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神的力量……什么乱七八糟的”
懿灵注意到他手里的武器
“黑轩辕剑……？”
他的表情逐渐阴暗下来，一旁的华看他这样子默默退了两步
二人看过懿影的伤痕，能判断出那东西就是差点杀死懿影的武器，而现在这把武器在大当家手里，那也就证明了是他差点整死懿影
而懿灵来天地会的目的之一，就是给懿影报仇
“多说无益，我今天就会在此消灭仙人，成为天下第一强者！重组天地门，称霸天下，成为天下第一宗！”
“就算是仙人，也要成为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
懿灵不语，只是沉默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见此，大当家挥动轩辕剑向着懿灵冲来
“……为什么，总要破坏我这平静的生活呢？”
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懿灵用一个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拿出了死灵之钥挡住了轩辕剑，随即一挥镰刀将他甩到一边
“……啧，再来！”
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剑刃被挥动的那一刻，华的拳头已经招呼到大当家脸上，随后又如同暴风雨般落在了大当家的各个部位
清脆的骨裂声不断在耳边响起，随着华最后一拳落下，飞出去的大当家甚至产生了音爆
如同炮弹在水面炸开一般，再次落入水中的大当家激起了几丈高的水花，黑色的水滴到处乱飞，但对二人没什么作用就是了
不出懿灵所料，蕴含不知名力量的黑水再次修复了大当家那支离破碎的身体，甚至还进一步增强了他的力量
“没用的，无论什么样的攻击都对我无效！”大当家从水潭中跳出，“这水可是师尊之恩赐，活死人肉白骨，即使我化成灰，这谭水都会修复我的身躯！”
“我，是不死……”
“叽里呱啦说什么玩意，滚回去！”
玄灵枪飞来从大当家的胸膛贯穿而过，懿灵冲上去一镰刀将他劈成两半
噗通噗通两声，他再次掉入水潭中
“灵，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华走上去，“死之律者的权能应该可以直接消灭他吧”
“不”懿灵否决了华的想法，“这不一样，他这不算是伤势修复，严格来说这算是让这些黑色的水潭为他重新构造一具身体”
“死之律者的权能基本没有作用”
“那怎么办，咱们就拿他没有办法吗？”华问道，“难道要像封印蚩尤那样封印他？”
“应该不用，这水潭不可能源源不断复活他”懿灵看着大当家掉下去的地方，将玄灵枪收回，“而且空白之键还在他体内，把他封印了小影用什么”
“……”
懿灵开始分析起天地会的力量来源
“活死人肉白骨的水潭，可以无限复活而且不惧怕疼痛的弟子，以及他们口中的师尊……”
“……这些弟子似乎可以和崩坏兽划等号，而且那个水潭是他们师尊所赐予的”
“……不对……”
“这股力量即使前文明都没有出现过，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我和死之律者”
“难道……？”
“和【祂】有关？”
“【祂】是指？”
“崩坏神，你应该知道这个概念吧”
“……”
二人的脸色不约而同的严肃了起来
懿灵对崩坏神的了解还在第六律者那个阶段，只知道他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华不一样，作为拥有约束惨案记忆的人，她知道崩坏神何止是对懿灵有恶意，懿灵的权能的缺失就是祂一手造就，而且懿灵的命都差点交代在祂手里
要是这件事能和崩坏神扯上关系，那基本上就是奔着懿灵来的
“……必须从他嘴里撬出来更多关于他师尊的情报”
水潭剧烈浮动，大当家手持轩辕剑向着华突刺而去
“得手……”
他人还没彻底从水潭里出来就结结实实挨了华一脚，紧接着二人同时掷出武器，穿过他的左右肩使他被钉死在山壁上动弹不得
“我对你师尊挺感兴趣的，要不叫他出来和我打一架？”懿灵从虚空中抓出一根金色的短棍，“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别以为我真没办法弄死你”
几块石头从山体上落下砸到大当家身上，随后落入水中
“呵……呵呵……”
“不说？没事，我自有办法”
懿灵一跃，踩在了水面上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死而复生的本领确实不错，但这是因为你本来就是个死人，你现在的这具躯体就是这谭水所化的”
