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一人纵横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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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0章 龙潜于渊(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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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的飓风刚过,圣马丁岛的码头还堆着被掀翻的渔船。陈青踩着碎木板往岛上走,浪花在脚边碎成泡沫,带着股咸涩的铁锈味——是附近废弃军港的弹药库在飓风里炸开了,黑黢黢的弹片混在珊瑚礁里,像散落的坏牙。

“那些弹片会伤人,”个戴草帽的渔夫举着铁钩走来,钩尖挑着块扭曲的弹壳,“黑帮的人昨晚来过,说要把这里改成地下拳场,用弹片做拳套。”他往陈青手里塞了个椰子,椰壳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正”字,“我爷爷是华工,说形意拳能‘化硬为软’,你能教教孩子们吗?”

废弃军港的碉堡里,蛛网缠着生锈的炮弹壳,墙上用红漆画着歪扭的拳靶,靶心写着“杀”字。陈青掏出赵长风的拳谱,发现某页夹着张泛黄的船票,1947年从上海到圣马丁的,票根上的签名和渔夫爷爷的名字一致。他突然听见碉堡深处传来响动,像有人在用弹壳练习“崩拳”,节奏生涩却带着股狠劲——是个穿破t恤的少年,拳头已经被弹片划得血肉模糊。

“我弟弟被黑帮抓去当拳奴了,”少年的血滴在炮弹壳上,“他们说我赢够十场,就放他回来。”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从蒙古草原带来的黑土,“握着手心练‘静心桩’,杂念会被土吸走。”少年的拳头慢慢松开,黑土从指缝漏下,在弹壳上积成个小小的土堆,像座微型的敖包。

营救计划定在满月夜。陈青带着渔夫们用“蛇形拨草”的巧劲撬开碉堡的铁栏,少年们举着裹着厚布的弹壳当武器,动作里带着刚学会的“裹劲”。当月光透过炮眼照进碉堡时,陈青突然打出套“十二形”,拳风震得炮弹壳嗡嗡作响,黑帮打手们的钢刀竟被震落在地——是“劲透金石”的妙用,赵长风拳谱里说“硬劲遇刚则折,柔劲遇刚则化”。

少年的弟弟被关在弹药库的暗格里,手脚缠着铁链,脖子上挂着块弹片做的护身符。“他说这是‘正心符’,”弟弟的声音发颤,却紧紧攥着护身符,“像爷爷故事里的形意拳。”陈青用“鹰捉”的巧劲解开铁链,发现链环的磨损处竟有“形意”二字的刻痕,是当年华工留下的印记。

离开圣马丁前,渔夫们用沉船的木板做了个拳台,板缝里嵌着珊瑚礁和弹片,表面刷着椰子油,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这叫‘海之心’拳台,”老渔夫往陈青手里塞了个海螺,螺壳内侧刻着完整的“浪步”图谱,“吹三声,海里的鱼都会来帮你。”海螺吹响时,远处的鱼群突然跃出海面,银亮的身影在晨光里连成道弧线,像在演示“鹞子翻身”。

墨西哥的玛雅金字塔笼罩在晨雾里,陈青踩着石阶往上走,每级台阶的磨损处都有个细微的凹痕,排列方式像极了“三体式”的步型。考古队的队长举着放大镜研究壁画:“你看这祭祀的姿势,和你练的拳一模一样。”壁画上的羽蛇神正用“龙形搜骨”的姿势托举太阳,蛇鳞的纹路和赵长风拳谱里的注解重合。

金字塔顶端的神庙里,石桌上摆着个水晶头骨,眼眶里嵌着两颗赤铁矿珠,像极了林小满布偶的眼睛。“传说头骨里藏着‘平衡之术’,”队长往陈青手里塞了块黑曜石,“摸上去能看见祖先的记忆。”陈青的指尖刚触到黑曜石,眼前突然闪过幻象:玛雅祭司用“引进落空”的手势调解部落冲突,华工用“崩拳”帮当地人开垦梯田,拳路在时光里交织成网。

国际刑警的紧急通报在卫星电话里响起:“黑帮在亚马逊雨林的支流建了座‘死亡拳场’,用食人鱼做赌注——输的人会被扔进鱼池。”通报附带的照片里,拳台的围绳缠着铁链,池子里的食人鱼翻出银色的肚皮,像无数把游动的小刀。陈青突然想起圣马丁少年的血手,握紧了怀里的海螺。

亚马逊雨林的湿热裹着腐殖土的气息,陈青跟着印第安向导穿过绞杀藤,砍刀劈出的路径竟和“浪步”的轨迹重合。向导吹着毒箭筒演示“钻拳”的发力,箭头穿透树皮的位置,正好是树木的生长节点:“我们的‘猎术’和你的拳,都在学森林的智慧。”他往陈青的额头涂了道红漆,说是“正魂漆”,能让邪念不敢靠近。

