姊妹被放了出来。
她们的母亲就要硊谢陆策,但阮氏红梅用拐杖拦住了她,“不能向这个人下硊!”
判决书下来了,河里市驻军**师原师长阮光清系被人诬陷,错判的,恢复其名誉,以及军籍和军衔。
那套别墅虽然有部分资金是阮氏家族的投入,但主要是姓陈的和姓黄的送给阮氏红梅和阮氏清茶的赃款,被没收了。
至于陆策购买的那块土地,由于案件脉络清晰明了,证据确凿,很快判决下来——
接手这块土地的汤姆国“鸿鑫电信集团公司”的法人代表,正是与陈市长勾结的汤姆国人迈克·杰克尔逊,就是老迈克,其资金来源就是有汤姆国背景的女人伊莲娜。
新任的河里市长更改了过去陈市长的错误决定,把这块地交还给陆策。
可惜,由于汤姆国雄厚的情报网络底蕴,伊莲娜、与伊莲娜共同作案的原隐秘机构的副局长查尔斯、麦克·汤姆逊的“叔叔”迈克·杰克尔逊,还有视频中出现过的龙国人颛彪,提前得到信息,都逃得无影无踪了。
陆策赶紧从国内调集资金,加快工厂和园区施工进程,但阮氏红梅却再次撂挑子了!
她向陆策提出了一个始料未及的要求,“把你的工厂一半股份转让给我。”
“我为了帮你拿回这块土地,按你的要求,冒着生命危险出首举报姓陈的。
又按你的要求,把我们和**师工程营承接工程建设的收入,都当做赃款,一起退给了最高当局。
现在别墅也被没收了,住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受了很大的损失,你要补偿我。”
陆策道:“那本身就是不义之财。不退,根本无法洗清你们姐妹和你父亲的罪名。
看在你帮我拿回来土地的份上,我把工厂里股份给你10%。这是我承诺过的。
没住的?那就把园区后面的仿古‘阮氏皇宫’的‘小天姥宫’抓紧建成,给我的红梅小姐居住。”
“不行。至少要把工厂一半的股份转让给我。”
“红梅,别太贪心了!工厂早日投产,经营得红红火火,你以10%的股份也能拿很多钱。
而经营不善,生意萧条,就是让你占50%的股份,也拿不了多少钱,甚至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很清楚,很多事情我是做得到的。”
怕阮氏红梅还要再争,陆策直接打断了她,“我们去看仿古‘阮氏皇宫’里‘小天姥宫’的施工进展吧!”
……
刚从“小天姥宫”回来,陆策接到了颛彪从龙国打来的电话,“姓陆的,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你的购地手续还有一个致命伤。
河里市政府曾明确发文,你购买土地的批文作废。
而我们的购地手续始终是合法的。风声一过,我就来安南国法庭起诉你,拿回我的土地。”
陆策道:“出资人是我!你说破天去,我才是那块土地的合法拥有者。而且我也可以争取河里市再发个文,也把你们的购地批文宣布废止。”
“你去办吧。我敢断定你办不下来。
听着,你给我500万软妹币,我把批文和整套手续的文件卖给你。哈……哈……哈……”
陆策不信,带着阮氏红梅去河里市政府办理废止颛彪他们的文件时,有关部门答复:“没有上级的意见,出不了这样的文件。”
“那我们重新办理一次购地、用地性质变更等手续。”
“你们已经办过一次了,再办一次没有正当理由。”
陆策大惊:颛彪在龙国,怎么对安南国的情况如此了解?
他把眼光投向阮氏红梅,她把眼睛瞥向一边。“难道她还和颛彪藕断丝连?”陆策心里一阵发凉。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才懂。陆策把事情的大致情形向谯引娣、玛莉娅描述了一下,两个人的看法却天南地北。
玛莉娅一口咬定,“就是这个安南国姑娘在捣鬼。”
谯引娣一口反对,“不可能,阮氏红梅既然与我们合作购地、一起办手续,她在工厂里有自己股份,她的腿又是被颛彪的同伙砍断的。
再怎么说阮氏红梅也不会再与颛彪有什么瓜葛,在其中搞鬼。”
反而责备陆策,“你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怎么和他睡到一起的?”
