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望着空地上渐渐热闹起来的景象,目光落在小知鹤蹲在地上画画的背影上——她正把孩子们种树的模样画进画册,笔尖落下时,连孩子们脸上的笑都透着鲜活。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在镇上找了处带院子的旧屋,收拾干净后,便把老首领送的雪山松籽种在了院角。小知鹤每天都去浇水,还在松籽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说这样松籽就能长得更快。做完这些以后,小知鹤天天和镇上的孩子们待在一起,教他们用西域花肥种花,还把带来的沙棘果分给大家,教他们晒干了泡水喝。
瑶光上神则带着玄女时常去镇上的药铺帮忙,她们识得许多西域草药,总能帮药铺掌柜解决些疑难,渐渐赢得了镇上人的信任。有一次,镇上的李阿婆孙子得了风寒,药铺的退烧药正好用完,瑶光上神和玄女便用带来的薰衣草和晒干的沙棘果,煮了碗温热的茶饮,让孩子喝了,没过多久,孩子的烧就退了。李阿婆感激不已,特意送来自己做的桂花糕,还说要帮他们照看院角的小松苗。
折颜上神依旧爱酿酒,只是这次,他把镇上的桂花和带来的沙棘果混在一起,酿出了新的桂花沙棘酒,酒里既有桂花香,又有沙棘的酸甜,喝起来格外爽口。东华帝君则带着初昕时常坐在院中的老藤椅上,看着院子里小知鹤画画,偶尔兴趣来了也会指点小知鹤几笔,让她笔下的场景更显生动。
这天傍晚,小知鹤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翻着画册,忽然发现画册已经快画满了。从西域的沙棘树,到镇上的糖铺,再到孩子们种花的模样,每一页都透着温暖。她抬头看向正在院子里浇松苗的东华帝君,轻声说:“义兄,我们在这里,好像攒了好多好多温暖的事。”
东华帝君放下水壶,走到她身边,看着画册上的画,点了点头:“这些温暖的事,本就是功德的另一种模样。”话音刚落,就见瑶光上神和玄女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笑意:“今日帮药铺救了位急症病人,掌柜说,镇上人都在夸我们,说我们是带来好运的人。”
折颜上神也提着刚酿好的酒走过来,笑着说:“看来玄女的功德,也在这些日子里慢慢攒起来了。”小知鹤听了,立刻拿起画笔,在画册新的一页上,画了个捧着功德金光的玄女,旁边还画着镇上的人、院角的小松苗,还有摇着尾巴的雪团。
夜色渐深,院中的松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暖炉里的炭火依旧噼啪作响,屋内飘着桂花糕的甜香和桂花沙棘酒的醇香。小知鹤靠在瑶光身边,翻着画册,忽然说:“等小松苗长成大树,我们是不是又要去新的地方了?”
瑶光上神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不管去什么新地方,我们都会带着这些温暖的念想,就像带着沙棘果和薰衣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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