“死亡拳场”藏在瀑布后的溶洞里,拳台的木板浸在浑浊的池水里,边缘的齿痕证明食人鱼确实存在。陈青看见个华裔青年被按在池边,脖颈上的玉佩和老头那半块纹路相接——是铁尺王最小的徒弟,当年被李三拐到南美。“他们逼我练‘歪形拳’,”青年的血滴进池水,激起圈涟漪,“说这拳能赢,却像食人鱼,会反噬自己。”

溶洞的钟乳石滴着水,在池面敲出“三体式”的呼吸节奏。陈青突然吹起海螺,是圣马丁渔夫教的“唤鱼声”,池子里的食人鱼竟突然沉底,露出池底的秘密——华工当年刻的拳谱,被鱼群守护了半个世纪。他掏出赵长风的拳谱,用红漆在青年的歪拳路旁边补写:“拳如游鱼,可猛不可毒,可快不可狠。”

青年被救下时,怀里掉出本手抄拳谱,最后一页画着张地图,标注着黑帮在中美洲的二十七个据点,每个点都用食人鱼的图案标记。“这是用命换来的,”青年的指节因为握得太紧发白,“我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墨西哥金字塔的水晶头骨,说能给歪拳增加‘魔力’。”

陈青站在溶洞的瀑布前,看水流冲击着池底的拳谱刻痕,激起的水花在阳光下画出彩虹。他摸出怀里的水晶头骨仿制品,是考古队送的,眼眶里嵌着从圣马丁带来的弹片,在光线下闪着温和的光。突然明白赵长风为什么总说“拳路无正邪,人心有善恶”——就像这水晶头骨,在黑帮手里是邪物,在守护它的人手里,就是平衡的象征。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亚马逊的溶洞里,池底的拳谱会继续被鱼群守护;墨西哥的金字塔顶,水晶头骨会见证更多“正形”的拳;而铁尺王徒弟的地图上,每个食人鱼标记都会被改成“正形拳馆”的符号。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洋流传来,混着海螺的呜咽、瀑布的轰鸣、少年们的呐喊,在耳边震荡,像在说:这世间的光明,从来不是突然降临的,是无数双手,在黑暗里慢慢擦亮的火星,连成片就能燎原。

雨林的月光透过瀑布照进溶洞,陈青把地图折成只纸船,放进池水里。纸船载着水晶头骨仿制品,顺着地下暗河漂向远方,像个流动的灯塔。他握紧赵长风的拳谱,感觉某页空白处正在发烫,像有支无形的笔,要写下中美洲的故事,写下更多未被发现的拳路,写下永远没有结尾的希望。而那希望的前方,一定还有更隐秘的溶洞,更古老的遗迹,更需要被纠正的拳,等着被照亮,被温暖,永远,永远没有结尾。

中美洲的热带雨林在暴雨里蒸腾起白茫茫的雾,陈青踩着“浪步”在泥泞里穿行,靴底的纹路里嵌满了暗红的腐殖土。铁尺王徒弟手绘的地图被密封在防水袋里,食人鱼标记旁新增了串歪歪扭扭的注释——是用印第安红漆写的,翻译过来是“此处有会呼吸的拳”。

“前面就是黑帮的银矿据点,”向导突然停在株巨大的面包树前,树干上的刀痕组成个奇特的图案,“这是‘警示符’,说里面的人用矿渣练拳,拳风带着硫磺味。”他往陈青手里塞了片箭毒蛙的皮肤标本,“涂在拳套上,能让矿渣拳的毒性失效,我们的祖先说‘以毒攻毒,以正克邪’。”

银矿的矿道低矮潮湿,头顶的矿灯晃出大片晃动的阴影。陈青看见个少年用“横拳”捶打矿壁,拳头上的血混着银矿砂,在岩壁上画出道猩红的线。这招式的转腰角度比拳谱偏了八度,正是李三当年改良的阴招,故意让力沉在伤处。“他们说练到能打碎银矿石,就放我回家,”少年的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可我的手越来越沉,像灌了铅。”

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从墨西哥金字塔带来的黑曜石:“握紧它练‘静心桩’,能看见自己的拳路。”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矿灯的光透过黑曜石,在岩壁上投下“三体式”的影子。“这影子是直的,”少年突然哭了,“我的拳怎么歪了?”矿道深处传来黑帮的呵斥声,陈青拉着少年钻进旁边的通风口,石缝里的银矿砂在两人身上蹭出星星点点的亮。

通风口的尽头连着片地下湖,湖水泛着银绿色的光,像融化的银子。陈青摸着湖壁的凿痕,发现是用“崩拳”的劲凿成的,边缘的光滑度证明有人长期在此练拳。“这是华工当年的秘密拳场,”向导指着湖底的黑影,“他们说在水里练拳,劲会更沉,心会更静。”陈青突然打出招“钻拳”,湖水被激起道笔直的水柱,在空中凝成银链般的弧线。

