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对方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姜栩的话，真的是能一秒送人下地狱，一秒送人上天堂，至少，此时此刻的沈砚就有了这种体验。
沈砚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起伏不定的心情平复好。
继续垂眸看着姜栩，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对方是男是女？”
姜栩摇头，没有……吧。
其实，也不是没有，只是，当务之急是要努力修炼，哪有时间想这些。
就算要想，那也得是收拾完慕家那些人，修复好这个崩坏的世界再想。
不然，就算有喜欢的人，若世界崩坏了，别说喜欢的人，一切都会被毁灭。
听到姜栩的回答，沈砚心头有些开心，又有些失落。
已经和姜栩认识两个月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足够让他弄清楚对姜栩的感情了。
这些天，他也在用他姐说的方法追求某人，但好像没什么用。
所以，心情有些失落。
至于开心，自是因为，虽然姜栩没有喜欢上他，至少也没有喜欢上别人，还有机会。
见沈砚许久没说话，姜栩瞧着他问：“还有问题吗？”
沈砚回神，冲着姜栩摇头。
而后，两人相互道别，各回各家了。
姜栩刚上楼，就远远地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姜泓和姜云青。
姜栩：“……”
姜栩脚步停滞了一瞬，默默地盯着那俩看了几秒，才迈步慢吞吞地走向姜泓和姜云青。
一走近两人，姜栩立马开口，“外公，你也来了？”
姜泓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而后看了一眼沈砚离开的方向，“刚才那小子谁？”
狗东西，肯定是想拱他们家小白菜。
姜栩：“同学。”
姜泓：“只是同学？”
姜栩点头。
姜云青：“只是同学的话，为什么把你抵在墙边？”
虽然没完全看清楚，但是沈砚把姜栩抵在墙边的动作，姜云青和姜泓都看见了。
姜栩：“……同学之间的打闹。”
姜云青、姜泓会信？
当然不信。
但是见姜栩掩饰，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也许，在阿栩眼中，真的只是同学间的打闹，万一他们一较真，叫阿栩开了窍，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这一刻，姜泓和姜云青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三人一同进屋了。
进屋后，姜云青进了厨房，姜泓开始给姜栩把脉。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姜泓的脸色变了。
神色变化的全过程，姜栩清楚地看在眼里，先是平静，而后是错愕，再是惊讶，最后是震惊。
姜云青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一脸难以置信的姜泓，见他脸色不对，立马走到两人身旁，问了一句，“爷爷，怎么了？”
姜泓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一遍又一遍给姜栩把脉。
把完左手把右手，而后再来一次。
许久后，姜泓才神色复杂地看着姜栩，“你知道自己现在的修为吗？”
姜栩点头，“练气三层。”
“什么？”
姜栩的话音刚落下，房间里就响起一道惊呼声，不是姜泓出的声，而是姜云青。
“你……你修炼了半个月就……就练气三层了？”姜云青定定地看着姜栩，好似在看怪物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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