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二少：……
所以她想要保存照片，就真的是觉得狗仔拍得好看？
“那不然呢？”姜茉理直气壮：“谁能说小姜不是个美女呢？”
厉二少：……
他承认，姜茉确实长得很好看。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而且她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自信张扬，毫不吝啬地展示着她的美。
但——
谁会这么夸自己？
姜茉认真：谁让美女小姜是真的好看呢？
在发原图和把顾修之ps掉再发送之间，厉二少选择了后者。
见他这么识趣，姜茉更满意了。
“厉二少好歹也是特权二代。”姜茉：“有没有可能把这个狗仔挖跳槽？”
她大胆发言：“拍照技术这么好，想雇他专业给我拍照。”
厉二少无语，问她：“你是个女孩，跟这么多男人传绯闻，你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怎么议论？”姜茉：“说来听听。”
厉二少语塞。
“想不起来没关系。”姜茉好心提醒：“你可以直接给我读评论。”
厉二少：？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羞恼：“姜茉，你不觉得羞耻吗？”
“是你们在追我，为什么我要觉得羞耻？”姜茉：“我长得美魅力大，难道是错？”
姜茉：“为什么不管管你们自己，不要看到美女就上头呢？”
“有我跟大哥还不够？”厉二少皱眉：“还有你的小情人，现在又多个顾少。姜茉，你到底还有多少裙下之臣？”
“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吗？”姜茉微笑：“三十五亿。”
她问：“厉二少觉得，三十五亿里有多少喜欢美女呢？”
厉二少沉默了。
他终于发现，跟姜茉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她永远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逻辑自洽，绝不因为外界的声音而更改。
“更何况……”姜茉说：“或许厉二少知道，我差点跟顾少订婚吗？”
姜茉：“都差点成为未婚夫妻的关系了，稍微亲密点也没什么吧？反倒是厉二少，咱们认识可没多久。”
当着追求者的面，大喇喇说差点跟其他男人订婚。
你礼貌吗？
厉二少咬牙，阳光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爱情是不分先来后到的。”
“确实，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姜茉：“所以厉太太才能理直气壮地生下你，是吗？”
厉二少被刺痛：“姜茉！”
他最受不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攥紧她的手腕，神情有些扭曲。
“你找死！”
他质问：“你也觉得，我出生就是原罪，是我对不起厉寒霆，是吗？你的心里，也盼着厉寒霆能战胜我，继承厉氏是不是？”
有阴戾暴虐的情绪，在厉二少的眼底堆积。
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他遭受了多少嘲笑和歧视。
连姜茉也要选择厉寒霆，是吗？
他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其实都一样。
姜茉眼睫颤了颤。
她清亮的瞳孔浮上一层水光，眨眼时剔透的泪珠挂在眼尾，显露出几分缱绻。
“不是哇。”她说：“我挺喜欢你们狗咬狗的。”
厉二少黑化的表情一顿。
姜茉诚实道：“你和厉大少都挺叫人讨厌的，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厉二少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话里的真伪。
最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竟然笑着松开她的手，重新恢复了阳光俊朗的模样。
“姜小姐真有趣。”他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厉二少：“不只是喜欢大哥喜欢你。”
姜茉笑了笑：“但是我更不喜欢厉二少了。”
她揉着泛红的手腕，娇气地抱怨指责：“你弄疼我了。”
“是我不对，我下手没有轻重。”厉二少开朗道：“那我要怎么做，茉茉才能原谅我？”
“没想好。”姜茉：“等我想好再说吧。”
她的态度敷衍又随意，厉二少也没觉得有问题。
只是这毕竟是厉太太安排的局，厉二少作为关键人物不可能一直围着姜茉转。
安置好后，他就去应酬了。
姜茉坐在沙发上喝水，就见李小姐带着人，身姿摇曳地朝着她走来。
“姜小姐，又见面了。”李小姐看起来还是那么端庄温柔。
笑着给身边的人介绍：“你们都是第一次见吧？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姜小姐。”
李小姐捂着嘴，害羞地说：“就是传说中，一脚差点让刘少鸡飞蛋打那位。”
上次宴会，姜茉可谓一脚成名。
李小姐的朋友们不由低头，看向她穿着漂亮高跟鞋的双脚。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双漂亮精致的脚，险些给刘少踹到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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