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部队的不断推进,开封城内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日军和伪军被打得节节败退,他们开始向城内的一个个据点集结。
李战龙得知了这个情况后,决定集中兵力,对每一个据点发起最后的攻击。他们带领着特战三团的战士们,迅速向据点靠拢。
当他们来到一个据点前时,发现这个据点是一个坚固的堡垒,日军和伪军在堡垒周围设置了大量的防御工事,还有不少重武器。
李战龙和三营长崔东海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采用火攻的战术。他们让战士们收集了一些易燃物,然后在堡垒周围堆了起来。
“点火!”崔东海一声令下,战士们点燃了易燃物。一时间,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将堡垒包围了起来。
日军和伪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纷纷从堡垒里跑了出来。崔东海和李战龙趁机带领着战士们发起了攻击。
战士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进了敌人的队伍中。他们用枪、刀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在激烈的战斗中,不少战士牺牲了,但他们的牺牲并没有让其他战士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与此同时,凌晨三点四十分,开封黄河南渡口水面突然亮起一道惨白的光柱——原来日军巡逻艇的探照灯像毒蛇吐信,扫过第一批次直达南渡河的木筏群。
独立二团的团长温玉城正蹲在旗舰筏上检查绑绳,骤起的光亮刺得他眯起眼,耳中立刻捕捉到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
“隐蔽!”他压低声音嘶吼,同时将身边的通信兵按进麦秸堆。木筏上的战士们瞬间躺平,步枪贴着筏面,灰布军装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挺马克沁重机枪的枪管,在光柱扫过时反射出一瞬冷光。
巡逻艇上的日军显然发现了异常,机枪突然喷出火舌,子弹“嗖嗖”地掠过水面,在木筏边缘溅起簇簇水花。
一营一连一排一班战士王二楞的胳膊被流弹擦过,血珠滴在麦秸上,他死死咬住牙关没哼一声,右手悄悄摸到腰间的手榴弹。
“团长,打吧!”周文勇的声音从隔壁木筏传来,他手里的驳壳枪已经上膛。吴达麟盯着越来越近的巡逻艇,艇首的“太阳旗”在风里歪歪扭扭:“等它进入机枪射程!”
距离缩到一百米时,巡逻艇突然转向,看样子要冲撞木筏群。吴达麟猛地起身:“机枪手准备!”
隐藏在木筏下的两名射手迅速架设两挺轻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艇身。“开火!”随着一声令下,子弹弹拖着橘红色尾焰呼啸而出,正中巡逻艇的引擎舱。
“轰”的一声巨响,小鬼子的巡逻艇像条断脊的鱼,在水面上疯狂打转。小鬼子机枪手还在负隅顽抗,吴达麟抬手一枪将其击毙,随即大喊:“冲锋!抢占浅滩!”
三十艘木筏同时加速,船工们喊着号子拼命撑篙,战士们纷纷跳入及腰深的河水,蹚着淤泥往南岸扑。
冰冷的河水灌进靴筒,冻得人骨头发麻,可没人敢放慢脚步——南岸岗楼的探照灯已经全部亮起,特战二团一营的将士们,也已经冲了下来。
他们原本已经将开封城黄河南岸渡口的小鬼子一个中队的兵力已经解决了,但是没有考虑到小鬼子竟然还有一艘巡逻艇,所以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此时的开封城里,日军第十四师团第27旅团59联队的第一大队大队长还在睡梦中。大队长松井太郎昨晚刚收到郑州发来的电报,说“黄河防线稳固,共军不敢南下”,此刻他正搂着抢来的女人,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报告!城外发现大量共军!”一个哨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大队部,手里的步枪都跑丢了。
松井太郎猛地坐起来,酒意醒了大半:“八嘎!肯定是小股游击队,慌什么!”
他穿好军装,刚走出大门,就听见城外传来“轰”的一声——那是特战二团的迫击炮击中了日军的军火库。
城里的日军顿时乱成一团,有的士兵找不到枪,有的军官找不到地图,还有的伪军干脆脱下军装,往老百姓的家里钻。
松井太郎气急败坏,拔出指挥刀砍倒一个逃跑的伪军:“慌什么,我们有两个大队的兵力在开封,都给我顶住!我们要全部消灭敌人,我这就向板西一郎大佐汇报,我们抓住了一支八路军的队伍!”