此话一出,玛莉娅一脸的不屑。
谯引娣突然说:“前两天斯蒂芬·戴尔也和专彪通过电话。”
玛利亚接口反驳,“斯蒂芬·戴尔在这里没有利益,更没有与颛彪交集的利益。
她绝对不会在这块土地的问题上和颛彪勾结。”
越吵越糊涂。
陆策很好奇,一件事,两女人看起来如此迥异?
可能到底是谯引娣和阮氏红梅在一起的时间长,而玛莉娅和斯蒂芬·戴尔接触得多。
陆策不想被两个女人带到沟里,直接问:“如果我们无法从河里市拿到废止颛彪手里批文的文件,还有别的办法吗?”
两个女人思索了一会,异口同声道:“只要颛彪不闹,这就不是问题。没人再想到这个问题、拿得出这套文件!”
“好聪明的女人!”陆策油腔滑调的称赞了一声,谯引娣和玛莉娅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谇了陆策一口。
陆策抹了抹脸,厚着脸皮道:“你们俩说的都对!
我们有初次购买土地的合法手续,有资金拨付的凭证。颛彪有市政府废止我们手续的批文和重新办理的土地购买、变性手续。
表面看颛彪的手续更合法,其实陈市长一倒,鸿鑫电信公司的合法性都不存在了,他们的手续就自动失去效力了。
只是这小子说的对,时间一久,他再拿出来,直接到法庭上起诉,还真有无法预料的后果。”
“那这块地岂不是有两个‘合法’拥有者?”
“绝对不行!”这一瞬,陆策下了决心,“玛莉娅,你这几天再理理这些文件的脉络,看看能不能重新办理购地手续。阮氏红梅可能有别的原因不愿参与。
引娣,你侧面问问戴尔,她和颛彪都说了些啥?
至于颛彪么,老子要釜底抽薪了。”语气生冷,像钢锉磨铁锅一样,让谯引娣浑身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说颛彪也是一国同胞,又一起共过事,一定要置他于死地吗?”
“引娣,他比迈克·汤姆逊更危险!因为他对我们太了解了。”
玛莉娅一直对颛彪没好感,连带对同情颛彪的谯引娣也连嘲带讽,“谯作家有大爱,将来一定会生个高大英俊的好儿子!”她在暗讽谯引娣和颛彪不清不楚。
谯引娣烦了,“我能不能生高大英俊的好儿子,要看他爹。你无论找谁都生不出高大英俊的好儿子。”说完转身就走。她在讥讽玛莉娅身姿娇小。
玛莉娅也丢下一句,“我高看你了,你就不是个正常女人。”说完也气呼呼地走了。
两人话里都有话,把陆策听愣了,“她们是怎么了?”
……
正好斯蒂芬·戴尔经过,“你不知道吗?她俩在吃醋。”
“不可能。我一直把她俩当成公司的同事,吃哪门子的醋?”
“那是你心里想的,不是她俩心里想的。
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就是个普通的龙国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飞蛾扑火一样奔向你?”
陆策怔了一下,“你别观察我,当初谯引娣就曾观察过我……”想想不妥,她观察后写的是我与卡佳的爱情,结果却以分手告终,只好打住了,“她就没有观察出什么来。”
“她观察不出什么来,但我还是要亲自观察。
还有,我听谯引娣、甑尼珂都说过,你总能把绝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哪能这么大能力。像现在我就为工厂和园区的土地权属困扰,颛彪还想和我争。
对了,最近颛彪和你联系过吗?”陆策又问。
“我知道你怀疑我向他通风报信。但这不是我的作风。他是给我打过电话,一是询问你还在不在安南国;二是有个姓‘邹’的年轻女人找过你没?”
“姓‘邹’的女人?”
“是的,他说这个女人你很熟识。”
正说着屋外又进来一个年轻女人,不是邹蓉是谁?
“邹蓉,你怎么来了?”
“我爸爸给了我一些文件,还有一些土地征地之类的手续文件,要我来向你索要土地产权。
他还要我问你,当初马长生……算了,没必要了。”
陆策突然觉得,老天安排的巧合真他妈多!
老子还准备灭了颛彪这个祸根,他却先弄了个身份尴尬的女人来找老子了。
颛彪绝没有那么简单,他说要在安南国与我争工厂建设用地恐怕远没有结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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