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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6章 会议室一锤定音,田利民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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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的空气顿时有些尴尬,田嘉明那句“揍了一顿”砸在地上,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粗粝感。万金勇下意识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紧张和探询。

我脸上的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但心底却像被投入一块石子的深潭,涟漪在无声地扩散。当过临平县公安局长的经历,让我太清楚基层执法生态了。面对撒泼打滚、抗拒执法的对象,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政府权威时,推搡几下、控制过程中动作大了些,甚至情急之下给点“教训”让对方老实点,在某些老派公安干警眼里,几乎成了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作为领导一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田嘉明带出来的兵,风格强硬,出现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揍了一顿?”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让田嘉明和万金勇的心都提了起来。田嘉明梗着脖子,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嘉明同志,金勇同志,我理解。基层执法环境复杂啊,面对暴力抗法、公然挑衅政府权威的行为,咱们的同志在依法执行职务过程中,有时为了迅速控制局面、制止不法侵害,采取一些必要的强制措施,甚至发生一些肢体接触,是难以完全避免的嘛。这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点,加重了语气:

“但是!问题的核心在于定性! 李爱芬那天在县政府的行为是什么?是正常反映诉求吗?不!她是冲击政府办公场所!是抓挠撕扯维护秩序的公安干警!是公然侮辱、威胁政府工作人员韩俊同志!她是在以暴力方式抗拒执法、阻挠公务!试图破坏县委政府确定的民办教师入编考试的政策,这就是典型的胡搅蛮缠和暴力抗法!”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断:

“这个定性,必须准确!必须清晰!必须毫不动摇!无论谁问起来,无论市政法委的孙海龙同志如何‘引导’,我们东洪县公安局的立场必须明确:我们是在依法执行公务,是在制止一起正在发生的暴力抗法事件!李爱芬被抓捕、被采取强制措施,是因为她的行为已经严重违法!至于执法过程中,是否存在个别干警情绪激动、动作失当的瑕疵,那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一码归一码!绝不能混为一谈!”

我看着田嘉明,目光如炬:“嘉明,你局里那两个被带走的同志,他们当天的执法行为,核心目的是什么?是不是为了制止李爱芬的暴力行为,维护政府正常办公秩序?”

田嘉明立刻挺直腰板:“是!县长!李爱芬当时非常嚣张,抓伤了韩主任,还扬言要烧了县政府!要…要…活捉副县长!我们的同志完全是依法履职!”

万金勇听到田嘉明的话,一脸正经,真是张嘴就敢乱说啊,活捉县长这种话都是张口就来啊。是啊,反正李爱芬一个人,县里面可是不止一个人,就算是到法院老吴那里,李爱芬也吵不赢。

我沉声道,“这就对了!这就是事实的本质!我们支持依法履职,保护在正当执法过程中受到侵害的同志!这是县委县政府的态度,也是东洪公安的底线!”

万金勇有意提醒道:“哎呀,县长,田书记,我要报告啊,幸亏当时,幸亏当时韩主任去医院做了包扎,医院里也有底子啊。”

我转向万金勇:“金勇同志,你心思缜密啊。我看立刻组织局里刑侦、督察的骨干力量,围绕李爱芬当天在县政府的具体违法行为,固定证据!李爱芬对焦杨和韩俊两位同志的辱骂威胁记录、她冲击办公区域的细节……所有能证明她‘暴力抗法’事实的证据,要环环相扣,扎实过硬!这份材料,不仅是为了应对孙海龙的调查,更是我们扞卫自身执法权威、保护我们同志的重要资料!”

“明白!县长!我亲自抓!”万金勇立刻应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至于执法过程中的‘动手’问题,”我的语气放缓,但分量不减,“田书记,万局长,你们内部要有个态度。可以承认在控制过程中,由于李爱芬激烈反抗,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个别同志在制服过程中可能存在动作不够规范、情绪控制不到位的情况。这属于执法规范化建设的问题,我们欢迎监督,也承诺内部加强教育、严肃纪律。但是,这绝不能成为否定我们执法正当性、甚至污蔑我们‘迫害’、‘逼死人’的理由!更不能让我们的同志因为履行了职责、制止了违法行为而蒙受不白之冤!如果有人想借题发挥,拿这个瑕疵做文章,试图否定整个事件的性质,甚至颠倒黑白,那我们东洪县委县政府和公安局,绝不答应!”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县委大院里依旧肃杀的冬景,声音低沉:

“嘉明同志,金勇同志啊,现在是非常时期。人大会议在即,石油公司划转箭在弦上,各种矛盾暗流涌动。孙海龙这个时候下来,目标看起来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单纯。他带走我们的人,就是想从内部撕开一个口子。你们要稳住!要相信县委县政府!更要相信你们自己工作的正当性!告诉局里的同志们,县委县政府是东洪公安的坚强后盾!只要你们依法履职,是为了维护东洪的稳定和发展大局,天塌下来,有县委顶着!”