黑帮的巡逻队举着火把来了,矿灯的光柱在黑暗里扫来扫去。陈青拉着少年沉入湖底,用“浪步”的变体在水下移动,脚掌搅动湖水的节奏,正好避开巡逻队的脚步声。少年的手突然指向湖底的块巨石,石面上刻着“形意”二字,笔画里嵌着细小的银粒,在水光里闪着温润的光——是赵长风的笔迹,和拳谱上的如出一辙。

离开银矿时,少年们用银矿砂在岩壁上补全了“十二形”,每个形旁边都刻着对应的解毒草药。“这是‘正形药方’,”最小的少年往陈青手里塞了块银矿石,“能把歪拳里的戾气吸出来。”矿石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陈青突然想起老头铁球上的红绳,原来不同的土地,都有自己的“正心物”。

古巴的哈瓦那老城区飘着雪茄和朗姆酒的混合香气,陈青站在殖民时期的拳馆前,看墙上的涂鸦里混着“三体式”的图案。穿花衬衫的拳师正在教孩子练“崩拳”,转腰时的幅度带着加勒比海的奔放,却比黑帮的拳路正了五度。“我爷爷是从中国来的海员,”拳师往陈青手里塞了杯莫吉托,“他说形意拳到了古巴,得像 salsa 舞一样有味道。”

拳馆的地窖里藏着个秘密,墙上挂着幅用朗姆酒绘制的拳谱,“十二形”被画成十二种热带植物:龙形是卷柏,虎形是霸王鞭,蛇形是常春藤……最角落的“鹰形”旁边,贴着张泛黄的船票,和圣马丁渔夫爷爷的那张是同艘船。“华工们说植物的劲最正,”拳师用雪茄指着常春藤,“你看它缠树,从不用蛮力,却能爬得最高。”

国际刑警的通报在海风里送来新消息:“黑帮在巴拿马运河的货轮上藏了批‘歪形拳谱’,用毒墨书写,接触皮肤会让人狂躁。”附页的照片里,货轮的集装箱编号旁画着个小小的蝎子——是李三帮派的标记。陈青摸出怀里的银矿石,突然想起地下湖底的“形意”二字,原来正邪的较量,从来都藏在最隐秘的角落。

巴拿马运河的货轮甲板在烈日下烫得能煎鸡蛋,陈青伪装成搬运工,看黑帮成员用毒墨在木箱上盖戳,动作里带着“鹰捉”的变体,却把捏变成了抓挠。他往对方的朗姆酒里加了滴从银矿带来的解毒剂,那人的手突然软得像面条,戳在木箱上的墨痕歪歪扭扭,像条垂死的蛇。

货轮的底舱堆满了印着蝎子纹的木箱,打开的瞬间,毒墨的腥气扑面而来。陈青戴着用印第安红漆浸泡过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抽出拳谱,发现上面的“十二形”全被改成了攻击要害的阴招。他掏出赵长风的拳谱,用银矿石在旁边划出道银线,毒墨遇到银粉竟慢慢褪色,露出下面华工用朱砂写的批注:“拳可刚,不可毒;可狠,不可恶。”

底舱的角落里藏着个老海员,胡子白得像棉花,怀里抱着个布偶——胳膊是歪的,肚子里塞着半张海图。“这是我父亲缝的,”老海员的眼泪混着鼻涕,“他说当年赵长风在船上教拳,总把布偶带在身边,说‘歪胳膊也能打出正拳’。”布偶的衣角绣着个“赵”字,针脚和林小满妈妈缝的布老虎如出一辙。

货轮驶经科隆群岛时,陈青站在甲板上看海鬣蜥趴在礁石上晒太阳,蜥蜴的四肢撑起身体的角度,竟和“鸡腿桩”的要求重合。“达尔文当年说这里的生物会进化,”老海员往他手里塞了块火山岩,“形意拳到了不同地方,也在进化,只是不能丢了根。”火山岩的气孔里嵌着几粒银矿砂,是从银矿带出来的,在阳光下闪着倔强的光。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科隆群岛的火山岩上,会有人发现海鬣蜥的“桩功”;古巴的老拳馆里,salsa 舞步会和“浪步”融成新的节奏;而货轮底舱的毒拳谱,会被银矿石净化成空白的纸,等着孩子们画上最正的“十二形”。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北大西洋暖流传来,混着银矿的敲击声、地下湖的水声、老海员的咳嗽声,在耳边轻轻回响,像在说:这世间的正,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刻板,是像海鬣蜥适应岩石般的灵活,像常春藤缠绕树木般的坚韧,在变化中守住根本,在流动中保持初心。

