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苏姿然的不懂事全部都附加在了苏娇然这个姐姐上面，沈缙凡指尖一个用力，苏娇然的下巴上就出现了红印。
“你们姐妹真的是都不怕死啊，”沈缙凡瞪着苏娇然，语气当中显而易见的嗜血：“需不需要我现在除一个来解决心头之恨啊？”
苏娇然眼里情绪复杂，她缓缓伸手把苏姿然往后拦：“姿然，你后退，你别靠前来。”
然而看到苏娇然一心维护的样子，沈缙凡真是气到仿佛就是要喷发的火山，他讨厌苏娇然维护他人，其实还有一点点厌恶，是他觉得自己征服不住苏娇然。
他觉得自己是失败的。
可这一次沈缙凡却松了手，他推开苏娇然重新朝着害怕的苏姿然逼近：“你不是喜欢维护她吗？”
他邪邪一笑：“那我倒是很想见证一下你可以怎么维护！”
“沈缙凡...你都对我姐姐做了什么？我..我们不怕你的！”苏姿然一面说，身体却很诚实的后退着。
“怕不怕你现在不是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吗？”
“沈缙凡，你放过姿然吧，别吓坏她了。”苏娇然已经红了眼，她的脆弱真的是给了家人无限多。
她轻轻地抓着沈缙凡的胳膊，想要尽可能让他停下来。
这么一碰，是她鲜少的近距离主动，甚至可以说是她第一次这样抓着沈缙凡的手。
沈缙凡只觉得手臂麻麻的，然后竟然破天荒的停了下来，他垂眸凝视了一眼苏娇然的手，神色寡淡看不出心潮澎湃。
可心跳的速度是不会作假的，这一点沈缙凡很清楚，他没来由的烦躁自己现在的反应，为了揭去这样的心跳频率他忽然就伸手甩开了苏娇然。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觉得你一句话我就能放过所有人？”
原本他是没有那么生气的，但也不知怎的脾气和烦躁就一起上来了。
苏娇然被她甩开，整个人都趴到了茶几上去，她扶着自己的额头站起来，整张精美的面庞苍白如纸。
抬眼间她已经看见沈缙凡指着苏姿然的鼻尖：“你想知道我都对你姐姐做了什么？莫非你是想试一试？”
“沈缙凡！”看着妹妹被吓得连连后退苏娇然简直要疯了，她知道拦不住沈缙凡，只能用自己挡在了妹妹的身前。
“姐...”苏姿然看着姐姐一次次地护过来，心里酸得不行。
“沈缙凡，你不就是想要听我求你吗？”苏娇然真是怕了，她很害怕，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这个妹妹还要宝贝了。
她牺牲了耿嘉赐，妹妹和家人真的不能有丝毫差池。
沈缙凡玩味地停下，他心里也是复杂的，必须承认的是苏娇然的乞求能让自己威风起来，可也会让自己莫名的烦躁。
真是矛盾！
“能让你低声下气的人真的是不多，可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知道你的软肋。”
“对，他们都是我的软肋，”苏娇然不否认，从来都不否认：“所以我求....”
“不需要你来求！”还没等苏娇然话说完沈缙凡自己喊出了一句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话来。
全场静默下好几秒，似乎世界都按下了暂停键。
等到片刻后，沈缙凡才收敛了面色，他愤愤地点头：“苏娇然，算你狠，算你狠！”
说完，他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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