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鲜衣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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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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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吃醋

不等云可依反应,一枚温润的白玉已落入掌心,冰沁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心头。

“这是我从小到大佩戴的白玉,送你,不能弄丢了。”

萧慕寒的声音裹着晨露般的清冽,鎏金面具下的目光灼灼,将玉色映得愈发通透。

羊脂玉上暗刻着缠枝莲纹,经年摩挲的温润触感,仿佛带着萧慕寒体温。

云可依慌忙推拒,玉坠在掌心泛着柔光。

“我不要,那么贵重,我这人丢三落四习惯了,万一丢了……”

话音未落,腰间忽有凉意,抬头时萧慕寒已半跪在榻前,修长手指灵巧地系着玉佩绦带,发间银冠垂落的流苏扫过她手背。

“好好好,丢了也不怪你。”

萧慕寒低笑着起身,指尖不经意擦过云可依腰间肌肤,带起一阵酥麻。

“师兄……”

“以后,不准叫我师兄……”

“啊?那叫你什么?”

“你说呢?”

“护卫?”

“不行……”

“萧公子?”

“不要……”

“那我不猜了……”

萧慕寒抱着云可依,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你之前都唤我哥哥……这样吧,外人面前,你就叫我萧护卫,没人你就叫我哥哥,如何?”

云可依说道“啊?师兄……我……”

萧慕寒轻轻摸了摸云可依的鼻子说道“错了……”

云可依小声说道“哥哥……”

“好……”

檐下麻雀扑棱棱飞走,只留下晨光里纠缠的影子,将两人笼在温柔的光晕中。

晨光刚透过雕花窗棂,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姐姐醒了吗?”

清越男声裹着关切从门外传来,自宴攥着青瓷汤碗的指节泛白,发梢还沾着赶路的晨露。

“听说你昨晚喝多了,我给你送来醒酒汤。”

榻上的云可依刚要应声,腰间忽被收紧。

萧慕寒将云可依整个人拢进怀里,玄色衣料裹着冷冽的雪松香,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

“姐姐,他叫你姐姐?”尾音浸着莫名的委屈,“你背着我养的小白脸?”

“胡说八道!”

云可依抬手戳了戳萧慕寒覆着面具的脸颊,又伸手勾住他脖颈,故意把声音拖得绵软。

“你才是我偷偷养着的小白脸……”

门外敲门声再次响起……

“姐姐……姐姐……开门啊!还没睡醒吗?”

门外传来自宴呆愣的抽气声,云可依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肩头,她冲着雕花木门怒声喝道:“自宴!再敢聒噪,信不信我让暗卫把你丢进地牢反省三日!”

“不要啊……我不吵你了,你乖乖睡觉,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尾音未落,隔壁传来匆匆脚步声,显然少年落荒而逃。

帐幔无风自动,萧慕寒扣住云可依纤细的手腕,面具下的目光暗如深潭。

“他是谁?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解释。”

沙哑嗓音里裹着冰碴,指腹无意识摩挲着云可依腕间的红绳,那是昨夜梦呓时,云可依亲手系上的红绳。

云可依被拽得跌进萧慕寒怀里,鼻尖撞在冷硬的胸膛,却还是仰起脸娇嗔。

“不过是个跟屁虫小弟弟罢了!”

话音未落就被萧慕寒掐住腰肢,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

“小弟弟?”

萧慕寒俯身逼近,面具边缘擦过云可依泛红的耳垂。

“哪有弟弟天不亮就巴巴送汤,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这般亲热?”

察觉到萧慕寒周身翻涌的醋意,云可依眼睫轻颤,突然踮脚环住萧慕寒的脖颈。

指尖抚过萧慕寒面具棱角,云可依仰起的唇角还带着未褪的慵懒,在萧慕寒猝不及防间印上柔软的吻。

“我才不喜欢哭唧唧的小弟弟……”

云可依的呼吸扫过萧慕寒发烫的耳尖,“我只喜欢……”尾音被含进辗转的吻里,“会凶我、会吃醋的哥哥。”

“算你识相……”

密室……

密室烛火摇曳,风从墙缝里钻进来,将悬在梁上的牛皮灯笼吹得左右摇晃。

“开始吧!”