“你们师尊也真是神通广大，能把你的灵魂从阴间要回来塞进你这具身体里”
“但，我可是神通广大的玄灵仙人，通晓天地，支配阴阳的我自然有办法杀了你”
懿灵停下脚步，站在大当家面前
“没事，一下就好了”
他手中的短棍逐渐靠近大当家的胸口
起初，大当家只是觉得懿灵在虚张声势，但随着短棍的靠近，一股剧烈的危机感在他胸中蔓延
“不……不对……！”
短棍抵住大当家的胸口，从上面蔓延出几个树枝一样的东西逐渐靠近大当家
“放……放开我……！”
大当家挣扎起来，但玄灵枪与轩辕剑深深的插进了山体内，就是他有千钧之力也不可能挣脱
“玄灵仙人……你究竟是何方来的神圣，为何能破我不死之法！”
“此法……除了师尊外无人可解，你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放开……给我放开！”
“给我放开啊啊啊啊啊！”
大当家释放真气开始剧烈挣扎，四散的真气不知击中了何物，使得一大团东西掉入了水潭中
此时，树枝已经逐渐蔓延到大当家的全身，懿灵催动一些树枝化作金光包裹住了大当家的手臂
就如同死去的崩坏兽一般，大当家被包裹的左臂化作崩坏能消散在空气中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放开，给我放开！”
突然，懿灵脚下的水中窜出几个人形生物直冲他而去
“……麻烦了”
懿灵将短棍从大当家身上拽下来几棍子敲在他们身上，使得那几个人形生物全都化作崩坏能消散
而他的身体已经颤抖起来，最后懿灵还是收起了短棍退回到华身边，大口喘着粗气
“我猜得没错，虚数之树的力量果然对他们有用”
在玄灵堂之乱上，懿灵就对那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弟子印象深刻，所以他就推测大当家的身体也是这样，毕竟都是由这黑色的水潭构成的，只不过大当家拥有自我意识罢了
由于他们怎么打也打不死，懿灵就想试试能不能用阴阳权能调用虚数之树的权能直接把他的数据从虚数之树中删除，结果这招还真奏效了
而且说不定还能把崩坏神勾引出来
“……”
随着二人将武器收回，大当家掉进水中，不久再次爬了上来
只不过，他被懿灵“删除”的那条胳膊再也回不来了
“你……你们……！”
他看向二人的眼神中多了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事情不对……先跑为敬……”
“今天你跑不了！”
阴阳阵法展开，自懿灵脚下扩散，直至包围住整个天地会。随后，八个方向同时竖起金色的光壁将天地会围在里面
“我妹差点死在你手里，现在你还想跑？”
在阴阳阵法的增幅下，懿灵缓缓抽出阴阳之钥，随着剑身的亮相，一股强大的真气散发开
而华也决定不再留手，火焰自她的丹田处蔓延，流过她的全身，一对燃着烈焰的羽翼在她身后浮现
“在法阵的加成下竟然可以动用一些人为崩落的力量而不失去理智”华扭了扭手腕，“准备上了，灵”
“知道”
反观天地会大当家，看到二位仙人不再留手，再想到今日天地会必定消亡的结局，一股怒意自心底迸发而起直冲天灵
“你们两个……！”
“天地会十几年来的筹划，十几年来的忍辱负重全被你们给毁了！”
“我……我要和你们拼命！”
大当家用仅剩的右手一把插进胸口，黑色的纹路在他的身体上蔓延，渐渐扭曲他的身体。待他将手从胸口抽出之时，他的半边脸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脚上穿透鞋面的利爪也证明了他在向崩坏兽转化。而他的右臂已经彻底腐烂，只是靠着真气的支撑才能正常挥动
至于他的右手，则已经化成了一具巨大的，散发着黑气的爪子
“我就知道他还有那个二当家和一个有意识的崩坏兽没区别”懿灵双指拂过剑身，“上吧”
一道烈焰闪过，华的拳头已经来到了大当家身前
全身的火焰汇聚在掌心，一道极致的寸拳向他击去
“喝啊！”
拳头如同含有千钧之势砸在大当家身上， 他甚至没来的及去抵挡，整个人就向后飞去，砸进石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咳咳……”
伤势还来不及被水潭修复，几道剑气袭来，逼的大当家只能躲避
“玄灵仙人！别给我躲躲藏藏的！”
“那如你的愿！”
懿灵从黑雾中突袭而来，大当家对着现身了懿灵一爪挥去，结果被懿灵用剑卡住，华也从一旁袭来
想后撤躲避的大当家试图收回手但动弹不得，发现巨爪不知何时被懿灵用锁链束缚住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
骨肉撕裂的声音传来，大当家舍弃巨爪迅速后撤躲过华的一击。水潭修复的大当家的伤势，为他带来的一只新的爪子
