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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7章 不如摆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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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兮若离开后,高槿之便如雕塑般坐在地上,沉思了许久,他实在摸不透龚思筝心中所想,甚至对龚思筝这种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行为心生厌恶。

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如一棵被 重负 压垮的老树般缓缓站了起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他紧紧握着许兮若扔给他的那些龚思筝发给许兮若的聊天记录,如同握着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转身走进了那扇仿佛通往无底深渊的家门。

高槿之原本打算将这些聊天记录转发给龚思筝,询问她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然而,就在他即将按下发送键的一刹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万一事情发展不如预期,龚思筝会不会因此而再次去找许兮若的麻烦呢?这个想法让他瞬间犹豫不决起来,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他的脑海里争吵不休。

一边是想要弄清楚龚思筝真实意图的渴望,另一边则是对可能引发更多麻烦的担忧。高槿之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要被这两种矛盾的想法撑破了,于是他心烦意乱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

随着烟雾缓缓升起,高槿之的思绪也渐渐被尼古丁所麻痹。然而,当一根烟燃尽的时候,他依然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无奈之下,他只得狠狠地甩了甩脑袋,希望能把那些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然后缓缓站起身来,像个行尸走肉般地走进浴室,准备用一场冷水澡来让自己清醒一下,冷静地思考一下该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当高槿之洗完澡,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这阵敲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却也让高槿之心中涌起一丝期待。他快步走到门前,满心欢喜地打开门,然而,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是龚思筝时,那丝期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失落。

高槿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龚思筝,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龚思筝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冷漠,她微微一笑,推开高槿之径直走进房间,然后说道:“来给你做饭吃呀。”

高槿之的眉头微微一皱,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有手有脚,自己会做,不用你操心。”

龚思筝此时满脸写着不高兴,她娇嗔道:“咋的?怪我多事了呗?我就不该管你呗?要不是心里放心不下你,我又何必像个老妈子一样,对你唠叨个不停……”

就在话音未落的瞬间,高槿之突然插话,语气带着些许恼怒:“你就不该管我,免得给我添堵!”

龚思筝听到这句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停,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高槿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满,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槿之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算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了,我就直接问你吧!你是不是给兮若发信息了?”

龚思筝并没有丝毫犹豫或隐瞒,她坦然地回答道:“是啊,我确实给她发信息了,那又怎么样呢?我不过是劝了她几句而已。”

然而,高槿之听到这个回答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的胸口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烈撞击了一下,心中气血翻涌,差点儿就一口鲜血喷吐而出。他的手颤抖着,将那一叠聊天记录狠狠地甩在龚思筝面前,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你自己看看!”

龚思筝被高槿之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定了定神,捡起地上的聊天记录,仔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待看完所有的聊天记录后,龚思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抬起头,看着高槿之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聊天记录?”

高槿之瞪着龚思筝,厉声道:“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弄来的!你就说这些内容是不是属实?”

龚思筝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我!这些话绝对不是我说的!”

高槿之紧紧地盯着龚思筝,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他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兮若在撒谎?”

龚思筝咬了咬嘴唇,说道:“总之我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只是劝解了她几句而已!”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在胸口。窗外的暮色一点点蚕食着天光,将房间浸染成一片暧昧不明的灰蓝。高槿之站在那儿,如同一尊骤然冷却的火山石像,方才还蕴藏着灼热岩浆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阴霾。他紧盯着龚思筝,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精心编织的伪装一层层剥开。龚思筝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指尖冰凉,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他知道了。

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从他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那叹息里裹挟着疲惫、失望,还有一种被背叛后尖锐的痛楚。他没有再看她,像被无形的重担压垮了脊梁,缓缓地、几乎是拖着脚步,挪向那张宽大的沙发。皮革在他身下发出轻微的、抗议般的呻吟。他重重地坐下,陷在沙发里,仿佛要借此汲取一丝支撑。

接着,是金属打火机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一簇橘红色的火苗跳跃起来,映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他凑近,点燃了叼在唇间的香烟。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起初是细弱的几缕,很快便在他眼前缭绕、弥漫、扩散,像一层迷离的纱幕,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也隔开了他与龚思筝之间的距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头的火光骤然明亮,又迅速暗沉下去,如同他此刻明灭不定的心绪。他抬起眼,隔着那片越来越浓的烟雾之墙,目光穿透缭绕的烟障,再次精准地锁定在龚思筝脸上。那眼神不再仅仅是审视,更像是在无声地拷问,冰冷而专注,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龚思筝被他这般幽灵似的凝视钉在原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上头顶,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危险。他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恐惧。她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像风中飘零的落叶:“槿…槿之?你…你怎么了?”这声音在凝固的空气里显得微弱而单薄。