云可依斜倚在紫檀木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鎏金护甲,绣着暗纹的广袖垂落扶手,在青砖地上拖出幽影。

“怎么……不说话……”

萧慕寒戴着青铜面具立在云可依身后,玄色劲装裹着嶙峋骨架,冷得像尊从冰窖里搬出来的雕像。

“那护卫……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用,他是我的人……不会背叛我……”

“可是……他是新来的……万一……”

“怎么,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属下不敢……”

萧慕寒垂眸望着案上跳动的烛火,睫毛在面具缝隙间投下蛛网状的阴影,腰间软剑缠着的红绸却无风自动,恍若滴血。

自宴突然掀开珠帘闯进来,月白色劲装还沾着夜露。

“姐姐,你让我去查的我已经查到了。”

自宴将一卷羊皮地图拍在案上,手指点在北疆某处。

“林昭雪在那里长到十五岁,她父亲当年被令尊弹劾,贬谪途中暴毙……”少年喉结滚动,“她如今所有的谋划,不过是要让云家血债血偿。”

云可依指尖猛地收紧,护甲在扶手上刮出刺耳声响。

“真是难为她了……云家早被灭门了?她不知道吗?真是没脑子……”

“她……她主要是想要杀你……”

“杀我?我看她是活腻了……她现在在哪?我去和她好好谈谈……”

“姐姐……她现在躲在摄政王府……你可以去那里找她谈谈……”

云可依转过身不经意的看了看萧慕寒说道“啊?摄政王府,她不在千机阁好好待着,去那里干嘛?”

云可依轻轻摸了摸萧慕寒的肩膀说道“萧护卫,你说……她堂堂一个千机阁阁主,跑摄政王府干嘛呢?”

萧慕寒胡乱说了一句“……可能是那里比较安全吧!”

自宴靠近云可依小声说道“姐姐,她可能是喜欢摄政王,去那里幽会也说不定……”

“嗯……这想法不错……”

萧慕寒推开自宴急忙解释“别胡说……不可能……”

自宴生气的说道“姐姐,你的护卫好大胆,敢推我……”

“你再叫我姐姐,罚你去摄政王府杀了林昭雪……”

“我不去……听说摄政王喜怒无常………我武功还不够格……”

“那就好好坐着,别叫我姐姐……”

“好吧!楼主……”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洞开,自祁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晨露,腰间玉牌随着步伐轻晃。

满堂宾客霎时屏息,纷纷躬身行礼,衣袂如潮水伏地。

“副楼主……”

“嗯……”

自祁步伐沉稳却带着几分急促,剑眉微蹙,眼底藏着未散的霜寒。

“楼主……”

云可依倚在鎏金雕花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盏。

见自祁踏入,她挑眉轻笑,眼尾丹蔻如血。

“副楼主姗姗来迟,可是那些官老爷的茶水太烫嘴?”

自祁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如弦上之箭。

“楼主见谅。太子的暗卫已扮作小厮潜入风雨归楼,前日更有眼线在城西茶馆频繁交接。卑职担心他们顺藤摸瓜,查到您的......”

话音戛然而止,他抬头时目光如炬,腰间软剑剑柄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嗯……还是副楼主心细如发……我就不罚你了……”

自祁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萧慕寒,后者立在云可依身后,玄衣墨发裹着层冷冽气息,腰间佩剑泛着幽幽寒芒。

自祁眉头微蹙,压低声音道:“楼主,这护卫......他是谁?”

云可依转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说道“新招的护卫,身手不错。”

自祁瞳孔微缩,想起昨夜与萧慕寒对打,萧慕寒还抱着喝醉酒的云可依,他竟然打不过。

“昨夜见过。”

自祁嗓音骤然冰冷,掌心已悄然扣住袖中银针。

“他的路数......不适合楼主。三日后,我亲自为楼主挑选十名死士。”

云可依闻言轻笑,起身时广袖扫落案上鲛绡帕。她缓步走到萧慕寒身侧,指尖抚过他腰间剑柄。

“不必了。”

云可依斜睨自祁,眼尾丹砂艳丽如血,“能接住我三招的人不多,他……我看着顺眼。”

管事们的议论声瞬间凝固,唯有萧慕寒面具下发出一声冷笑,像淬了毒的刀刃擦过青石,惊得最末座的老管事打翻了茶盏。

萧慕寒冷冷的说道“怎么?打不过我,就要换了我……副楼主就这点肚量……”

烛火突然明灭不定,将众人扭曲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恍若群鬼乱舞。

云可依说“好了……你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密室的烛火将云可依周身笼在半明半暗的光晕里,鎏金护甲映着跳动的烛火,泛着冷硬的光泽。

萧慕寒垂眸凝视自祁,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原来是他……”

那日在风雨归楼大门口,眼前人身着织锦长袍,操着一口地道的富商腔调,将周万贯贪婪狡黠的模样演得入木三分。此刻褪去伪装,清冷眉眼间锋芒毕露,倒与戏台上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慕寒心中暗自腹诽“戏演的不错……”

自祁神色凝重,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楼主,太子的暗卫已查到风雨楼的暗桩,此处恐怕暴露。还请楼主即刻转移,暂避锋芒。”

自祁袖中紧握的拳头微微发颤,显然对局势的危急忧心忡忡。

云可依倚在雕花榻上,指尖把玩着鎏金护甲,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笑意。

“慌什么?”

