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两个都是李成风？”寡姐看着面前长相一模一样，但表情神色却截然不同的李成风，然后回过头指了指身后那具被布鲁斯·韦恩放在维生装置之中的身体，“那他呢？”
“一言难尽，总而言之，现在我们两个必须分开，又必须合二为一，两头堵！”人性李成风瘪了瘪嘴，然后随手划开了一道口袋空间的入口，将那些与历史和时间相关的藏物都收了进去。
“现在咱们能指望的，就是人多力量大了。”睡魔言简意赅的说道，“咱们该怎么去找至高们开会？”
神性李成风一言不发，冷着一张脸，直接开启了前往路西法顶层公寓的传送门。
而人性李成风则是开口解释道：“虽然我们两个一直都待在梦境之中，但是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们都知道……甚至比原本知道的更加详细。”
“怪不得……你们对现在的局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疑问。”李约翰凑到两个李成风中间，“所以……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废话，我们本质上还是一个人！所以都得叫爸爸！”人性李成风伸手搓揉了一下李约翰的婴儿肥脸蛋，“别说没有疑问了，如果没有我们帮你真正的觉醒属于六维生物的力量，你估计已经被小疯子还有艾达给拿下了。”
“……啊！？那也是你们帮的忙！？”李约翰一愣，“我还以为是我虎躯一震，就直接觉醒了终极血脉天赋，能够跟至尊们大战到宇宙边际，连大道都磨灭了！”
“……我不是已经把你的洋柿子小说给卸载了吗？”
“我又下了个终点小说。”
“……算了，等这件事结束在收拾你。”
人性李成风撇了撇嘴，还是放弃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教育李约翰。
“……你不乖。”
而神性李成风憋了半天才放出来了三个字。
众人一阵无语，对于两个李成风那如同冰火两重天的性格，他们多少有点无所适从。
不过很快这件事就已经不在他们当下解决紧急事件的思绪当中了。
跨过传送门，他们出现在了路西法的顶层公寓当中。
而路西法看到人性李成风的时候，刚准备松一口气，结果送到一半，又看到了神性李成风。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把自己活生生憋回地狱。
“幸亏警探小姐去上班了，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成为第一个因为震惊而窒息死的大天使了。”路西法左右看着除了表情，其他地方一模一样的两个李成风，瞬间就观测到了两个人的本质，“人性与神性，居然如此完美的分割开来了！？而且状态居然如此的稳定！？”
“稳定个屁！出现在你面前的身体，是用梦之沙堆砌而成的，理论上是不存在与现实之物……”睡魔丝毫不给路西法面子，“简单点说，现在他真正的两具身体，马上就要引爆整个现实了，所以他们必须合体……但是合体之后，又会引发大全能宇宙级别的奇点大爆炸！”
“……这tmd一点都不简单好吗！？”路西法嘴角抽了抽，“不是，怎么就突然开始两头堵了！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的儿子……你要冷静一点。”万物之母瞥了路西法一眼，“你是最冷静、最睿智的萨麦尔……只要你压制住自己的傲慢与怒火，你就能想到这必定是有某个存在在将一切都导向混沌的终局……”
“母亲！我没办法冷静！”路西法的双目已然变成了那对魔鬼之眼，“李成风当前的问题，完全是一个无解的局面！就算是父亲亲自来到这里，也没有办法解决！李成风可是帕佩图阿的孩子，更是被上层叙事者选中的人，拥有着上层叙事者特质！父亲无法直接影响他！”
人性李成风和神性李成风闻言，同时皱了皱眉头。
被上层叙事者选中？
拥有上层叙事者特质？
这说的……难道是所谓的“上层叙事者碎片”吗？
在这方面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李成风，终于察觉到了一些事情……
路西法他们这群至高，好像都知道这件事！
而就在人性李成风打算发问的时候，一旁的帕佩图阿悠然清醒过来。
“我的小鸢尾花……我的小蛇夫座……我的孩子……”
一声略显虚弱的呼唤，人性李成风和神性李成风瞬间就将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
反正路西法他们这群至高存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还是老妈比较重要。
“我在这里，母亲。”人性李成风冲上前，握住了帕佩图阿的一只手。
而神性李成风虽然一言不发，但却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另一只手，并且神色也柔和了下来。
帕佩图阿看到人性与神性分裂成独立个体的李成风，并没有任何惊讶的情绪，像是早就知道如此一样。
“我的孩子……我相信你。”帕佩图阿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抬起头，那双可以容纳多元宇宙的双目，现在被母爱所填满，“哪怕是在这种无解的局面下，你也一定能够找到唯一的正确出路……很遗憾我的梦境只能帮助你们到现在了。”
人性李成风和神性李成风齐齐一惊。
原来帕佩图阿之前那极度不稳定的状态，是因为在强行使用六维生物之力，帮助他们稳定那个梦境中的第六维度。
“母亲……放心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高危工作了。”
看着帕佩图阿的脸，人性李成风和神性李成风猛然冷静了下来。
他们两个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们这是打算……”
“既然我们解决不了这个计谋……”人性李成风咧了咧嘴，“那么就去解决搞出这个计谋的人。”
“你们确定……这样能行？”路西法皱了皱眉头。
“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别忘了我们可是这个大全能宇宙之中最大的事逼……相信我们的体质，一切该发生或者不该发生的……绝对都tm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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