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爷是怎么知道的?”丁易辰好奇地问。
倒不是他不相信陈家森的话。
而是陈煜大概都不知道这事,否则陈煜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不为别的,只为陈煜知道他也许知道卓然在南城。
万一他丁易辰能遇到卓然,可以把卓永生的死告诉他。
陈煜没有说,那说明这事儿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
“怎么?你小子怀疑老子的人脉?”陈家森不乐意了。
俗话说,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他陈家森好歹也在南部的江湖中混了这么多年。
道上哪个当面不对他又敬又畏?
打听点事儿岂不是手到擒来?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您总是要曲解我。”丁易辰也黑了脸。
这父亲总是在自己面前摆谱,不拉一回脸下来,他还不知道儿子也是有脾气的。
“好了,老子跟你说笑呢,我不是去省城看过卓永生吗?在宾馆里看守他的同志有我的电话号码,是他告诉我的。”
“他为什么要告诉您?”丁易辰有些惊讶。
“是啊,我又不是国家公职人员,于他们办案也没多大的利益,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陈家森自己也不得其解。
“或许,他们觉得您有可能找到卓然吧?”
丁易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就好比陈煜若是知道了卓家的事,也会告诉他一样。
都是同一个道理。
“或许吧,管他呢,人家同志能打电话和我说这件事儿,咱们也不能随便往外说,知道了吗?”陈家森叮嘱道。
“您放心,我知道这事儿不能随便往外说。”
“那就好,你还有什么事吗?”陈家森问。
“不是……是您找我来,您还有其他事儿吗?”
丁易辰几乎要被这老子搞得哭笑不得。
“哦对,是我找你来的。”陈家森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真是老了,没了记性。”
“对了森爷,您知道文道德最近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和他许久没联系,我不屑搭理他。”
陈家森满脸嫌弃。
“可我今天在咱们楼下大门外看见他了。”丁易辰故作神秘道。
“哦?他来咱们公司了?他来做什么?”
“他没有进来,谎称是去对面喝茶找不到停车的地方,就停到咱们停车场来了。”
“是吗?”陈家森笑了。
“这老小子的话不可信,对面有茶楼吗?”
“以前有,但是现在没有。”丁易辰老实地说道。
现在只有两家咖啡厅,一间大的,一间小的。
“那他就是奔着老子来的,这个老王八羔子。”
“他是有事要求您?”丁易辰疑惑道。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找我。”
“那您就不必搭理他,我听说他和一个外省的帮派老大勾搭在一块儿,不知道搞什么买卖。”丁易辰实话实说。
这些消息还是他在虎啸潭山庄的时候,听叶莹莹无意间说了漏了嘴。
当时他因为注意力全在找地下室入口上,对文道德的事完全无感。
因此也就没有追问文道德和外省什么样的人合作生意。
现在想起来,是自己疏忽了。
他感觉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外省的帮派老大?”
陈家森沉吟了一会儿,说:“全国都在严打,这类人已经不能公开露脸,姓文的竟然还有生意跟他们做?别不是违法的勾当吧?”
丁易辰心里说,那绝对是。
但他没有说出来,森爷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人,也是个他自己说的“爱狗拿耗子”的人。
他不希望森爷去操心别人这些事。
更不希望给森爷带来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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