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走后，何牧则朝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失望地摇了摇头。
当日那个人的外型气质，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泯于众人，按照王医生的说法，应该不是他。
……
病房中。
秦灵尊握着袁显扬的手腕，开始的时候坐得四平八稳，信心十足：“放心吧，袁少只是小伤而已，这种小事只要一点灵气就可以轻易解决。”
十分钟后……
“额，袁少的情况有点复杂，我再看看。”
半小时后……
“秦灵尊，犬子他……”
“额……这个嘛……”
此时的秦灵尊眼中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自信轻蔑。
怎么回事？
他已经无数次把灵气注入袁显扬体内，可都像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偏偏他又找不出任何问题。
怎么会这样呢？
“袁总，袁少这伤是谁动的手？”
一提起这件事，袁万国便满脸怒容：“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萧九寒！”
秦山陷入了沉思。
萧城嫡系的萧九寒？
难道是用了什么萧城的秘法？
不应该啊，区区一个连二星都不到的废材，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
“秦灵尊，有什么问题吗？”
秦山掩饰住困惑，说道：“哦，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袁万国不疑有他，扭头就看到手下人行色匆匆地跑进来。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没看到秦灵尊在这里吗？”
“啊，是，可是袁总，咱们派去的人回来了。”
袁万国冷笑：“事情办成了？那个孩子呢？”
“……”
袁万国眉头一拧，喝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
“咱们派去的人，全都……送进医院了，尤其是那五位二星的灵尊，全部都是全身粉碎性骨折，还有……”
“还有什么？”袁万国心头一震。
就连秦山闻言都有些愣住了。
这时，来人说道：“还有，重度脑震荡。”
“什……什么？”
来人硬着头皮往下说：“医生说，那五位灵尊可能会终生瘫痪，变成植物人。”
秦山插口问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方法？”
“……碰碰车……”来人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怪异，大概是连他自己都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袁万国先傻眼了：“碰……你他妈的是在逗我玩儿吗？”
说着一脚踹了过去。
来人快要哭了，垮着脸道：“袁总，您就是给我一百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逗您玩儿啊，这些都是刚才听见下面的人亲口说的。”
碰碰车，能把人撞成植物人吗？
切，开什么玩笑？
秦山搓了搓手道：“袁总，这种事在普通人看来的确匪夷所思，但放在灵修者之间，确实也不足为奇。”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也不由得开始怀疑。
如果换做是他自己，能做到吗？
“那孩子呢？”
“被、还是被萧九寒带走了，管家说他们不敢拦着。”
“废物！一群废物！”袁万国气急败坏，一时间忘记了他口中的废物也包含那些灵修者在内，而那些灵修者都是秦山的人。
秦山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疼。
来人急忙分辨道：“不，不是，是……有一个人跟萧九寒在一起，管家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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