我转过身,目光再次锁定田嘉明和万金勇:

“现在,我看眼下还有三件事去做:第一个嘛,我看还是要稳住军心:立即向全局通报,被带走同志是配合调查,要求全局上下坚守岗位,依法履职,不信谣不传谣。强调县委县政府对公安局工作的全力支持。

第二个,要扎牢证据啊,按金勇同志说的,把李爱芬‘暴力抗法’的铁证做实做牢,形成一份滴水不漏的报告。

第三我看还是要主动沟通:这份报告和说明,只是解释情况,县公安局还是不能彻底得罪市政法委,由金勇同志牵头,以县公安局党委的名义,尽快报送县委政府,今天有一天的会,明天吧,明天我安排时间去一趟市公安局和政法委。我们要主动把情况说清楚,把我们的立场亮明白!不能被动挨打!”

田嘉明和万金勇齐声应了下来。

“去吧。”我挥了挥手,“记住,沉着,冷静,用事实说话。东洪的天,翻不了!”

看着田嘉明,我想到马上要召开的会议,就道:嘉明啊,这样,跟着我到会议室来开会,专题研究石油公司工人的清退划转工作。

下午两点半,县政府小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旁,坐满了神情严肃的干部:常务副县长刘超英、常委副县长曹伟兵、组织部长焦杨、政府办主任韩俊、财政局局长王琪、劳动人事局局长李勃、计委主任王海刚、工业局局长赵卫国,以及田嘉明和杨伯君、廖文波。石油公司党委书记田利民坐在靠门的位置。

我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我朝着大家点了点头,这种场合,自然是坐稳了再说话。

炉火烧得很旺,但驱不散室内的寒意。每个人的面前都摊开了笔记本,记录着石油公司初步划转方案、超编人员名单、初步清退意见以及那份触目惊心的“安置费”诉求汇总表。

会议由我主持。没有过多的寒暄,我开门见山,声音沉稳有力:

“同志们,时间紧迫,形势逼人啊。石油公司划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是省里的部署,也是东洪甩掉包袱、轻装上阵的必然选择。但划转的前提,是‘稳’!今天这个会,就一个主题:如何依法依规、平稳有序地推进划转,特别是妥善解决好超编人员的清退安置以及涉及‘安置费’的历史遗留问题。问题摆在这里,躲是躲不过去的。我定个调同志们,今天只解决问题,不追究责任,我们要拿出切实可行的办法来!伯君同志,你先简要通报一下工作组掌握的最新情况,重点是超编人员构成和‘安置费’诉求。”

让杨伯君第一个发言,也是有着考虑,给杨伯君露脸的机会。

杨伯君点了点头,条理清晰地汇报:“县长,各位领导。根据工作组深入排查和职工登记,目前石油公司超编人员共计276人。其中,按照省里划转政策精神,原本属于钻采公司、炼化公司(即划出单位)的职工,共计112人,这部分人按政策应随资产一并划转回原单位,阻力相对较小。剩余164人,情况复杂……”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这164人,可分为两类。第一类,约40人,是过去两年通过各种关系从县里其他行政事业单位、国有企业‘借调’或‘挂靠’到石油公司的,人事关系大多还在原单位,只是工资在石油公司发放。第二类,就是我们面临的最大难点,也是‘安置费’问题的核心——124人!这些人,没有正式的人事关系来源单位!他们就是通过向胡玉生等人缴纳几千到上万不等的所谓‘安置费’、‘打点费’,违规获得石油公司‘正式职工’身份,并领取工资至今!这部分人及其家属情绪最为激动,诉求也最直接——要么保留岗位,要么全额退钱,这还不算,还有的要求赔偿损失!工作组目前登记在册的‘安置费’诉求金额,累计已超过70万元!”

