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盛长陵这样看着，柳灵兮到底还是不习惯，瞬间双颊飞红，手也松开了盛长陵的衣襟，自顾自地搅弄着，低头不敢再看。
女子婉转动人，那洁净的侧脸更是诱人心魂。
似乎是受不了男人邪肆的目光，柳灵兮越发觉得脸上烧的慌，低声催促着。
“皇上不是还有公务要处理吗，臣妾就不妨碍您了。”
“哈哈哈哈，好，朕晚上再来陪你。”
知道一次性不能将人逼得太紧，盛长陵略带遗憾地收回自己越发火热的目光，帮着柳灵兮整理下领口，才转身离去。
日子过得还算平稳，盛长陵也一日日重整权柄，逐渐大权在握。
前朝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气盛长陵，不乏指责盛长陵得位不正，甚至还有死谏的，都被一个个处置了。
大殿上的血腥味儿几日不散，弥漫在殿中，这招虽然凶残，但也成功震慑了所有权臣。
这下，再也没有人敢跟盛长陵唱反调了。
就连他的登基大典同柳灵兮封后大典一同举办，也无人敢置喙。
日子就定在了二月初二，龙抬头的好日子，也就是两个月后，这时间足够给柳灵兮时间养好身子。
消息传出的那一刻，不少人都坐不住了，其中江无忧尤甚。
*
“砰——”
江无忧狠狠地将桌子上所有东西扫楼在地，名贵瓷器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听的人心发慌。
底下伺候的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扎进地里，生怕抬头被大小姐注意到，再被教训一顿。
她们的膝盖现在刚结痂，可不能再跪一次瓷片，会真的废掉的。
江府可不养闲人，到时候被发卖了，就只能做最低等的奴隶，甚至是那种花街柳巷的娼技。
她们可不想死。
底下人被发疯的江无忧吓得两股战战，脸色发白，更不敢出声了。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勾搭了一个还不够，还勾搭陛下，贱人，凭什么？”
“生了孩子还不安分的贱人，贱人，啊啊啊啊——”
江无忧骂了一通仍觉得不解气，扫视跪了一地的奴才，似乎在找可供她出气的人。
目光每落在一个人身上，都吓得对方缩起来当鹌鹑，看得江无忧更是一股无名火。
就在她的手即将伸向一个抖得最厉害的丫鬟时，一道严厉的女声及时出现，何止了对方。
“无忧，住手！”
“姑母？”
没错，来人正是从行宫回来，暂住在江府的江氏。
比起以前在宫里的日子，这里自然没有那般奢华，可如今情形，她也不得不低调行事。
新帝登基，朝政不稳，处理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江氏本想带江无忧去王府拜见新帝的母妃，却碰见王府闭门不见客，无奈，只能打道回府。
那计划也就暂时搁置了。
而这段时间，江无忧得性子也因为一次次受挫变得阴晴不定，失了往日的稳重。
想到这儿，江氏不由得皱眉，有些恨铁不成钢。
看来这孩子还需要磨练心性，不然也难成气候，唉。
某人全然忘自己之前的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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