赤道的阳光穿过货轮的舷窗,在赵长风的拳谱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陈青翻开新的一页,准备写下中美洲的故事,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看见一群军舰鸟贴着海面掠过,翅膀划出的弧线像无数个正在伸展的“正”字,要把这蔚蓝的世界,都写成没有结尾的诗。而这诗的下一行,一定还有更炽热的火山,更神秘的雨林,更需要被温暖的拳,等着被书写,被传颂,永远,永远没有结尾。

南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群岛像散落在蓝丝绒上的珍珠,陈青坐在独木舟里,看海浪在船舷边画出柔和的弧线,像极了“浪步”在水面留下的轨迹。向导是位穿草裙的长老,手里的船桨每入水一次,都带着“崩拳”的沉劲,激起的水花在阳光下碎成金粉。“我们的祖先说,船是流动的岛,拳是流动的力,”长老往他手里塞了块珊瑚礁,礁石的孔洞里嵌着细小的贝壳,“你听,风穿过孔洞的声音,就是大海在教我们呼吸。”

群岛中最大的珊瑚岛藏着座古老的神庙,石墙上的浮雕刻着渔民搏击海浪的场景,挥桨的姿势竟和“鹰捉”的发力完全一致。长老用贝壳刮去浮雕上的海藻,露出下面的刻字:“公元1421年,有舟自西来,舟中人善‘水拳’。”陈青掏出赵长风的拳谱对照,发现某页画的独木舟,和神庙壁画里的船型分毫不差,只是多了面写着“形意”二字的帆。

夜里的海滩篝火会,岛民们用海龟壳做鼓,鼓点的节奏正好是“三体式”的呼吸频率。穿草裙的少年们演示“捕鱼拳”,弯腰抄网的动作带着“蛇形拨草”的柔,起网甩鱼的劲又含着“崩拳”的刚。“这是‘海之恩赐拳’,”长老往陈青嘴里塞了块烤海螺肉,“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就像你们说的‘点到为止’。”海螺肉的鲜混着烟火气,让陈青突然想起南城老周糖糕铺的味道,同样是带着人间烟火的暖意。

国际刑警的卫星电话在椰树下震动,是林小满的视频:少年站在非洲“世界根”拳馆的树屋里,身边的日本小男孩举着张通缉令,照片上的黑帮头目耳后有颗痣——和赵长风照片上的位置相同。“他在倒卖用毒珊瑚做的拳套,”林小满的声音带着海风的杂音,“我们跟着线索追到了波利尼西亚,美智子阿姨说这叫‘跨洋追凶’。”视频背景里,露比的妹妹正在给黑皮肤孩子贴创可贴,创可贴的图案是简化的“十二形”。

珊瑚岛的暗礁区藏着黑帮的秘密仓库,伪装成沉船残骸的集装箱里,堆满了用毒珊瑚打磨的拳套,礁石的毒性让金属都生出了绿锈。陈青戴着用海藻浸泡过的手套,拿起副拳套对着月光看,珊瑚的纹路里竟有“形意”二字的刻痕,是被强行磨成凶器的古物。“这是神庙的镇岛之宝,”长老的声音发颤,“祖先说它能镇住海浪,却被改成了伤人的东西。”

潜入仓库的行动定在涨潮时。陈青教岛民们用“浪步”在湿滑的礁石上行走,草绳编的鞋套踩在珊瑚上悄无声息,像群夜行的寄居蟹。当第一缕月光照进集装箱时,少年们突然用“鹰捉”的巧劲夺下黑帮的毒拳套,动作轻得像在捡拾贝壳。陈青打出套“龙形”,拳风掀起的气流让毒珊瑚拳套上的绿锈簌簌脱落,露出下面温润的玉质——原来内里是块罕见的海底玉。

离开珊瑚岛前,长老用海底玉的碎屑重新打磨了副拳套,缠着用船帆纤维编的红绳。“这叫‘海之柔’,”他往拳套里塞了撮珊瑚砂,“再硬的礁石,也经不住海水的慢慢打磨,就像歪了的人心。”陈青把拳套揣进怀里,感觉海底玉的凉意透过草绳传来,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像握着片不会消失的海。

新西兰的毛利部落正举行“碰鼻礼”仪式,陈青弯腰与酋长触碰鼻尖时,闻到对方身上的檀香混着泥土气,像把赵长风的拳谱泡在了雨林的晨露里。酋长往他手里塞了根雕刻权杖,杖头的毛利图腾里,藏着“十二形”的轮廓:“我曾祖父说,百年前有个中国拳师用‘引进落空’化解了部落冲突,这权杖就是仿他的拳套做的。”

