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颇为细心,还送来了花瓣铺满水面,氤氲水汽将她的脸颊熏得红扑扑的,娇艳欲滴。
她刚洗完头发,湿润的发丝垂落在肩头,一滴水珠从额间滑落,顺着脖颈滑入水中,带着几分诱人的旖旎。
聂芊芊瞥见顾霄进来,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本就娇艳的模样愈发动人,像一颗熟透了、待人采摘的苹果。
顾霄站在浴桶边,眼神深邃,眼眸中倒映的全是她的身影。
聂芊芊被他看得愈发不好意思,轻声道:“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就好。”
顾霄听了却没有动,而是上前走到浴桶旁,缓缓俯身,双手撑在浴桶边缘,低下头来,认真看她。
聂芊芊被拢在一片暗影里,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包裹了聂芊芊。
顾霄向来清明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罕见的迷离,目光扫过聂芊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落在她娇艳的唇上。
顾霄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芊芊,我想你了。”
话音未落,不等聂芊芊反应,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呼吸。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房间里,潮湿了空气····
本就因洗澡,全身有些发热的聂芊芊,愈发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在呼吸的空档,下意识的是喃喃道,“顾霄,你这个流氓。”
顾霄大脑陷入混沌,听到聂芊芊的声音,想着:流氓,什么是流氓?
聂芊芊又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
他虽听不懂“流氓”这新奇词语,却约莫猜得出是聂芊芊打趣他此刻的行径。
顾霄不管不顾,再次封住她的唇,半含着那柔软,低哑着嗓音道:“便流氓一次又何妨。”
这一吻,深情又绵长。
两人半月未见,相思早已在心底疯长,此刻吻得难舍难分,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顾霄向来自持。
过往,不少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早早便沉溺于儿女情长,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
可他受父母的影响,认定此生只需一位知心人,对那些暧昧示好向来嗤之以鼻。
若是有丫鬟敢对他抛媚眼、做些逾矩举动,定会被他当即斥退,调离府邸。
这些人暗笑他冥顽不灵,不懂男女之乐,过往他听闻这话,也只淡淡嗤笑,毫不在意。
可如今,他才算真正明白。
一吻毕,两人都大口喘着气,娇喘的气息与氤氲的水汽缠在一起,暧昧不已。
聂芊芊抬手撩起浴桶中的水,轻轻弹了顾霄一下,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你快出去!”
这一吻终究解了顾霄多日的相思之苦,残存的理智渐渐回笼。
他起身时耳根早已红透,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身快步离开了屏风后。
聂芊芊哪还有心思继续洗澡,匆忙擦干身子,换上干净衣服便出来了。
顾霄正坐在外间静静等她,脸上仍是惯常的清冷,只是那双泛红的嘴唇,暴露了他方才的失态。
聂芊芊走到桌边,轻轻白了他一眼。顾霄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给她倒了杯温水,问道:“此行可顺利?那位夫人的病是否棘手?”
聂芊芊点头:“确实有些棘手。那位夫人病弱多年,需先悉心调理身子才能手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她又笑着补充:“你可还记得咱们初到省城时,鸣锣开道的那位京城大官?他便是那位夫人的夫君。还有在破庙中与咱们一同抗疫的姜大人,竟是那位夫人的儿子。”
顾霄挑眉,没想到竟有这般巧合。
姜家与他,缘分当真是不浅。
那位姜家主母,他幼时其实见过。
彼时他不过四五岁,却因启蒙得早,已是一副小大人模样。只因这位夫人眉眼与他母亲有几分相似,他便比旁人多了些亲近。
那时姜夫人与他母亲交情甚好,正怀着身孕,月份已足。母亲见他对姜夫人格外亲近,便打趣道:“姜夫人腹中若是个妹妹,将来便指给你做媳妇儿如何?”
他自小清冷无趣,本想拒绝,可望着姜夫人温婉的眉眼,又想着这般夫人生出的女儿定也好看,便迟迟没有摇头。
就是这迟疑的反应,让母亲开怀大笑了许久。
母亲总说他太过严谨自律,没半点孩子气,一点不可爱,唯独这件事上,他没急着拒绝,倒让母亲觉得鲜活了些。
后来他听闻姜夫人生下的女儿走丢了,心中也黯然了一番。
没成想,兜兜转转,他远离朝堂权势四年,竟以这样神奇的方式,与姜家再度产生了交集。
聂芊芊挑着这几日的趣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说着说着,却见顾霄发起了怔。
她轻轻捶了他一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在想什么呢?”
顾霄自然不能说自己在想幼时那桩事,笑着看向她,反问:“你方才说的‘流氓’,是什么意思?”
聂芊芊这才想起,方才一吻之下脑子糊涂,竟冒出了现代词汇,难怪顾霄摸不着头脑。
她穿越而来,有了团团这般可爱的孩子,有了刘燕这般疼她的母亲,还有顾霄这般俊俏的夫君,这波穿越着实不亏。
自家夫君,亲亲抱抱举高高,做些“流氓”事又何妨?
她索性站起身,坐到顾霄大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这就叫流氓呀。”
话音未落,她低下头,主动吻上了顾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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