70万!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砸在与会者心头,尤其是劳动人事局局长李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杨伯君说完后,会议室陷入短暂的沉默。沉重的压力弥漫开来。

曹伟兵从未分管过工业经济,自然是和这些人牵扯不大,看大家都沉默,就道:“县长,我接着发个言吧。目前来看,情况确实棘手啊。我才听说,这些人都跑到县委大院找老胡主席要钱,差点把老胡主席吓死。这事必须要管了。对于那112个该回原单位的,问题不大,督促原单位接收就是。那40个从其他单位‘挂靠’来的,也好办,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麻烦的是这124个。”说完看了一眼笔记本,确定了刚才记录的数字,就道:“对,我没记错啊,就是124个‘买’进来的!我们县的情况大家清楚,国有企业就那么几家,效益普遍不好,规模也小,包袱本来就重!一下子要接收、消化这么多‘买’进来的超编人员,根本不现实!哪家企业能吃得下?哪家企业愿意背这个包袱?这不是要拖垮我们本就脆弱的县属企业吗?再者说了,这些钱,花给谁了?”

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李勃身上,带着一丝质问:“说到根子上,这事儿怎么造成的?劳动人事局,你们知不知道石油公司超编了,当初是怎么下的招工指标,怎么把关的?这些人是怎么堂而皇之入了编、上了岗、拿了工资的?没有劳动局的审批盖章,没有人事手续,他们能成‘正式工’?这中间的责任,是不是该厘清一下?”

曹伟兵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刀子,瞬间刺破了会议室内微妙的平衡。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劳动人事局局长李勃身上。

李勃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脸色通红。他感觉喉咙发干,想开口辩解,嘴唇哆嗦了几下,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水,结果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显得很是狼狈。

他双手伏在本子上,头深深的埋着,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是啊,他心里清楚,这84个人的招工指标审批、人事档案建立、工资关系核定……哪一道环节能绕开他劳动人事局?当初在胡玉生、吕振山乃至更高层面的压力下,他和他手下的经办人员,是开了绿灯的!甚至有些手续,就是“特事特办”的产物!曹伟兵这刚开始这是要把火烧到他身上啊!

就在李勃如坐针毡,感觉天旋地转之际,刘超英开口了。作为常务副县长,他分管财政、人事、编制,劳动局正是他的直接管辖范围。他的语气显得相对“务实”:

“伟兵同志说的困难是客观存在的,县属企业确实难以承受。但责任问题,县长已经定了调子,我看是下一步组织调查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人的问题。换句话说,是解决钱的问题。”

刘超英刻意避开了对劳动局直接的指责,把话题拉回案置本身。“我的意见是,尊重事实,以人为本。这124个同志,既然已经在石油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也拿了工资,说明他们是有一定劳动能力的。县里几个效益稍好的企业,比如县供销社、县建筑公司、县农机厂,还有几个规模大点的集体企业,能不能内部挖潜,或者通过新建一些服务性岗位,进行分流安置?财政上,可以适当给接收单位一些过渡性的补贴。这样,既解决了他们的饭碗问题,也能一定程度上缓解他们的怨气。”

我听着曹伟兵和刘超英之间的话,曹伟兵说道这124个石油系统的工人用的是124个人,刘超英则是称的同志。

“超英县长,这想法是好的,但太理想化了!”曹伟兵立刻反驳,我虽然没有分管工业,但对咱们县里的情况,还是了解的嘛,“供销社不同往日了,自己都在裁员!建筑公司嘛,现在临平、光明区和市上,对了,还有县长的老家,平安县的建筑企业都往咱们这边扎,咱们县建筑公司几个月发不出全额工资!农机销售公司,也是半停产,现在私人个人体的竞争太厉害了!咱们让他们接收?他们自身都难保!给点补贴?杯水车薪!而且这些人进去干什么?技术活干不了,管理岗没位置,难道去当门卫、当清洁工?他们能甘心?到时候矛盾不就转移到接收企业去了?这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我看,根源还在违规进人!该清退的清退,该追责的追责!该退的钱,想办法追回来退给他们!这才是正理!不能因为怕闹事,就无原则地兜底!财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不是王局长?”

财政局长王琪,接近五十岁年龄,带着一个眼镜,地中海的发型,正闷头在笔记本上做记录,听到曹伟兵叫自己的名字,王琪很是拘谨的抬起了头,尴尬的道:“是,财政,财政也不宽敞,不过县里需要,咱们尽量去挤一挤。”

曹伟兵道:“算了吧财神爷,你兜里那俩钢镚,留着过年吧。自己的腚都顾不严了,还想着给别人打兑补丁?”