部落的集会屋挂着幅巨大的“亚麻拳谱”,用植物纤维编织出“三体式”的步型,每个结都代表着不同的发力点。“我们的‘战舞’里藏着形意拳的根,”年轻的毛利武士跳起哈卡舞,跺脚的节奏竟和“崩拳”的发力频率相同,“只是把护人的劲,变成了守护土地的劲。”陈青跟着学跳,突然发现屈膝的角度正是“鸡腿桩”的要诀,原来不同的守护,都藏着相似的沉稳。

黑帮的残余势力在澳洲和新西兰之间的海域流窜,卫星照片显示他们的船舰上装着特制的“拳力测试机”,用歪形拳打出来的力值越高,报酬越丰厚。“他们在培养‘拳奴’,”国际刑警的通报里写着,“测试机的核心部件,是用圣马丁岛的弹片和亚马逊的食人鱼牙做的。”陈青摸出怀里的海底玉拳套,突然想起圣马丁少年的血手,握紧了拳头。

斐济的火山岛还在冒烟,陈青站在刚冷却的玄武岩上,看岩浆凝固的纹路像无数条正在游动的“龙形”。当地的火山学家说:“岩浆看着暴烈,其实在寻找最柔和的流动路径,就像真正的拳劲。”他往灼热的岩石上泼了瓢海水,蒸汽腾起的形状竟和“蛇形拨草”的弧线重合,水汽里仿佛能看见赵长风的影子,在说“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火山口的硫磺湖边,黑帮的测试机正在运作,个东南亚少年被按在机器前,被迫用变形的“横拳”击打靶心,指关节已经血肉模糊。陈青突然吹起从圣马丁带来的海螺,是“唤鱼声”的变体,少年的身体本能地跟着节奏调整呼吸,拳头落下的瞬间,竟不自觉地用了“引进落空”的巧劲——测试机的显示屏突然归零,靶心弹出张纸条,是赵长风的笔迹:“拳是你的,劲也是你的,别让别人偷走。”

少年突然哭了,不是因为痛,是因为找回了被扭曲的本能。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海底玉拳套的碎屑:“这是大海给的‘正心石’,比任何测试机都准。”碎屑在掌心发烫,像有颗小小的太阳在燃烧,驱散了歪拳留下的阴翳。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火山岛的玄武岩上,会有人发现岩浆凝固的“龙形”;毛利部落的哈卡舞里,“鸡腿桩”的要诀会继续流传;而那些被毒拳套、测试机扭曲的拳路,会在海底玉的温润里、在海螺的呼唤里、在每个找回本心的少年拳里,慢慢归正。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南赤道暖流传来,混着火山的轰鸣、海浪的拍击、岛民的吟唱,在耳边震荡,像在说:这世间的守护,从来不是孤勇的战斗,是无数双手,在不同的海域,托举着同一片正义的舟,让它不被歪风邪气打翻。

南太平洋的星空低得仿佛伸手可及,陈青把赵长风的拳谱摊在玄武岩上,月光透过火山灰的缝隙洒下来,在“龙形”的注解旁投下颗流星的影子。他拿起笔,准备写下波利尼西亚的故事,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看见远处的海平面上,艘独木舟正迎着晨曦驶来,船头站着个戴草帽的少年,手里举着块闪着银光的东西——是圣马丁岛的海螺,还是海底玉的拳套?或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故事还在继续,永远没有结尾。

红海的盐滩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的白光,陈青踩着结晶的盐粒往前走,每一步都陷进半寸深,鞋底的纹路里很快积满了细碎的盐晶,像给“浪步”撒了层银粉。远处的贝都因人正用骆驼托运盐块,驼队在盐滩上投下的影子,竟和“十二形”的剪影重合——骆驼的弓背是“虎形”,赶驼人的扬鞭是“鹰捉”,连盐块的堆叠都带着“三体式”的稳。

“我们叫这里‘白沙漠’,”领头的贝都因老人递来块羊皮水袋,袋口的绳结是用“蛇形”手法缠的,“祖先说盐是大地的结晶,拳是人心的结晶,都得经得住晒。”水袋里的椰枣汁混着盐味,喝下去竟让陈青想起南极冰原上的热可可,不同的滋味里藏着同一种支撑人走下去的劲。

盐滩深处的废弃堡垒藏着中世纪的壁画,十字军战士的格斗姿势里,竟有“横拳”的转腰痕迹。老人用枣木杖指着壁画角落:“这是东方来的商人教的,说‘打仗也得留三分余地’。”陈青掏出赵长风的拳谱,发现某页画的堡垒轮廓,和眼前的遗迹分毫不差,旁边注着:“拳可护己,不可凌人;可守土,不可夺地。”

夜里的盐滩起了雾,把堡垒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沉默的桩。贝都因少年们围着篝火练“沙漠桩功”,膝盖微屈的角度比“鸡腿桩”开了两度,脚掌的抓地劲却更沉——是为了适应盐滩的松软。“爷爷说这叫‘扎根’,”最小的少年往火堆里扔了块盐晶,爆裂的火星映在他眼里,“就像你们的拳,看着不动,其实在使劲。”

