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光彩，还特丢人，凤启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林婉宁还想说什么，被凤行野抬手打断了，“启铭，等伤养好了，你就去无涯书院，待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
“爹，我不去！”凤启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无涯书院是什么地方，是他一个书都没看过几本的纨绔子弟能去的吗？
“放肆！”凤行野脸色一沉，“由不得你拒绝，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凤启铭眼眶泛红，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可他实在不想去无涯书院。
林婉宁见状，连忙打圆场，“启铭，你就听你爹的话，去书院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能结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凤启铭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逆子，凤丞相心里骂得很脏，要不是生在凤家，这讨债鬼早被人套麻袋打死了。
“这事没得商量，若你想被绑着去老夫也没意见。”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的！”凤启铭心里也有些害怕，但依旧嘴硬，“老头子你给我等着！”放完狠话他就从心地跑了。
“行野，这会不会太过了？”林婉宁终究还是心疼小儿子的。
“我是为了他好，他这性子待在京都迟早会惹出祸来，到时候怕是连我都护不住他。”凤行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有句话我本不该告诉你，玖璃和十五殿下的婚事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为何要这样做？他把玖璃当成什么了？”林婉宁一时激动，失手打碎了手边的茶杯。
她的女儿玖璃只有六岁孩童的智商，根本不能在即将到来的皇室旋涡中保全自己。
“婉宁，这话日后不许再说了。”凤行野呵斥道，“陛下的心思，我等做臣子的又如何能揣测。”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玖璃她……”
“够了！”凤行野厉声打断她的话，“陛下金口玉言，这婚事已经定了。大婚前，我会去找十五殿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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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打了凤二公子，丞相那边要不要？”阿福十分担心。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家殿下虽然是个皇子，但在陛下心里一定没丞相的地位高。
“我可是丞相的准女婿，他能对我做什么。”路楚无所谓地笑了笑，顺手从商贩手里接过一根糖葫芦，眼神示意阿福付钱。
殿下就是殿下，和他这等凡夫俗子不一样，这样想着阿福从袖中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路边的商贩。
路楚咬了口糖葫芦，糖衣很甜，但里面的山楂有些酸。
虽然按照他的标准来说不咋地，但在这个世界属实良心了。
一圈逛下来，阿福手里提了一大堆没吃完的吃食。
“公子，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他提醒道。
“好啊。”路楚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转身，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
“让开让开！”一群仆从簇拥着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快走，那顾恶霸又来了！”
“囡囡，你们谁看到我的囡囡了？”
……
热闹的街道瞬间乱成一团，那公子哥所到之处百姓纷纷避让。
路楚饶有兴致地停下了脚步，有个乐子主动撞上来了。
“这是谁？”
阿福看了好几眼，不确定地回道：“应是户部尚书家的五公子[顾瑞阳]，属下听说这位脑子有疾，脾气很不好。”
确实脑子不太好，这人摇着折扇，带着奇奇怪怪的笑容就朝路楚来了，“哟，这不是十五皇子嘛。”
“怎么不去陪你的傻子未婚妻？”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嫉妒。
他曾见过凤玖璃一面，少女美得如同天上的仙子。
眉毛弯弯似柳叶，杏眸灿若星辰，一头乌发如瀑，回眸一笑尽显柔美娇俏。
可惜是个小傻子，不然……
阿福挡在路楚面前，“大胆，你竟敢冒犯十五殿下。”
短短半日的时间就遇见了两个智障，路楚觉得这个衍生小世界会濒临崩塌的地步不是没有原因的。
“呵！”顾瑞阳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其恶劣的态度，“若非圣上赐婚，大夏有几个知道十五殿下？”
“嘴贱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路楚的眸色渐渐转冷，瞳孔中红色光点闪烁。
“哈哈哈……”顾瑞阳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带着十足的轻蔑，“你也配威胁我？”
突然，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等等，这是什么？”
顾瑞阳惊恐地发现，除了“萧洛辰”，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两色，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不知名力量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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