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
佩轩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文秀，你知道吗？年前的时候，腊月二十七那天吧，你来贾庄，我去大雨家陪几个同学喝酒了，那些同学里头有一个叫李振远，他三番五次找我的事，并且说你的难听话，我都尽量忍让，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拍桌子反击，结果他们村一块来的同学都批评他，为我打抱不平。我说我从来不欺负人，他说我欺负李建强，李建强是他的堂弟，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为李建强打抱不平。我想着这人也够浑的，居然为李建强这个猪不吃、狗不啃的货打抱不平，我当即问他说，我跟李建强打架的时候他在场不在场，他支支吾吾说不在场，我毫不客气地说：‘振远你可以去问每一个在场的同学，如果他们之中有一个说是我不对，我酆字倒着写！’这时候跟李振远同村的李义军说：‘振远，我说几句。那次他俩打架，我就在跟前。我虽然是跟建强一个村的，但是我不能不为佩轩说句公道话。佩轩在黑板上给几个同学包括我讲题，李建强上来就把他写的都擦掉了，还骂佩轩是流氓。就这样佩轩也只是警告他，没有想动手。建强觉得自己人高马大，佩轩打不过他，再说他也打架打惯了，就动手去打佩轩，佩轩倒是严阵以待，他练过拳，一闪身，顺势猛推建强一下，借力打力，就把建强推到墙上了。建强回头还要动手，被大奎和三保扭住，要不是佩轩拦着，建强早就被捶扁了。这事没有一个人不说佩轩做事漂亮的，这事责任完全在建强，他名誉扫地是咎由自取。再说，振远你这个堂弟是个啥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还为他打抱不平？当时佩轩教训了建强，我们班，还有其他班的同学都说大快人心，喊声传遍了全校。’话说到这个份上，李振远不再说话，满脸羞愧之色。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像没事一样，后来他向我道歉，我仍然善意地对待他。”
文秀点点头说：“那天你们吃完饭到咱家来了，我正在干活，系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哈哈，丢你的人了。”佩轩摇摇头说：“才不是呢，你那天尽管在干活，但是很漂亮，你皮肤又白又嫩，穿了一件紧身的薄棉衣，显出苗条高挑的身材，他们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你，说你不愧是校花。你在和妈一起干活，他们都羡慕得不得了，说我找了一个漂亮又贤淑的老婆。”
文秀不满地说：“人家都羡慕你，你为啥还不想搂着我睡呢？”佩轩没好气地说：“文秀，道理我刚才都已经跟你说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还是那句老话：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不能为了图一时之快而承担那么大的风险，尤其是对你来说，风险主要都在你身上。你说，我能不认真对待吗？”文秀知道佩轩是对的，她前面那么说就是故意逗佩轩的，于是她撒娇说：“人家知道你是为了人家好，可是人家就是想让你要，人家是你的老婆嘛。你啥时候能毫无顾忌地搂着我睡呀？我就盼着那一天呢。你不许笑话我。”佩轩正经说：“你是我老婆，我笑话你不是笑话我自己吗？”他话锋一转说：“咱们只顾着说话，也忘了吃饭了，快吃饭吧。”文秀又举起酒杯说：“喝酒吧。”佩轩随便说：“喝完这一杯不喝了。”文秀撒娇说：“我还想喝，你就得陪我喝。”佩轩摇摇头说：“不喝了吧？我不想喝了。”文秀耍赖说：“我还想喝一杯，你也得陪我，谁让你是我的女婿呢？”佩轩没好气地说：“你个赖娘们给我闹吧，一会儿你小心我把你屁股给搧烂！”文秀不在乎地说：“哼！我才不怕呢，你搧我就得要了我。你要了我，想咋搧就咋搧。反正我是你的娘们，任凭你处置。”佩轩笑着说：“你现在耍起赖来一点顾忌也没有啊，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文秀不在乎地说：“我已经是你的娘们了，我还顾忌什么呢？”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吃饭，很快就吃完饭了，文秀收拾洗刷一下，然后就抱住了佩轩，两人拥吻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佩轩伸手说：“文秀，你把办公室的钥匙给我吧，大夏天，铺的盖的都不用，我能有个地方躺一下就中了。”文秀含情脉脉地看着佩轩，说：“佩轩，我是你老婆，我要伺候过你你才能去办公室住。不然，我不放你去。”佩轩摇摇头说：“不安全的事不能干，还是小心点吧。”文秀胸有成竹地说：“已经到安全期了，没事的。”佩轩认真地说：“这事马虎不得，你跟我说说，我给你算。”自从文秀从二嫂那里学了安全期的算法以后，她也教会了佩轩，佩轩仔细问了文秀的生理状况，用笔在纸上写上日期，划着日期计算，算来算去，都是在安全期内，佩轩还是有点犹豫。文秀看出了他的担忧，知道他在担忧宿舍是不是安全的问题，于是劝他说：“佩轩，不会有事的，我们公司的人素质都是比较高的，相互之间不喜欢打听人的隐私，没有人会注意咱们的。再说，门是关着的，从里面锁着的，还挂着链子，外面就是用钥匙也打不开，有人敲门咱不开就是了，没啥了不起的。咱们事办完了你再去办公室住，好不好？”佩轩点头说：“好吧。”于是，两人就拥吻在一起，他们不慌不忙地享受着温存，并不急于进入状态。到了两人都有感觉的时候，她帮着他进入状态，他首先慢慢来，细细品味。文秀兴奋地说：“咱俩在一起真好，太完美了！”佩轩笑着说：“完美的在后边呢，有爱才完美。”在他的努力下，她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惬意的感觉被迅速无限放大，她感到美妙无比，酣畅淋漓。好大一会儿，除了心跳，一切归于沉寂。文秀紧紧抱住佩轩，轻轻地说：“咱俩可以这样欢爱啊，太美妙了！做你的女人太幸福了！”佩轩解释说：“秀秀，不是做我的女人太幸福了，而是咱俩相爱很幸福很快乐。如果没有爱情，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即使有，也只是像例行公事一样，也不会这么幸福快乐，你说是不是？”