离开盐滩前,老人用盐晶雕刻了个小小的拳靶,靶心嵌着颗红海的珍珠。“盐会化,珍珠不会,”他往陈青的行囊里塞了袋盐粒,“就像歪拳会散,正劲不会。”盐袋的布是用骆驼毛织的,上面的经纬线织出“形意”二字的暗纹,和赵长风拳谱的封面纹路如出一辙。

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亚高原,热气球在晨光里升起,像群漂浮的灯笼。陈青站在热气球的吊篮里,看下方的岩石沟壑在光影里流动,像幅立体的“龙形”图谱。 pilot 是个练过摔跤的当地人,操控绳索的手法带着“鹰捉”的巧劲:“我们的祖先在岩石里挖教堂,说开凿的劲和摔跤的劲一样,得‘透进去,还得收得住’。”他往陈青手里塞了块火山岩,石面上的孔洞是天然的“十二形”轮廓。

岩石教堂的壁画藏着惊喜,早期基督徒用“引进落空”的姿势描绘天使托举圣像,衣褶的流动感和赵长风拳谱里的“浪步”注解重合。神父捧着本羊皮卷出来,上面的拉丁文记载着:“公元七世纪,有中国拳师在此避难,教信徒用‘柔劲’抵御迫害。”羊皮卷的边缘磨损处,露出几行用毛笔写的小字,是“三体式”的呼吸口诀。

国际刑警的紧急通报在对讲机里响起:“黑帮在黑海沿岸的废弃船厂建了‘拳奴训练营’,用虚拟现实技术模拟血腥拳场,逼着少年们练歪拳。”通报附带的截图里,虚拟场景的背景是卡帕多奇亚的岩石教堂,黑帮头目正用变声期的嗓音喊:“把天使的姿势改成锁喉,这才叫赢!”陈青握紧了手里的火山岩,石孔里的风呜呜作响,像在哭泣。

黑海的风浪拍打着废弃船厂的锈铁,陈青顺着锚链爬进船坞,铁链的晃动让他想起南极科考站的冰棱震颤。坞内的集装箱被改成了虚拟训练舱,屏幕上的虚拟对手用着变形的“十二形”,每个招式都冲着要害——是李三当年在东南亚赌场用过的路数,只是被数字化了。他看见个金发少年戴着VR眼镜,拳头砸向虚拟靶心的角度,正好是铁尺王弟弟当年的“败招”。

少年摘下眼镜时,眼眶里还含着泪。“他们说不打就没电饭吃,”他的指关节因为攥得太紧发白,“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就像虚拟场景里的岩石教堂在晃。”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卡帕多奇亚的火山岩,石孔对着耳朵能听见风声:“这是‘正心石’,比屏幕靠谱。”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拳头在空气中划出道弧线——是壁画里天使的姿势,柔和却有力。

船厂的地下室藏着训练系统的服务器,硬盘里存着从世界各地搜集的拳路数据,包括林小满在东京拳馆的训练视频,只是被篡改了发力点。陈青插入从盐滩带来的盐晶U盘,是贝都因老人用古法制作的,能干扰数字信号。屏幕上的歪拳路开始扭曲、消散,露出下面的原始数据——赵长风在世界各地留下的拳路影像,像串流动的光,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从船厂撤离时,金发少年往陈青手里塞了个VR眼镜的改装件,是用红海的珍珠和盐晶做的。“戴上它看虚拟场景,歪拳会变成正拳,”少年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就像把坏梦改成好梦。”改装件的镜片反射着黑海的浪,像把能校正一切扭曲的镜子。

格鲁吉亚的葡萄酒庄飘着橡木桶的香气,陈青坐在葡萄藤下,看酿酒师用“崩拳”的沉劲踩葡萄,汁液飞溅的弧度竟和“钻拳”的发力轨迹重合。庄主是个白发老人,往他杯里倒了杯琥珀色的酒:“我祖父说,这踩葡萄的劲是个中国拳师教的,说‘力道透进去,味道才能出来’。”酒杯的杯底刻着个小小的“形”字,和赵长风拳谱上的笔迹相同。

酒庄的酒窖里,橡木桶的排列方式是天然的“十二形”阵,最中间的桶里藏着本手写拳谱,是用葡萄汁写的,遇热会显形。陈青用掌心的温度焐热纸面,渐渐浮现出“酒拳”的注解:“酿酒如练拳,急不得,躁不得,得等它慢慢发酵,慢慢成味。”旁边画着个正在踩葡萄的人,姿势和现在的酿酒师分毫不差,只是穿着中式短打。