云可依凤眸微眯,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

“太子喜欢查,就让他查个够。这风雨归楼,可不是谁想掀就能掀翻的。”

说罢,云可依抬手轻挥,鎏金帐幔随风轻扬,似将外界的危机都隔绝在外。

鎏金宫灯将暖光倾洒在云纹案几上,云可依素手轻抬,青瓷茶盏便稳稳落入自祁掌心。

蒸腾的热气氤氲间,她眼尾丹砂与绯色裙裾相映,眉间却难得褪去凌厉。

“自祁,风雨归楼这两年被你打理的不错,我很放心。”

指尖叩了叩案上密函,“江南盐枭落马、西北商道疏通,眼线遍布天下,皆是你的功劳。”

自祁单膝跪地,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卑职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茶汤映着自祁冷硬的下颌线,昨夜追踪暗卫时沾染的露水痕迹还凝在衣摆。

云可依将茶盏轻碰他手背,琥珀色茶汤泛起涟漪。

“可惜,昨晚你不在。”

话音带着三分嗔怪,七分惋惜,“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谢楼主。”

自祁喉结微动,仰头饮尽时,滚烫的茶水混着未尽的硝烟味,在胸腔里烫出灼人的温度。

暮色漫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碎影。

自祁捏着茶盏的指节泛白,喉间滚过压抑的质问。

“楼主可知,当年暗卫来报您被困皇宫时,我发了疯似的集结人手......为何宁可独自涉险,也不愿传信让我们营救?”

云可依垂眸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鎏金护甲轻叩杯沿,发出清越声响。

回忆半年前……

皇宫大牢的记忆翻涌而上,云可依撕碎最后一道密令,看着风雨楼众人被迫散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时我已当众解散风雨楼,若牵连你们,岂不是将你们推入万劫不复?”

云可依抬眼时眼尾丹砂晕染得发红,“我以为,自此天各一方......”

“可您忘了,风雨楼是您一手建起的。”

自祁突然起身,玄色衣袍带起劲风,震得案上烛火摇晃。

“那些散落的暗桩自发联络,那些离京的死士悄然折返,这风雨归楼从来不是楼阁砖瓦,而是......”

自祁骤然顿住,喉结剧烈滚动,“是我们等您归来的执念。”

“大家有心了……”

菁菁疾步穿过议事厅,玄色劲装下摆掠过青砖,带起细微的风响。

菁菁单膝跪地,额间薄汗未消:“启禀楼主,已经查到云轻舞的落脚点。要去将她抓回来吗?”

云可依转动着腕间的羊脂玉镯,冷泠清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云可依抬眼望向密室穹顶垂落的蛛网,忽然轻笑出声,声线裹着淬了毒的温柔。

“不用了,我亲自去找她。”

话音未落,她已起身,广袖扫过案几,震得朱砂砚里的墨汁泛起涟漪。

萧慕寒无声跟在她身后,面具缝隙里透出的目光,如同暗夜中窥伺的毒蛇。

回廊转角处,自宴扯住自祁的袖口,压低声音道:“哥,楼主身边那护卫举手投足都透着古怪,确实不适合保护楼主。”

自宴杏眼圆睁,想起方才云可依护着那护卫的模样,心里泛起隐隐不安。

自祁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主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软剑。

夜色将自祁的侧脸勾勒得冷峻如刀。

“你没瞧见,楼主护他的架势?”

自祁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无奈,“既然阁主满意,一时半刻怕是换不得人。”

风掠过檐角铜铃,叮咚声中,自祁眸色骤然转冷。

“不过,来历不明的人留在阁主身边,始终是个隐患。我这就安排暗卫,把他的底细翻个底朝天。”

“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哥……”

“嗯……”

自宴咬着下唇点头,望着自祁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主厅方向,暮色里,萧慕寒负手而立的身影与云可依交叠,莫名让她脊背发凉。

森林

晨雾未散的森林里,云可依握紧缰绳的手指微微发白。枣红马四蹄腾起碎叶,潮湿的泥土气息混着松针清香扑面而来。

云可依回头瞥见萧慕寒的玄色衣袂在风里猎猎作响,银鞍白马踏过蜿蜒溪涧,溅起的水珠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萧护卫,今日咱俩比一比骑术!\"

云可依扬鞭指向林间开阔地,发间玉簪随着颠簸轻晃。

“好……”

话音未落枣红马已箭般窜出,身后传来萧慕寒低沉的轻笑,白马如离弦之箭追来。

两人在交错的树影间穿梭,惊起群鸟扑棱棱掠过树冠。

日头偏西时,马鞍两侧已挂满野兔野鸡。

云可依正要开口调侃,忽听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二十余骑黑衣人如鬼魅般冲出灌木丛,弯刀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为首者面罩下的眼睛阴鸷如鹰:\"小娘子,乖乖跟我们走!\"

“谁派你们来的?”