文秀毫不犹豫地说：“是啊，佩轩，我爱你。自从咱俩一开始接触，我就觉得你和其他男生不一样，虽然你土里土气，但是我看到了你的自信、聪明、勇敢、有趣，我就喜欢上了你；咱俩谈上以后，我就想着一定要当你的老婆，和你生活在一起，虽然现在我还没有和你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越来越感觉到做你的女人太幸福了，从咱俩第一次负距离到现在，我感到幸福满满，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哪方面都让我很满意，原来我对负距离一无所知，只是想我既然是你的女人，就应该为你做任何事。可是你却特别体贴我，一步步引导我、启发我，让我体会到了无限的快乐、忘我的快乐，所以我才觉得做你的女人最快乐。我觉得，如果是别人，我就未必会有这么快乐，只有跟你，才会享受这样美妙的幸福快乐。有的人即使相爱，也不见得就一定能享受到这样的幸福快乐。”佩轩笑着说：“你说的这些也很难验证啊，这些都是隐私，咱们也不可能知道，也只是凭想象揣测。所以不可能知道那么多，而且这些也不好去调查，所以你说的再好也像是纸上谈兵。”佩轩一边说着话，一边挣扎着从原来的姿势中下来，可是文秀抱他紧紧的，不让他改变原来的姿势，他也只好不动。过了一会儿，佩轩放开她说：“我去解个手。”文秀只好放开他，他去了卫生间， 小解之后，打开淋浴头，想洗一下身体中间，这时候文秀进来了，愤愤地说：“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哪敢洗凉水澡？”佩轩争辩说：“不是洗凉水澡，是简单冲一下腿裆前后。”文秀直率地说：“那也不中！人家说，办完这事，男人不许喝凉水。喝凉水都不中，你还想洗凉水澡呢。你等着，我去倒点热水给你洗。”文秀去倒了热水，又掺上凉水，然后给佩轩洗，佩轩要自己洗，她不让，非要给他洗不可。气得佩轩说：“这娘们真霸道！”文秀抢白说：“我是你的娘们，就要管你，我不管你谁管你？”佩轩没好气地说：“你给我霸道吧，一会儿我还收拾你！”文秀笑着说：“哼！人家是你的娘们，你想咋收拾就咋收拾，人家就是让你收拾的，不收拾都不中。”文秀给佩轩洗好了，自己也洗一洗，两个人又回来躺下。
两人又搂在一起，文秀情意绵绵地说：“佩轩，你就是天天捶我我也愿意跟着你，我就是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佩轩认真地说：“这才像我的老婆，你既然是我的老婆，我会天天捶你吗？我会对老婆不好吗？”文秀撒娇说：“人家就想那么说，你不许批评人家。”他俩搂在一起，没一会儿，佩轩就又有了感觉，文秀马上就感觉到了，于是两人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活动。然后，两个人一动不动，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过了好大一会儿，文秀说：“佩轩，你好厉害，过了半个多小时你就又来了一次，你简直就是个铁人。”佩轩苦笑着说：“好了，也就这样了，不敢再来了。”佩轩想了想，说：“文秀，咱俩办这事一共也没几次，可是你认识提高快得很，还懂的越来越多了。”文秀有点羞涩，不过黑灯瞎火也看不出来。她说：“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呀？”佩轩说：“我从来也不会怀疑你，这一点我对你永远有信心。”文秀说：“你为什么说我提高很快、懂的挺多？你什么意思？”佩轩“嘿嘿”一笑说：“不是吗？我没说错吧？不过，我感觉你是不是听你们刘庄的那些中年妇女说骚话听多了？”文秀松开抱着佩轩的手，对着佩轩的屁股就打了一下，然后说：“哼！啥事也别想瞒住你！你这个人透精透精的。”佩轩随便说：“我对别人不了解，但是对你不可能不了解。这种事一般都是那些三十多岁的媳妇们在一起说骚话的时候说出来的，没啥奇怪的。”
文秀说：“我在生产队摘棉花的时候，那些婶子、嫂子们肆无忌惮地说，我不敢听，可是也没法不听。有的说，新媳妇好几年才能找到感觉；还有的说，女人好不容易找到感觉了，可是男人没力气了；也有的说，男人总想要，女人受不了；还有的说，女人经常想要，可是男人躲着她。等等，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她们说，头天晚上也就两、三次，不像你一夜七次。”佩轩解释说：“那时候时间短，每次也就十几分钟。现在时间长，一般四十多分钟。”
文秀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属于少见的情况，咱俩第一次那一夜的第二天，人家几乎都要叉开腿走路，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出来。不过，人家还是喜欢你强劲有力的样子。哼，看你貌不惊人的样子，做那事居然那么有力量，还耐力十足，爆发力也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佩轩不假思索地说：“过奖了，过奖了，第一次是特殊情况，积蓄了二十年的力量，而且做了充分的准备，自然会是那个样子。后来收敛了许多也是正常的，不过你也许要有思想准备，将来咱俩在一起生活，早晚也许都需要办一办，你怕不怕？”文秀抱紧了佩轩说：“我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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