可他不知道,郑州的日军此刻也自身难保,129师的主力已经渡过黄河,正往郑州方向进攻,驻守郑州的日军第27旅团59联队自顾不暇,根本抽不出兵力增援开封。
此时周卫国已经率主力冲进城内,他一眼就看见那座威胁最大的碉堡,正吐着死亡的火舌。
“重机枪压制!”他对着麦秸堆里的机枪手喊道,马克沁重机枪立刻咆哮起来,子弹像鞭子似的抽在碉堡射孔上,逼得日军暂时停火。
“爆破组上!”周文勇亲自带领三名战士,顶着日军的火力网匍匐前进。他们的棉衣被流弹打穿无数孔洞,爬过的地方留下蜿蜒的血痕。
离碉堡还有十米时,一名战士被击中肩膀,他咬着牙将炸药包往前推了半米,才不甘心地倒下。
“老子跟你们拼了!”另一名战士突然站起身,抱着炸药包冲向碉堡。日军的机枪立刻调转方向,子弹像雨点般打在他身上,他却硬是往前冲了三步,将炸药包塞进射孔,拉燃导火索后纵身跳进旁边的水洼。
“轰隆”一声,碉堡顶盖被掀上天空。周卫国振臂高呼:“冲啊!”战士们踩着硝烟冲进滩头阵地,与残余日军展开白刃战。
张老汉的儿子狗蛋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他手里的扁担抡得虎虎生风,一扁担砸碎了一个日军的脑袋。
南侧主碉堡里的日军还在负隅顽抗,这是一座混凝土浇筑的子母堡,母堡架着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子堡的机枪交叉火力封锁了整个滩头。周卫国趴在弹坑里,看着冲锋的战士一次次被压回来,心里像被火烧。
“旅长,用迫击炮!”周文勇指着远处的芦苇丛。周卫国摇头:“距离太近,容易误伤自己人。”他目光落在碉堡旁那棵老槐树上,突然有了主意,“周文勇,你的人能不能爬树?”
周文勇立刻会意:“没问题!”他挑选了五名擅长攀爬的队员,每人腰间捆着集束手榴弹,借着芦苇掩护摸到树下。
树干上布满弹孔,树皮被炮火熏得焦黑,队员们像壁虎似的往上爬,子弹“嗖嗖”地从耳边飞过。
爬到树杈处,日军发现了他们,机枪立刻扫射过来。一名队员中枪坠树,其余四人忍着恐惧继续向上。
当他们爬到与碉堡齐平的高度时,周文勇在树下大喊:“扔!”四捆手榴弹同时被投进母堡,连续的爆炸声震得树叶簌簌落下,步兵炮瞬间哑火。
“进攻!”周卫国挥动指挥刀,战士们如潮水般涌向子母堡。子堡里的日军还想顽抗,张老汉突然推着一辆装满炸药的独轮车冲过来,车辙在血地里画出两道深痕。
“儿啊,爹给你报仇了!”他嘶吼着将车撞向子堡铁门,拉燃导火索后转身就跑。
冲天火光中,子堡的机枪彻底沉默,周卫国登上碉堡残骸,发现一名小鬼子中队长的尸体还死死抱着电话机,话筒里传来往心急如焚的呼喊。
此时特战二团已经打开了西门,战士们推着裹着湿棉被的土坦克,往城内小鬼子的一个营地里冲,日军的机枪打得土坦克“砰砰”响,却始终打不透。
小鬼子59联队联队长果然上当,把自己大队的大部分兵力都调到了东门,还亲自在城楼上督战。
就在这时,南门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特战三团的战士们趁着日军兵力空虚,用炸药炸开了城门,像潮水般涌进城内。
松井太郎这个大队长这才知中计,想调兵回援,却被一团死死咬住,动弹不得。巷战打得异常激烈。
日军凭借熟悉地形负隅顽抗,但是特战旅的战士们就挨家挨户搜索,老百姓们则主动带路,告诉战士们日军的藏身之处。
一个叫小花的姑娘,带着特战三团的一个班的战士穿过自家的地窖,绕到日军的机枪阵地后面,一举歼灭了那里的敌人。
凌晨5点半的时候,开封城的枪声渐渐稀疏,联队联队长坂西一良带着残部躲进了鼓楼,负隅顽抗,而59联队的两个小鬼子大队长,则是早已经被特战二团和特战三团的将士们,在悄无声息中解决了。
周卫国让人把劝降信射进东城楼,信上写着:“缴枪不杀,优待俘虏。”可联队长坂西一良却把劝降信撕得粉碎,还打死了一个想投降的伪军士兵。
“看来这老鬼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周卫国对李战龙说,“让特战二团二营上,抓活的,端了他的老窝。”
李战龙立刻带领队员们,从鼓楼旁边的民房爬上屋顶,像壁虎似的往鼓楼顶上爬。战士们的刺刀在阳光下闪着光,离坂西一良的指挥部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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