高槿之依旧沉默。唯有唇间那点猩红,随着他每一次深深吸吮而明灭,如同他胸中无声燃烧的怒火。烟雾更浓了,几乎将他半张脸都藏在灰白的雾霭之后,只有那双眼睛,依旧在烟雾中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如同暗夜中潜伏猛兽的瞳孔。

“槿之?”龚思筝的勇气在死寂中一点点耗尽,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她的声音拔高了,带着更明显的哭腔和哀求,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囚笼,“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这第二声询问,如同点燃引线的最后一点火星。

高槿之猛地动了!动作快得如同捕食的猎豹。他倏地直起身体,手臂带起一道凌厉的风,那根燃烧了半截的香烟被狠狠地、带着决绝的力道甩向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啪嗒”一声脆响,烟头撞上冰冷的缸壁,几点火星惊慌失措地四散溅开,瞬间熄灭,只留下一缕扭曲的青烟挣扎着消散。他霍然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龚思筝。他几步就跨到她面前,距离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烟草气息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危险味道。他低下头,目光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燃烧着骇人的怒火,像要将她生吞活剥,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从齿缝里迸出:“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跟我玩这种模棱两可的把戏!我相信兮若!她绝不会、也根本不屑于在这种事上撒谎!”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和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彻底击溃了龚思筝的心理防线。那扑面而来的戾气和毫不掩饰的凶恶眼神,让她仿佛看到了择人而噬的猛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筛糠般抖得更厉害,带着破碎的哭腔,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我就是见不惯她!见不惯她那副样子!好像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需要你,却又死死攥着你不肯放手!凭什么啊!”

高槿之的眼神在听到“兮若”名字的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复杂,那里面有痛,有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他非但没有因龚思筝的哭诉而退让,反而更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让龚思筝几乎窒息。他低下头,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和斩钉截铁的决绝,砸在她耳边:“你听清楚了,龚思筝。我希望你彻底明白——是我!是我对她始终不愿放手!是我像个傻子一样对她死缠烂打!她从来没有攥着我不放,是我自己犯贱,舍不得走开!你有什么怨,有什么恨,都冲我来!别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钉入龚思筝的心房,将她那些自以为是的嫉妒和指责,彻底钉死在冰冷的真相之上。

龚思筝被高槿之那最后一番掷地有声、字字如刀的话语彻底击溃了。他眼中燃烧的怒火,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以及那份为许兮若挺身而出的决绝,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她脆弱而膨胀的嫉妒心防。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委屈、羞愤、难以置信的绝望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强装的镇定。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她再也无法承受这近在咫尺的、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的怒火与冰冷的审判。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冲出眼眶,在她精心修饰过的妆容上冲刷出狼狈的沟壑。她甚至不敢再看高槿之那双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眼睛,猛地转过身,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跌跌撞撞地、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高槿之的家门。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巨响关上,隔绝了室内那令人窒息的硝烟,却也将她破碎的自尊和无处宣泄的怨恨,彻底暴露在门外冰冷的空气里。

然而,龚思筝这看似狼狈的逃离,却并非终结,而是拉开了另一场更为隐秘、也更为残酷的报复序幕。她狼狈地逃回自己的巢穴,像一头受伤的母兽舔舐着伤口。高槿之最后那番维护许兮若的话,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刺着她敏感的神经。“是我对她死缠烂打……是我犯贱……” 这些话语非但没有熄灭她的怒火,反而像往滚烫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更加疯狂的嫉妒烈焰。她从未见过高槿之对许兮若如此上心,如此不顾一切地袒护!这份从未有过的“特殊待遇”,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勒得她喘不过气,也彻底扭曲了她仅存的理智。

凭什么?凭什么许兮若可以什么都不做就占据高槿之的心?凭什么自己付出所有却只换来他的厌恶?一个阴鸷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霉菌,迅速在她心中蔓延、膨胀。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让那个看似“高高在上”的许兮若也尝尝心如刀绞的滋味!