黑帮的残余势力在高加索山脉流窜,卫星照片显示他们在雪山里建了座“冰拳场”,用冰块做拳台,输的人会被直接冻在冰墙里。“他们说冰的冷能让人的拳更狠,”国际刑警的通报里写着,“拳台的冰砖里,掺了从卡帕多奇亚运来的火山灰,又冷又烈。”陈青摸出怀里的盐晶U盘,突然想起盐滩老人的话“盐会化,正劲不会”,握紧了拳头。

高加索山脉的冰川在阳光下泛着蓝,陈青踩着冰爪往“冰拳场”走,冰镐凿冰的节奏和“三体式”的呼吸同步。向导是个格鲁吉亚登山家,冰镐的挥法带着“横拳”的稳:“我们的祖先说,在冰上行走,劲得‘透进去,还得收着点’,不然会滑。”他往陈青的登山靴上抹了层葡萄酒渣,“这是‘防滑剂’,也是你说的‘正劲’,得和冰处好关系。”

“冰拳场”的冰墙里,果然冻着几个身影,姿势都是未完成的“正形”——有“三体式”的沉,有“浪步”的飘,像群被定格的舞者。陈青看见冰里嵌着片葡萄叶,是从酒庄带出来的,叶片的脉络在冰里舒展,像在给冻住的拳路注入生气。他突然打出套“十二形”,拳风掀起的气流让冰墙表面凝结出霜花,霜花的纹路竟是完整的“正”字。

冰拳台的中央,黑帮头目正逼着个少年用“歪形拳”击打冰靶,靶心的裂纹里渗出红色的冰——是掺了火山灰的缘故。陈青往冰靶上撒了把盐滩的盐粒,冰面迅速融化出个凹槽,露出下面的秘密:赵长风当年刻的“点到为止”四个字,被冰封存了半个世纪,此刻在阳光下闪着光。

少年的拳头停在半空,突然哭了。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从卡帕多奇亚带来的火山岩,石孔里还留着盐滩的风:“冷的冰会化,烈的火会熄,只有正劲不会。”岩石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少年的拳头慢慢松开,再落下时,用的是“引进落空”的柔劲,冰靶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裂得更碎——是“劲透而不毁”的境界。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高加索的冰墙里,冻住的正形会在春天融化,重获自由;格鲁吉亚的酒庄里,“酒拳”的劲会继续酿在酒里,越陈越醇;而那些被虚拟现实扭曲、被冰寒冻结的拳路,会在盐晶的纯净里、火山岩的温度里、每个找回“透而不毁”之劲的少年拳里,慢慢复苏。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黑海的洋流传来,混着冰川的碎裂声、葡萄酒的发酵声、少年们的喘息声,在耳边震荡,像在说:这世间的正劲,从来不是冰冷的固执,是像盐晶般纯粹,像火山岩般有温度,像葡萄酒般懂得沉淀,在岁月里慢慢显形,永远不会消散。

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陈青把赵长风的拳谱摊在冰面上,阳光透过冰的折射,在“十二形”的注解上投下流动的光斑。他拿起笔,准备写下红海与黑海的故事,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看见远处的冰川裂出道缝,里面渗出的融水在冰面上画出道弧线,像个正在生长的“正”字,要把这冰封的世界,都写成没有结尾的诗。而这诗的下一行,一定还有更辽阔的雪原,更温暖的酒窖,更需要被唤醒的正劲,等着被书写,被传递,永远,永远没有结尾。

阿尔卑斯山的雪峰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陈青踩着滑雪板往海拔三千米的“冰原拳场”走,冰镐敲击冰面的脆响在山谷间回荡,像在数着“三体式”的呼吸节拍。向导是位瑞士登山教练,雪杖的支撑角度带着“鸡腿桩”的稳:“我们的救援队都练‘静立功’,在暴风雪里能站三小时,和你们的桩功一个道理。”他往陈青手里塞了块防雪盲的镜片,镜片的反光里能看见自己的影子,站得笔直如松。

“冰原拳场”藏在冰川的裂缝里,是黑帮用炸药炸开的隐蔽空间,冰墙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倒映出无数个扭曲的人影——是被迫在此练拳的少年,他们的“十二形”被改成了攀岩的蛮力,每个动作都带着冰镐的狠劲。陈青掏出赵长风的拳谱,发现某页夹着张1950年的登山绳结图,打法和瑞士救援队的“生命结”完全相同,旁边注着:“拳如绳结,能救命,别害命。”

冰裂缝深处的冰洞里,黑帮用冰雕了个拳靶,靶心嵌着块蓝宝石,像只冰冷的眼睛。个意大利少年正用变形的“钻拳”击打靶心,指关节在冰面上擦出红痕,血珠落在冰上瞬间冻结,像颗颗碎裂的红宝石。“他们说打碎蓝宝石,就放我回家,”少年的声音发颤,“可我的手越来越硬,像块冰。”