王琪很是尴尬的道:“哎,是,财政到年底了,是快见底了。”

“追责?现在追责能立刻变出岗位来吗?能把钱立刻追回来吗?”刘超英也提高了声调,“工人和家属现在就堵在门口要说法!胡主席差点出事!‘两会’就在眼前!稳定是第一位!我们现在是要拿出一个能立刻执行、能暂时稳住局面的方案!分流安置,我看至少是个方向,是个姿态!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至于钱,工作组不是正在查吗?等查实了,追缴回来再退,也是一样!”

曹伟兵看超英县长说话语气硬了几分,马上就软了下来,毕竟这刘超英是和自家父亲一个辈分的大佬,自己又不管工业经济,自然不好与刘超英说硬话。曹伟兵笑着道:“刘常务啊,我这不是担心咱们承诺分流,最后落实不了,不是更大的不稳定因素?……”

两位副县长的争论,围绕着“分流”与“清退追责”两条路径争了几句之后。会议室内气氛更加紧张,其他部门负责人噤若寒蝉,目光在我、刘超英、曹伟兵之间来回逡巡。李勃更是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焦杨作为组织部长,一直冷静地听着,此刻眉头微蹙。田嘉明则面无表情,但眼神锐利地扫过争论的双方和惶恐的李勃。田利民则是一脸苦涩,作为石油公司的当家人,无论哪种方案,最终压力都会传导到他这里。

一众领导谈论了半个小时后,也没形成一个一致的意见。眼看争论有陷入僵局的趋势,我轻轻咳嗽了一声。

声音不大,却像敲响了上课铃。刘超英和曹伟兵立刻停止了讨论,目光转向我。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我放下手中的笔,目光缓缓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干部,最后停留在那份厚厚的“安置费”诉求汇总表上。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定海神针般的沉稳力量,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好了,同志们。超英同志和伟兵同志的意见,都有道理,也都从不同角度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思路。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稳定划转,稳妥清退。这八个字,是县委定下的总基调。”

我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水,仿佛在给所有人一个整理思绪的缓冲,也让自己的话语更具分量。

“关于这124位没有来源单位的同志,”我放下茶杯,目光变得深邃而务实,“我认为,需要区分情况,分类施策,不能搞一刀切,也不能被情绪裹挟。”

“第一,尊重历史,承认事实。” 我的目光扫过李勃,李勃的身体明显一僵,但我的话语并没有立刻追责的意味,“石油公司人员超编、管理混乱的问题,由来已久,是特定历史时期、特定管理模式下积累形成的。这里面有体制的原因,有监管的漏洞,也有个人钻营的因素。把板子全部打在某一个人、某一个部门身上,既不客观,也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我们要正视这个历史包袱的形成有其复杂性。”

李勃紧绷的神经似乎松弛了一丝,但依旧不敢抬头。

“第二,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 我话锋一转,带着明确的政策导向,“对于这124位同志,他们通过违规途径进入石油公司,这是事实。但他们毕竟已经在岗位上工作了一段时间,领取了工资,形成了事实上的劳动关系。完全否定他们的过去,强行清退,不留余地,既不符合人情,也容易激化矛盾,特别是在当前这个敏感时期。”

我看向刘超英和曹伟兵:“超英同志提出的分流安置思路,大方向我看是对的。但伟兵同志的担忧也很现实,不能把包袱简单地甩给其他困难企业,制造新的不稳定因素。”我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所以,我的意见是:‘老人老办法’! 这124个人,原则上不再保留其石油公司的‘正式职工’身份,这一点必须明确,否则划转无从谈起。但考虑到历史因素和稳定需要,由县政府帮扶组牵头,劳动人事局、工业局具体负责,协调县属国有企业、集体企业以及新成立的个体企业,最大限度地挖掘潜力,提供一批 过渡性、辅助性 的岗位。 这些岗位,可以是合同工、临时工,待遇可以参照同类岗位,但必须明确其非‘正式编制’的性质。愿意接受安排的,给予机会;不愿意接受的,视为自动放弃安置。思想工作由你们石油公司党委来做。”

我看到曹伟兵想开口,抬手示意他稍等:“当然,伟兵同志,我知道企业困难。所以,财政必须兜底支持!超英同志啊,你联系税务局和财政局王琪同志,你们测算一下,对接收单位,县财政给予为期一定的岗位补贴和税收减免,减轻企业负担。一年后,根据企业经营状况和个人表现,再行决定去留。这是政府为解决历史遗留问题付出的必要成本,也是维护稳定的代价。”

王琪立刻点头:“县长,我们马上测算,争取资金保障!”

