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娄晓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
他不明白一位中年妇女在说些什么。
“就是许大茂跟你到现在还没有怀孕，是不是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体检？”
“不是！许大茂每次都会给我买一些民间的药材。”
娄晓娥：“……”
“小娥，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明天就带你去第六医院，如果身体有什么问题，可以先给我们开个药。”
一位中年妇女见娄晓娥陷入了沉思，
他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许大茂就不能生育，到时候我们会把这份报告交给许大茂，让他付出代价。”
聋子婆婆也道：
“阿娥，这个主意不错，我觉得肯定是许大茂搞的鬼。”
娄晓娥心里一横，开口道：
“那好吧，那我就按奶奶和阿姨说的办，我明天陪你们过去。”
一位阿姨很高兴，脸上带着笑容：
“那就这样吧，明天早上我打电话给你。”
何雨柱回了傻柱子的房间，将碗和粥放在一起，
他看着傻柱，问道：
“兄弟，你让人在我家盖个火炉，然后在后面的房间加个窗，到时候我会还给你的。”
“好，下午让基地那边的人去办。”傻柱说到。
现在有了可以工作的人，
不就是有多少钱吗？
他手里拿着几百美元的钞票，还有一大堆的钞票，
何雨柱并不缺这点钱。
左右各有一把傻柱子的钥匙，
仓库里的物品并不多，何雨柱也不用亲自动手。
第二天一早，
扎好了腰，何雨柱用了早餐，便来到了办公室。
我骑车赶到雍和宫的鸽市，
中途有五台崭新的缝纫机，
看了很久，
鸽子市场上还有一个人，他的生意甚至超过了何雨柱。
之前不知道是谁搞来十几个八英寸的黑白电视，
它在半个钟头内销售一空，
两天后，另一组也会被售出，
没事，
何雨柱这回胆子更大了。
首先要做5架缝纫机试试，
一件一件地出售，速度会很慢，
何雨柱戴着口罩，蹬着三轮车走进了集市。
沿途引来了不少艳羡的眼神，
何雨柱一停下来，几个人就把他给围住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价格。
何雨柱：“160元一台，免费。”
商店里的一台缝纫机要150美元，
何雨柱也不能以低价出售。
大部分人都是来看看的，
他们看完就走了，
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说道：“先生，能不能便宜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商场里的东西都是一百五十元一张，我就不用买了。”
何雨柱接过话茬，笑着问道。
胖子犹豫了一下，
何雨柱继续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老头走了上来，询问价格。
一听是160元，
他也没多想，直接付了钱，跟着他一起来的大孙子，就把他抱了出去。
胖子也看出来了，
没有人会认为你是从百货公司买来的，
“行，那我也来一个。”
“没错！没有车票，你怎么可能在这里找到一台缝纫机？”
何雨柱把纸币收了起来，数了数，然后道：“一共160元。”
肥头大耳的男人扛着这台机器，
飘然而去，
十几分钟后，八百元进账，
何雨柱只花了5条环形腰带。
何雨柱再次出手，
现在正是秋季，正是各类谷物、蔬菜成熟的时候，
何雨柱从超市里拿出两包米，
还有栗子、苹果、桃子之类的，
然后，他骑着自行车，回了院子。
十点钟以前，娄晓娥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在他身后，是一位中年妇女，脸上带着开心和无奈。
见到娄晓娥，何雨柱便开口询问道：
“小娥，发生了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
娄晓娥乐了：
“小子，你还没长大呢，成年人的事，就别问了。”
何雨柱怒极反笑，
如果没有何雨柱的建议，
傻子哪会想着让娄晓娥来验看，
两人本来就是相互看不对眼，
如果不是想要嘲笑一下许大茂的家人，
傻子才不会说呢。
娄晓娥昂首挺胸地往后院走去。
娄晓娥走到西厢，
看到许大茂躺在床上，他叫了一声：
“许大茂，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也去过医院，我没事，你才是不孕不育的那个。”
许大茂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惊呼一声：
“阿娥，你看过没有？怎么会是你？”
娄晓娥将那张折叠起来的检验结果往许大茂面前一丢，然后开口道：
“你总说我不会要孩子，现在看来，你许大茂才是不会有孩子的人。”
许大茂嘀咕道：“不会吧，不会吧，我才不会有孩子呢。”
他用颤抖的手，将那份报告拿了起来，
他打开一看，所有的指标都很正常。
而在最下方，则写着“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
许大茂忽然将那份检查报告给撕碎了，然后折叠了一下，又撕碎了。
直至粉碎，叫道：
“我才不相信，你跟太医勾结在一起，想要坑我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你跟我回一趟医院？”
娄晓娥面无表情的开口了。
“我又没生病，干嘛要住院？今晚我要看一场戏。”许大茂喊道。
何雨柱转头看向身后的一个中年妇女，“大姐，这个娄晓娥没事吧？”
一位妇女笑呵呵地说道：“对，医生说娄晓娥没事，让她老公也来看看。”
“我就知道许大茂有问题，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何雨柱开口道。
“这是你给傻子出的主意？我就知道，这傻子是不可能想到这一点的。”
何雨柱讪讪一笑，开口道：
“我也就随口一说，谁知道他真的告诉你了。”
就在此时，娄晓娥在院子里对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一位阿姨说道：“不好，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位中年妇女赶紧往后花园走去，
何雨柱嘿嘿一笑。
再过几天，红星的轧钢车间就会知道这件事。
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传闻，算是坐实了。
不可能再有翻盘的可能了，
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解释。
人们总是认为他们希望得到的结果是正确的，
如果娄晓娥能有个和许大茂长得很相似的儿子，
否则的话，许大茂还真不好交代。
到了院子，许大茂的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娄晓娥还在屋子里跟许大茂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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