“灵，你能直接把他……？”
“不行，刚才虚数之树权能的消耗太大了”
懿灵收回了锁链，寻找下一次机会进攻
突然间，一旁的爪子动了起来
“……？”
懿灵根本没意料到这种情况，巨爪袭来一爪将他击退，差点跌入水潭中，虽然这水潭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而后，爪子向华袭去
“那个爪子不是已经被扯下来了吗？”华抵挡住爪子的攻击，“为什么还能动！”
“……啧，他的身体全是由水潭构成的，看这样子只要和水潭扯上关系他都可以……！”
唰
另一只爪子被懿灵一剑斩为两段，可水潭再次修复了巨爪的伤势
“他不是长在你身上的的吗！”
大当家从黑雾中现身，将懿灵那边的巨爪收回后向着懿灵攻去
“呵呵，玄灵仙人，这是你大意了”
“师尊的力量神鬼莫测，又岂是你能明白的！”
大当家当着懿灵的面将巨爪分离出去，再次用水潭恢复伤势，再将其分离
现在飞在场上的爪子足足有三个
对付一只被分离出的爪子对华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她就与懿灵汇合
“这家伙不可能无限分裂爪子”华说道，“我去拦住那三只爪子，你想办法一个人去对付他本人”
说完战略，华一马当先冲了上去，懿灵则借助黑雾隐去身形
三只巨爪一起向华袭来，与她激战起来
懿灵看大当家似乎专注于操控爪子与华战斗，便从他背后现身一剑刺出
“终于上当了”
“什……？”
水潭下忽然冲出了三只只爪子，其中一只握成拳头一拳击飞懿灵，另外两只分别握住懿灵的上下身使他动弹不得
“你他妈的不是只有两手两脚吗……！从哪来的六个爪子！”
“嘿嘿，不告诉你”
“再见了，玄灵仙人”
两只巨爪紧握懿灵，猛的将他扯成两半
血液四散在空中，构成一幅渗人的图画
被扯成两半的懿灵被扔进水潭中，激起水花
些许水花滴在大当家的伤口上
“那么，接下来就该你了！赤鸢仙人！”
“啧……灵没成功吗”
六个巨爪一起攻向华使他压力倍增
“呵呵，要不是对付你们只需要六个，我还能分出来更多，这些远远不是我的全力”
“解决了二位仙人，我就去把那两个不识好歹的宗门屠杀殆尽……！”
得意洋洋的大当家完全没注意到水潭中冒出一个人
“……不是全力？”
听到这个声音，大当家背后一凉
“你……在说谎对吧！”
“玄灵仙人……？你不是……！”
“你就没发现，滴在你四肢的黑水不起作用了吗？”
大当家回头，目光正撞上提剑冲过来的懿灵
“别他妈以为只有你能死而复生！”
“今天，你必须为伤害我的亲人而付出代价！”
“！”
大当家想要召唤巨爪防御，但这个距离根本来不及，更何况华一个人压着六个巨爪打
懿灵剑指大当家，逐渐被黑白色的气息包裹构成一只玄鸟，冲破黑水激起一片浪花向大当家击去
“裁断阴阳！”
随着剑尖穿透大当家的躯体，玄鸟的利喙同时击中了大当家本人
接着，他一把将阴阳之钥推出，黑白色的玄鸟带着大当家向远处飞去，所过之处身下的水皆被掀起至空中
随着玄鸟向上一头撞上阵图的边缘，一阵光芒闪过，随后便是剧烈的爆炸
与华激战的巨爪朝着掉落的大当家而去，随着他一起进入水潭中
“……”
阴阳之钥回到懿灵的手中，华也回到懿灵身边
黑色的水滴不断落下，滴在二人的脸上、身上
“结束了吗？”
“……不”
“一般到这个时候，猎物都会最后挣扎一番，真正殊死一搏”
“不过，于我而言毫无用处”
不出懿灵所料，大当家从一开始的台面上爬了出来
“玄灵仙人……！”
六个爪子漂浮在他身边，蓄势待发
“呵，怎么，你不是可以死而复生吗”懿灵戏谑的笑了笑，眼中满是轻视，“怎么现在的你跟一个人彘一样”
大当家的四肢全都化为了巨爪，情况和懿灵说的差不多
“……呵呵，别得意太早啊”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只能让师尊来对付你了”
懿灵不打算出手，想看看他能整出来什么名堂
“没办法了……！”
噗呲
巨爪穿过大当家的胸口，黑色的血液快速流下滴在台面上奇怪的法阵中心
水潭涌动起来，几道水流爬上台面激活了一个奇怪的法阵，黑红色的光芒拔地而起冲上天空
“师尊！聆听我的呼唤吧！”
光柱激发出能量使周围的黑雾散去，此时二人才看清先前大当家击倒了什么东西
在六个方向有不同的石台，分别堆放着成山的尸体，其中有些可以看出来是阴阳门与玄武门的弟子
“！”
“你这混蛋！”
无视了懿灵与华的叫骂，大当家开始进行下一步
黑轩辕剑从潭中飞出，落在法阵的正中央，六个巨爪在大当家的控制下变得巨大，分别向着那六处尸山飞去。而在到达尸山上方时，巨爪将尸山以及石台按压下去
融入水潭中的尸体化作黑色的能量围绕在大当家周边
“……这叫人的方式怎么和请神上身一样”
懿灵依旧一脸不屑
