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没有敢隐瞒，事实上，姜总当天和他聊天的时候，已经暗示，邓总早已经加入其中，“我说了，我只要一个亿，其余他们拿走，因为我自己测算过，要把把“智沪”完成，至少还要投入这个数，当然，如果能早点签约，有了收入，可能需要的还少些。”
邓总笑笑，“你胆子不小啊，老韩那边缺钱，你敢从他那里要一个亿。”
钟瑖有些无语，想着补贴本来就是给“智沪”的，怎么到了邓总嘴里，他反倒是他大胆妄为了。不过，钟瑖不是小孩子，补贴这种事，能不能拿到，拿到后怎么办，里面的水很深，他也没和邓总争辩。
“明天你那个朋友过来，老姜和你说，你要做什么吗？”邓总又问。
“说了，要我们搬过去，当智能产业孵化园的吉祥物，给他们站台。”钟瑖难得在邓总面前幽默了一下。
“就这些？”邓总又问。
“就这些呀，不然我还能做什么？”钟瑖奇怪道。
邓总笑笑：“看来老姜很多事也没和你说呀，估计老韩和没给他说清楚。”
钟瑖听邓总的口气，似乎还有什么事瞒着他，赶紧问道：“还能有什么事？”
邓总笑笑，“具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我现在也没有完全明白老韩的想法，不过好像，你那朋友说了，发债也要签对赌协议，要有业绩指标，完不成，要强制赎回。”
钟瑖有些诧异看着邓总，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因为他对债券买卖完全一窍不通，王飞和韩董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更是一无所知。
邓总见状，“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呀？我还以为那个王总是你引入的，事情你都清楚呢？”
钟瑖忙道：“邓总，直到昨天，姜总才和我说了发债的事，之前对他们合作，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呀，王飞是我的发小，姜总和韩董当时在北京出差，说想见王飞一面，也没说要做什么，我以为就是普通会面，就帮他们互相引荐了一下，以后的事，我就没有参与了。邓总，我刚到xj智能，自己的事还没捋清楚呢，哪还有心思和精力去管别人的事。”
“那个王总也没和你说起过？”邓总又问。
“我们是好朋友，可我们从来不说公事，他也从来没和我说起过任何关于和公司合作的事。”钟瑖道。
邓总盯着钟瑖看了几秒，把钟瑖看得发毛，“你呀，不是该说你天真还是傻，这么大的事，把方方面面都牵扯进去了，你这个始作俑者，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钟瑖听出邓总语气不对，忙问道：“邓总，您别吓我，我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给姜总介绍一个朋友而已，到底怎么了？”
邓总低头想了想，说道：“看来你真不清楚，不过不清楚也好，这事呢，说和你有关系，也有关系，说没关系呢，关系也不大。我刚才不是说要签对赌协议吗？对赌的双方，除了债券的投资者和产业园，哦，对了，现在叫AI孵化器，还有你的xJ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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