“小娘子……还挺凶……”

云可依反手抽出腰间长箭,忽然狡黠一笑。

\"萧护卫,现在,咱们比比看,谁射死的黑衣人多?\"

“好……”

云可依话音未落,箭矢已破空而出,正中左侧骑手咽喉。

“噗嗤……”

萧慕寒同时拉弓射箭,三道寒芒没入黑衣人的大穴。

林间顿时响起金铁交鸣,血珠溅落在深秋的红叶上,宛如绽放的红梅。

“啊!”

“啊!”

林间混战正酣,三名黑衣人突然如鬼魅般从树梢俯冲而下。

“没想到……你俩武功还不错……”

“杀……”

其中一人手持精钢锁链,链尾铁钩带起破空锐响,直取云可依面门;另一人掌风阴柔,所过之处枯叶竟凝结白霜;居中老者袖中暗芒连闪,十二枚透骨钉呈梅花阵袭来。

云可依旋身避开锁链,指尖银针如流星飞射。

三枚银针分别封住老者周身大穴,余下九枚化作银芒,钉入另两名高手关节。

云可依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可得挺住了……”

萧慕寒长剑出鞘,剑势如游龙,寒光所至,锁链寸寸崩断,霜气尽散。

两人配合默契,招招致命,黑衣人攻势渐颓。

见势不妙,那老者突然掷出烟雾弹。

“撤……”

浓烟升腾间,黑衣人趁乱策马逃窜。

云可依娇叱一声:“想跑?”枣红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追了上去。

萧慕寒紧随其后,白马踏碎满地残阳,两骑如离弦之箭,没入暮色笼罩的密林深处。

旷野长风卷着枯草,云可依的马蹄踏碎暮色,银鞍上的身影如一道冷电,死死咬住前方三骑。

刺客们袍角翻飞,箭矢早已用尽,只恨胯下坐骑不够快,身后那道目光比刀锋更灼人。

“驾!”

云可依一声轻叱,长剑骤然出鞘,寒光掠过马颈。

最末那名刺客惨叫未落,已被她俯身拽住后领,硬生生从马背上掼在地上。

余下两人惊惶回头,却见她手腕翻转,剑脊重重磕在他们马腿上,两骑轰然栽倒,尘埃里瞬间滚出两个踉跄的身影。

不消片刻,三名刺客已被粗麻绳反剪双臂,死死捆在老槐树上。

树皮勒得他们脸颊生疼,望着云可依缓缓擦拭剑上泥点的动作,喉结都在发颤。

“说,谁派你们来的。”

云可依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指尖却有意无意划过腰间的短刀。

三人对视一眼,咬牙不语,其中一人甚至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妖女!休要多问!”

云可依笑了,笑意却没达眼底。她拔出短刀,在月光下转了个漂亮的弧。

下一秒,惨叫声刺破夜空……刀尖精准地刺入最聒噪那人的左眼,不深,却足以让血珠顺着脸颊淌进衣领。

“再问一次,谁派你们来的?”

另外两人浑身抖如筛糠,却仍是紧抿着嘴。

刀刃又动了,这次是右眼。接着是嘴角,一刀划开皮肉,迫使他无法再咬牙。

血沫从伤口涌出来,混着呜咽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当第三个人的嘴巴被刀刃挑开,露出断裂的牙床时,终于有人崩溃了,含混不清地嘶吼。

“是……是太子!太子派我们来的!”

“果然是他……”

云可依收了刀,看都没看那三个奄奄一息的人,反手三剑,利落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鲜血溅在她素色的裙摆上,像开了几朵凄厉的花。

云可依转过身,看见萧慕寒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云可依低头看了看自己沾血的手,忽然轻声问:“我是不是很残忍?”

萧慕寒走近,伸手替云可依拭去脸颊边一点血渍,指尖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

“不。”

萧慕寒凝视着云可依的眼睛,声音笃定。

“我爱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呵呵……你真是个恋爱脑……”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恋爱脑也行……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不离开……万一哪天你嫌弃我凶悍,要离开我怎么办?”

“永远不会……”

风还在吹,卷起地上的血腥味,却吹不散萧慕寒眼底毫无保留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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