“我倒要看看他师尊是谁”
黑色的能量将大当家包裹在内，他终于是听到了他想听到的声音
“……找我干嘛”
“师尊！”大当家惊喜过望，“天地门遭受前所未有之大灾难，请你出手平息”
“……”
在一个纯白空间之中，【祂】皱起了眉头
天地门本来就是为了恶心懿灵搞的东西，因为【懿灵】的损招，他被虚数之树吞噬的权能还没恢复完全，现在想对付懿灵只能寻找一些负面情绪极其强烈的人将他向律者的方向引导，就这还只能干一两次
正好他们两个的前身都是天地会高层，又正好他们被屠了宗门，所以【祂】就找上了大当家与二当家，给予他们力量，让他们对付玄灵仙人和赤鸢仙人
“……”
但【祂】是死也没想到，死之律者这么通用的权能落到他们手里会被他们用来做活死人军团
白白扔出去一个死之律者权能不说，在最后关头大当家还给自己叫了过来
“……”
【祂】能干涉这个世界的机会本就不多，在前文明好歹差点杀了懿灵，结果现在不仅对懿灵没影响，只是重伤了一个看起来毫无紧要的懿影不说，还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但，好歹算是自己徒弟，也只能帮一把了
“……”
【祂】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分出一些虚数之力，随后断开了与他的联系
“……拿去玩吧”
“反正，你拿去也干不了什么”
在外界，虽然【祂】给予大当家力量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懿灵还是敏瑞的察觉到了虚数之树力量与【祂】的干涉
“我就知道！是那个崩坏神在捣鬼！”
所有能量汇聚在大当家胸口，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人形
“这就是……师尊给予的力量……！”
“如此强大，如此美妙！”
“玄灵仙人，赤鸢仙人！”
“你们必将葬身于此！”
六个巨爪在权能的驱动下成花瓣状聚拢，大当家一跃而起浮在巨爪身后，使巨爪朝向懿灵与华二人
强大的能量在巨爪中心汇聚，二人在这股能量下显得极其渺小
“死吧！”
黑色的光束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向二人冲击而来将两人淹没在其中
这次攻击的蕴含了神明给予的虚数权能，威力极其巨大，四散的能量使得两边的山壁彻底垮塌，造成巨大的震动
“喝啊啊啊啊啊啊！”
……
哗啦啦
水流流动的声音
四散的能量将水潭打出一个深坑，黑色的水流向深坑中流去
山壁垮塌激起大片烟尘盖住了战场，石台已经被巨石埋没，时不时还有岩石掉落
“咳……啊……”
巨石被大当家拼尽全力推开，他从石堆中爬了出来
“二位仙人……终于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下……！”
“我天地会，将再无敌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轰隆
爆炸声响起，大当家惊恐的望去
顺着大当家的视线，刚刚击碎巨石使二人现身的华将轩辕剑收回，而懿灵则是在身前撑起了一个足以遮住二人的金色的八卦图
此时，二人正完好无损的站在化作八卦图的阴阳之钥上
“你闹够了没？”
八卦图中心的阴阳图案快速转动，更加强烈的能量在八卦图中汇聚
“阴阳斗转！”
黑白色的光束向着大当家冲去，将大当家淹没在其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二人为何毫发无损！凭什么！”
原路返回的虚数权能不断蚕食着大当家的躯体，死而复生此时就像一个笑话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束划破苍穹，向着天空飞去。待攻击散去之时，天地会深处也归于宁静
“……”
懿灵操纵阴阳之钥转身，带着二人离开了天地会深处，随后向身后扔出一个被压缩的崩坏能球体
华心领神会的随着懿灵扔出一发火焰团
二者相聚引起强烈的火焰与爆炸，天地会深处那摇摇欲坠的山体终于是彻底支撑不住开始大面积垮塌
二人在火光的簇拥下离开了天地会深处
“……”
沉默
无论是懿灵、华、亦或是纯白空间的【祂】皆是无言，但心中都明白
懿灵赢了，赢的彻底
在这场神明与律者的对决中，最终还是懿灵获得了胜利
“……”
空白之键躺在巨石中，光芒黯淡
不久，它就被掉落的乱石彻底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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