于是,在接下来漫长如凌迟的日子里,许兮若的手机,成了龚思筝投射恶意的最佳靶场。她像一个技艺精湛却又心肠歹毒的猎手,精心挑选、裁剪着她与高槿之过往“亲密”的瞬间。有时是光线暧昧的餐厅里,两人举杯相视而笑的抓拍;有时是聚会散场后,高槿之看似不经意搭在她肩头的手臂特写;甚至还有更早以前,高槿之醉酒后靠在她肩头闭目休息的模糊影像……这些照片,被龚思筝以最“不经意”的方式,或是在深夜,或是在许兮若可能最脆弱的时刻,一条条、一张张,如同淬毒的暗箭,精准地射向许兮若的手机屏幕。每一次消息提示音的响起,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猝不及防地刺入许兮若毫无防备的心口。

龚思筝的“杰作”,效果立竿见影,且远超预期地“成功”。那些精心挑选的角度、刻意营造的亲密氛围,像无数根细密的毒刺,深深扎进了许兮若的灵魂深处。白天,她坐在办公室里,眼前的文字仿佛在跳动、扭曲,同事的话语飘进耳朵却无法在脑中停留,精神恍惚得像一具被抽离了魂魄的空壳。她的眼神常常失焦地落在虚空某处,指尖冰凉,连握笔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而到了夜晚,才是真正炼狱的开始。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包裹着她,寂静被无限放大,龚思筝发来的那些刺眼画面便如同放电影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疯狂轮播、定格、放大。高槿之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看似亲昵的动作,都在寂静的深夜里被无限放大,化作无数细小的锯齿,反复切割着她脆弱的神经。困倦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眼皮上,意识却异常清醒地在痛苦的旋涡中沉浮。她数着分秒,听着自己空洞的心跳,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色由墨黑一点点褪成灰白,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次次将她淹没。床头柜上,原本已渐渐减少的药物瓶,又重新堆叠起来,昭示着她努力维持的平静被彻底打破,那好不容易被安抚下去的旧疾,如同蛰伏的猛兽,在龚思筝恶意的催化下,再次狰狞地抬起了头,反扑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猛。

好友安安看着许兮若日渐憔悴、形销骨立,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睛蒙上了厚重的灰翳,只剩下空洞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惊惶,心疼得如同刀绞。愤怒如同岩浆在她胸腔里沸腾。她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安安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径直冲到了高槿之的家。她甚至顾不上基本的礼仪,带着风雷之势,“砰”地一声踢开了高槿之家的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痛斥:

“高槿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看看你把若若害成了什么样子!她白天像个游魂,晚上整夜整夜睁着眼睛到天亮!那些恶心的照片是怎么回事?龚思筝那个女人像疯狗一样咬着她不放,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默许的?!你口口声声说在意她,你的在意就是让她被你的新欢这样往死里折磨吗?她快要撑不住了,你知道吗!”

安安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记沉重的闷棍,狠狠砸在高槿之的心上。“精神恍惚”、“整夜失眠”、“病情反复”、“撑不住”……这些词如同惊雷在他耳边炸响,瞬间将他从某种自欺欺人的状态中劈醒。他仿佛看到许兮若苍白脆弱、在黑暗中无助挣扎的身影,心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几乎让他窒息的剧痛!如遭雷击!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安安愤怒的指控,像一面冰冷的镜子,将他刻意忽视的、由龚思筝一手造成的可怕后果,血淋淋地摊开在他面前。龚思筝的偏执、她的疯狂报复、她那些刻意为之的“亲密”照片……这一切的一切,最终都化作了刺向许兮若的利刃,而自己,竟是这场酷刑的间接推手!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沉重的负罪感瞬间攫住了他。看着许兮若因自己而承受如此深重的痛苦,想到龚思筝那无法理喻的疯狂,高槿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绝望。他似乎被逼到了一个狭窄的、布满荆棘的墙角。为了平息这场因他而起的风暴,为了保护那个他真正在乎却已伤痕累累的人不再受到更深的伤害,一个沉重而悲哀的决定在他心中成形——妥协。他必须暂时安抚住龚思筝这头失控的、充满破坏欲的猛兽。

于是,在安安痛斥之后,高槿之强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和万般不愿,用一种近乎麻木的、敷衍摆烂的态度,开始了对龚思筝的“安抚”。他主动拨通了龚思筝的电话,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温度,像在念着毫无感情的台词:“思筝,之前是我太冲动了……别生气了。” 他约她见面,在餐厅里,面对龚思筝重新燃起希望和得意的目光,他机械地递上礼物,说着“喜欢就好”之类的客套话,眼神却空洞地飘向窗外,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他甚至会在龚思筝刻意靠近时,僵硬地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动作生涩得像提线木偶,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荒漠。他不再反驳她的抱怨,不再深究她那些小心机,只是用最表面的顺从和最不走心的情话,敷衍地“哄”着她。这一切,都只为了一个目标:让龚思筝停止对许兮若的折磨。这份“妥协”,无关情爱,更像是一场带着屈辱和疲惫的、以自我牺牲为名的权宜之计,只盼能在这虚假的平静下,换取许兮若一丝喘息的空间。他像走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华丽牢笼,亲手给自己戴上了枷锁,只为了换取笼外那人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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