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上神看着老者身边的草药篮,目光一亮:“这是高山龙胆和溪畔薄荷?都是难得的清热草药。”老者点头笑道:“姑娘识货。这山谷常年湿润,草药长得旺,就是山路偏,少有人来。”小知鹤早已跳下马,捧着画册蹲在花藤边,笔尖飞快地舞动,连蝴蝶停在画纸上都没察觉,嘴里念叨:“义兄,你看这花藤,像不像糖画师傅画的龙?”
东华帝君走过去,替她挡了挡刺眼的阳光:“像,且比糖画多了几分生机。”他低头看向画册,只见刚画好的花藤旁,雪团正追着蝴蝶跑,溪边的老者笑容温和,连溪水的波纹都画得灵动。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便在竹屋住了下来。老者是位隐世的郎中,见玄女懂草药,便领着她和瑶光上神一起去山谷深处采药,教她辨认高山特有的药草;折颜则迷上了山谷的清泉,用泉水和杜鹃花瓣酿新酒,酒色绯红,香得连蜂蝶都绕着酒坛转;小知鹤和初昕跟着老者的小孙子上山拾柴,学着辨认野果,还把带来的花肥撒在竹篱笆下,说要让花藤爬得更高;小知鹤的画册又添了许多新内容——漫山的杜鹃、溪边的竹屋、采药的瑶光上神和老者,还有她和老者的小孙子在花丛中追逐的身影。
一日午后,山谷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几个村民模样的人慌张赶来,对着老者躬身行礼:“老郎中,山下村落里好多人得了怪病,浑身发痒、发热,药铺的药都不管用,您快救救大家!”老者脸色一沉,立刻起身收拾药箱,瑶光上神也跟着起身:“我跟您一起去,西域的草药或许能派上用场。”
东华帝君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转身对折颜上神说道:“折颜,走,我们也跟过去看看,说不定需要我们帮忙呢!。”
“嗯,那就过去看看呗。”折颜上神听到东华帝君对他说的话后,点了点头,语气温和的回复道。小知鹤见状连忙捧着画册跟上,她想把治病的模样画下来,也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山下的村落里,不少人躺在床上呻吟,孩子们的哭声此起彼伏。瑶光上神和老者立刻配药,用山谷的清泉煮了龙胆、薄荷,又加了些晒干的沙棘果调和药性,让村民们趁热喝下;折颜上神则用新酿的杜鹃酒擦拭村民发痒的皮肤,酒中的花露竟有止痒的功效;玄女和老者的小孙子一起烧火煮水,忙得满头大汗;小知鹤蹲在一旁,静静画着瑶光细心喂药的模样,画着折颜耐心擦拭村民皮肤的身影,画着弟弟认真添柴的侧脸,笔尖落下,满是温柔。
几日后,村民们的病情渐渐好转。村长领着大家送来自家种的瓜果和布匹,对着他们连连道谢:“多谢各位恩人,是你们救了整个村子!”小知鹤把村长感激的模样画进画册,又在旁边添了一朵盛开的杜鹃,写下:“山深藏暖意,药香护安康,花繁蜂蝶至,前路亦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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