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律者核心外。
普罗米修斯浮在律者核心旁,观测着核心内的各项指标:“……原来如此…”
“布洛妮娅…终于领会该如何控制那些关键节点了吗?”
“还有【米丝忒琳?沙尼亚特】,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普罗米修斯曾经多次向羽兔问起,却始终从未得到过一个正式的回答。
“不仅仅是理之律者…你也想用这种方式向其他人坦明自己的过去,并让我成为这场【对弈】的见证者么…”
……
“给,小心烫~”
“谢谢!”美妇感激地看着为她端来一杯温水的,这位自称是【沙尼亚特】的陌生清秀女子,想要直起身,却被她急忙拦住:“请不要动!我来就好。”
“嗯呐!”美妇接过马克杯,满足地喝了一小口,【她】却站在一旁,看见床上的孕妇带着笑意的俏脸,阴郁了几天的脸色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三天前,自她在这栋小木屋中偶遇了那位名叫“亚历山德拉”的女性后,发生的一切都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亚历山德拉是迄今为止她所遇见的人里,唯一一种拥有那种只存在于理论上的资质。毫无疑问,发生在亚历山德拉身上的种种迹象,都是一位圣痕觉醒者应该具有的表现,这全都是拜【她】所赐。
从腹部的隆起来看,她不仅仅怀有身孕,甚至距离孩子诞生的日子也只剩三个月左右,因此她也为此暂且留了下来,不仅仅是为了观察对方的身体指标,还有为了照顾她特殊的身体状况。
“那些人……”亚历山德拉将水杯放下,拉开了小屋的窗帘望向窗外,冬日的暖阳趁机透过格栅床,恰好照映在亚历山德拉的身上,她天真地问背对着她的【沙尼亚特】:“那些出去的人…她们不会回来了么?”
“不会了。”她的身子微微一震,正在擦拭桌面的手臂也微微一抖。从此前的言行来看,她对于崩坏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地那样,对于生活常识以外的其他知识可谓知之甚少。
显然,她从小到大都受到了良好乃至过度的保护,但这在被崩坏蹂躏过的雪原上,终归显得太过【天真】。
“说起来,”亚历山德拉很快又恢复了往常的乐观,笑眯眯地拉着她坐下:“这几天来,最近两次救我的人,一个只肯告诉我姓氏,还有一个只肯告诉我名字,她叫可可利亚,是一名军官,你认识她么…?”
“…我不认识,”她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我自己也不是只愿意你姓氏,只是…我从未拥有过本名这种事物…”
“那怎么行啊…沙尼亚特,别人也是这么称呼你的?”
“不是的…我其实……完全配不上这个称呼…也不可能有人使用…”
“但,但它的确很准确,不是么?”
“…你今天想去做些什么呢?”她双手抱胸望着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亚历山德拉:“以你的身体状况看,我确实反对你自己出门——”
“喏~”
沙尼亚特疑惑地盯着亚历山德拉张开的掌心,那是一小束已经褪色的标本,需要动用圣痕的知识才能看出她原本是矢车菊。
“虽然只是在附近标本室里找到的干花,但总比什么也没有要好……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在附近找到一块墓碑吗?”
“上面的名字是阿列克谢……阿列克谢?西达维奇?扎伊采夫,请帮我把这花放在他的墓碑上,好吗?”
“这是……”
“他是我的丈夫,几个月前因为那场灾难去世,虽然那里只埋着他的帽子与手枪,但每周我都会陪他聊聊天,给他一束小花,他在国外的时候曾经说过,没人探视的墓碑是最为凄凉的,因为…他们已经被真正‘遗忘’了。”
“所以……可以么?”
“……”
门外,她回头,很轻易便瞟见了窗帘下被掀起的一脚,在确认亚历山德拉没有危险后,她才冷冷地望向熟悉的黑袍人。
“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你知道么?沙尼亚特小姐,我曾听人提起过地狱的惨景。”
“……”
“加入世界蛇吧,你将得偿所愿,况且——”灰蛇故意拉长音调,有意望向她身后的小木屋:“你应该知道,适格者,他们万中无一,一旦消失就难以再寻得第二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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