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市。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和。
透过关家老宅雕花的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龙井的清香与淡淡的檀香,静谧而温馨。
客厅里,红木太师椅上坐着的关老爷子精神矍铄,银白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眼角的皱纹里沉淀着岁月的智慧与威严。
朱飞扬端着茶杯,微微躬身,语气中满是敬佩:“关爷爷,您老人家当年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一锤定音的魄力,至今想来仍令人心潮澎湃。
那些举重若轻化解危机的智慧,都是我们小辈一辈子该钻研学习的。
今日能当面聆听教诲,真的打心底里佩服。”
他说话时,目光灼灼地望着老爷子,眼神里满是崇敬,双手捧着茶杯的姿态恭敬而得体。
一旁的陈洛书也是连忙颔首,语气诚恳:“老爷子,前几日之事,多亏您仗义执言,替我解围。
这份恩情,我陈某记在心里。”
他身着深色中山装,身形挺拔,说起话来沉稳有力,眉宇间带着几分感激与谦逊。
关老爷子闻言之后,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的白须,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眼神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慈爱与期许:“洛书,飞扬,你们不必多礼。
我们两家祖辈便相交甚厚,算起来也是世交了。”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似是回忆起了过往的岁月,“虽然今天河图没能来,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当面说清楚——以后陈家和关家,便是一家人,不分你我,不分彼此。”
话音落下,客厅里的气氛愈发融洽,那份跨越时光的情谊在空气中静静流淌。
与此同时,庭院另一侧的紫藤架下,蓝芷与欧阳晚秋正手拉手闲聊着。
蓝芷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欧阳晚秋则身着米白色套装,气质优雅干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看似在谈论着近来的天气与趣事,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客厅方向的朱飞扬,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审视,随即又默契地对视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关鲤身上,似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而关家的闺房内,却是另一番温馨的景象。南门轻舞与关鲤并肩站在梳妆台前,看着台上摆放着的一叠老照片。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却清晰地记录着关礼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有的是她穿着碎花裙在庭院里追逐蝴蝶的模样,有的是她依偎在父母身边撒娇的瞬间。
南门轻舞拿起一张关鲤儿时与父母的合影,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的人影,语气中带着心疼与欣慰:“关鲤姐,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如今伯父伯母平安归来,这可真是人生一大喜事,以后你就再也不用独自承受那些压力了。”
她说话时,声音温柔,眼神中满是对好友的体谅与祝福。
关鲤望着照片,眼眶微微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伸手接过照片,指尖微微颤抖,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幸福:“轻舞,是啊,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幸福。”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望着南门轻舞,眼神坚定而真诚,“我要谢谢你,还要谢谢飞扬。
尤其是飞扬,若不是他挺身而出,救我父母于危难之间,我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以后不管你们有任何事,只要知会一声,关家必定全力以赴,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你们。”
两人坐在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知心话,那些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思念与喜悦,都在这一刻尽情倾诉。
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房间,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闺蜜间深厚的情谊。
闺房外,关鲤时不时地回头望向客厅的方向。
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扎着高高的马尾,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女的青涩。
她的目光掠过正在品茶交谈的关老爷子、父亲陈洛书,最终落在朱飞扬身上,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敬佩。
此时的客厅里,朱飞扬正与老爷子、陈洛书畅谈着天下事。
从国际政治格局的风云变幻,到各国文化的交融碰撞;从蓝星国主流经济的发展趋势,到市场经济下的机遇与挑战;从国家治理的宏观策略,到乡村振兴的具体实施路径,他都分析得头头是道,见解独到而深刻。
“如今乡村振兴是国家发展的重中之重,要想真正实现乡村振兴,不仅要改善农村的基础设施,更要注重产业赋能,挖掘乡村的特色资源,让农民真正实现增收致富。”
朱飞扬侃侃而谈,语气坚定有力,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关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捋着胡须赞道:“飞扬说得好!
年轻人有如此见识,实属难得。
看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多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
关振山也深表赞同,忍不住鼓起掌来:“飞扬高见!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陈洛书:“的确很有见解。”
阳光渐渐西斜,将关家老宅院子的影子拉得很长。
关家老宅里,长辈的慈爱、晚辈的恭敬、朋友之间的情谊、知己的默契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而动人的画面,那份深厚的情谊如同陈年的老酒,在时光的沉淀中愈发醇厚绵长。
这时候在关鲤的闺房里,她凑近南门轻舞,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探究:“轻舞啊,飞扬身边那么多女人,你心里就不气?”
南门轻舞指尖绞着裙摆,唇边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气有什么用?
有些事本就不是我能拦的。
再说,他身体特殊,我一个人确实应付不来。”
她抬眼看向远处谈笑的朱飞扬,“而且,跟他的那些姑娘,哪一个没有段深缘分?
都是命里该遇的吧。”
关鲤点点头,又撇撇嘴:“他的确是优秀,就是太花心,活脱脱个大色狼。”
“小心你自己先陷进去哦。”
南门轻舞挑眉打趣,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胳膊。
关鲤脸颊腾地红了,忙摆手:“我才不会!”
话虽硬气,耳尖却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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