“第三,新账新算,源头治理。” 我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目光如电般射向李勃,以及他身后的劳动人事局、财政局、计委等几个二级班子的头头,“对于造成这124人违规进入的责任问题,必须严肃对待!这不是不追究,而是要追究,而是看表现! 工作组要继续深入调查,把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经手人、每一笔钱的去向,都查清楚!等石油公司划转平稳落地、‘两会’顺利召开之后,县委将根据调查结果,依法依规,严肃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该处分的处分,该移交司法的移交司法!当然这期间,能够主动说明问题,配合工作划转的,另当别论。

说完这些之后,我看向了焦杨,说道:焦杨同志,组织部门牵头,劳动人事局、编办、工业局配合,立刻着手全面清理、规范全县的用工制度和人事管理流程! 堵塞漏洞,健全机制,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这也是‘新人新办法’的保障!”

李勃刚放松一点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他知道,这是把“刀”悬起来了,暂时不落,但迟早会落!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全力配合,争取“戴罪立功”。

“第四,关于‘安置费’。” 我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职工的血汗钱,必须追回!这是原则!工作组要加大力度,追查资金去向。公安机关要施加压力,穷尽一切合法手段追缴!追回的钱,必须一分不少地退还给职工!这是政府给他们的交代!同时,工作组在登记、解释工作时,要向职工明确传达:政府正在全力追缴,承诺一定负责到底!给他们一个明确的预期。在钱追回来之前,我们提供过渡性岗位。如果这政府安排不满意的,可以通过合法途径反应,要是再搞煽动、搞对抗、搞暴力抗法,公安机关依法严厉打击。”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田利民身上,带着沉甸甸的语气:“利民同志,石油公司党委要挺在前面!配合工作组,做好职工,特别是这124位同志的思想工作!讲清政策,讲明出路,讲透利害!安抚情绪,化解怨气!稳定划转,稳妥清退,你们党委是主力军!方案明确了,就拿出魄力和担当去落实!”

田利民马上表态道:“县长!请县委县政府放心!石油公司党委一定扛起责任,坚决落实好‘老人老办法’的分流安置政策,全力配合工作组追缴资金、安抚职工,确保划转工作平稳推进!绝不再给县里添乱!”

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全场:“同志们,东洪现在经不起折腾。解决问题需要智慧,更需要担当。今天的方案,核心就是‘平稳过渡,分类安置,事后追责,源头治理’。大家还有没有补充意见?”

刘超英和曹伟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这个方案的认可。虽然具体操作仍有困难,但确确实实,县政府已经最大程度地平衡了各方诉求,指明了路径,也守住了底线。

刘超英道:“县长啊,我完全同意这个方案,同志们,今天上午开会,县长做出了四个刻不容缓的指示,我想重复一下,解决石油公司问题,刻不容缓!保障平水河危桥改造工程顺利推进,刻不容缓!扭转农业生产被动局面,刻不容缓!加强干部队伍建设,转变工作作风,刻不容缓!咱们要拿出实实在在的措施去落实啊。

曹伟兵也点头:“同意县长意见,抓好四个刻不容缓。”

焦杨、田嘉明等人纷纷表态支持。

“好,既然大家都达成了一致,那就这么定了。劳动人事局、工业局、财政局、工作组、石油公司党委,按照分工,立刻行动起来!超英同志牵头协调,伯君同志具体负责与工作组对接落实。我要看到进度,看到实效!散会!”

众人纷纷起身,表情各异,但步履都比来时多了几分明确的方向感。李勃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步履有些虚浮,但眼神复杂——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对未来追责的深深恐惧。

田利民坐着面包车,回到了县石油公司,楼梯走到一半,就看到迎面走来了满脸焦急的吕振山。

吕振山急切的道:“老田,县里单独把你拉过去开会,说了什么?”

田利民看了眼吕振山,叹了口气道:“算了,老吕,我整理一下思路,明天上午咱们开党委扩大会议,到时候我做全面传达……”

吕振山看着田利民的背景,心里暗道:“娘的,这还没当总经理,就端架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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