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从格鲁吉亚酒庄带来的葡萄酒冻成的冰球:“握紧它练‘静心桩’,冰化了,心就软了。”少年的掌心渐渐渗出酒液,带着橡木桶的香气,在冰面上晕开片浅红。“这味道像我奶奶做的葡萄酱,”他突然笑了,眼角的冰碴跟着融化,“她总说打人不如抱人。”

营救行动定在暴风雪来临前。陈青教少年们用“蛇形拨草”的柔劲在冰缝间穿行,滑雪板的转向角度比平时大了三度,正好避开冰棱的锋利。当第一缕阳光透过冰缝照进拳场时,他突然打出套“龙形”,拳风掀起的雪雾在冰墙上折射出彩虹,黑帮打手的冰镐竟被震落在地——是“劲透冰石”的妙用,赵长风拳谱里说“至刚易折,至柔能克刚”。

少年们用登山绳结成“形意结”,把黑帮捆在冰柱上,绳结的松紧度正好是“点到为止”的劲。意大利少年摘下冰靶里的蓝宝石,往陈青手里塞了半块:“这该属于能让它发光的人。”宝石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不像冰靶里的冰冷,倒像葡萄酒液里的琥珀色。

离开冰川时,瑞士教练用直升机吊着块巨大的冰雕,是完整的“十二形”,每个形的关节处都嵌着根登山绳:“这叫‘冰之形意’,春天融化时,绳子会带着拳谱的印记流进山谷,告诉每朵花什么是正劲。”陈青望着冰雕在阳光下渐渐发亮,突然想起老头说的“拳路如流水,能融冰,能开花”。

荷兰的郁金香花田在春风里翻涌成彩色的浪,陈青站在花田中央的风车下,看花农们用“浪步”的节奏采摘花朵,指尖的轻柔像在练“鹰捉”的巧劲。花农的女儿举着本手绘拳谱跑来,上面的“十二形”被画成十二种花卉:龙形是郁金香,虎形是向日葵,蛇形是风信子……最末页贴着张照片,是赵长风年轻时在花田练拳的样子,身边的风车正转出“三体式”的影子。

“我曾祖父说,这位中国拳师教他用‘裹劲’包花束,”女孩往陈青手里塞了束紫色郁金香,花茎的捆绑绳是用亚麻编的,缠法正是“形意结”,“说‘劲太松会散,太紧会伤花’,和练拳一个道理。”花香混着泥土气,让陈青想起贝都因人的盐滩,不同的土地都在教同一个道理:力道要刚刚好。

国际刑警的通报在风车的转动声里传来:“黑帮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下建了‘水牢拳场’,用船锚做拳套,输的人会被沉入运河。”附页的地图上,运河的走向被画成歪扭的“十二形”,每个弯道处都标着个骷髅头。陈青摸出怀里的蓝宝石,突然想起意大利少年的笑,握紧了拳头。

阿姆斯特丹的运河在暮色里泛着油光,陈青坐着贡多拉穿行在水巷,船桨划水的弧度带着“浪步”的柔。船夫是位退休的警察,船桨的握法藏着“横拳”的稳:“我父亲曾跟着位中国拳师学过‘水上桩’,说在摇晃的船上站得稳,才能在晃的世界里走得正。”他往陈青手里塞了个船锚形状的钥匙扣,上面刻着“正”字,是用沉船上的铁做的。

水牢拳场藏在废弃的船坞下,入口伪装成座古老的风车,轮叶的转动角度是打开暗门的密码——正好是“三体式”的步型角度。陈青跟着轮叶的节奏调整呼吸,暗门在吱呀声里缓缓打开,露出下面黑黢黢的水牢,铁链在水面上投下晃动的影,像无数条扭曲的蛇。

水牢中央的拳台是块漂浮的木板,下面连着 weights(重物),每受一拳就下沉半寸。个摩洛哥少年正被逼着用“歪形拳”击打对手,木板已经快淹没脚踝,他的“鹰捉”变成了抓挠,指尖的血染红了水面。“他们说木板沉底那天,就是我的死期,”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我总想起爷爷教的‘水上桩’,说脚底下有根。”

陈青突然吹起从波利尼西亚带来的海螺,是“唤鱼声”的变体,少年的身体本能地跟着节奏调整重心,脚掌在木板上踩出“浪步”的韵律——木板竟慢慢上浮,连黑帮设置的 weights 都失去了作用。“这是‘水之劲’,”陈青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比船锚的蛮力更有用。”

少年的拳头落下时,用的是“引进落空”的巧劲,对手的拳力全被卸进水里,激起圈涟漪。水牢的灯突然亮起,照亮了墙壁上的秘密——华工当年刻的“十二形”,被水浸得发胀,却依旧清晰,每个形旁边都刻着对应的水性:“龙形善游,虎形善潜,蛇形善绕……”

从船坞撤离时,摩洛哥少年往陈青手里塞了个玻璃瓶,里面装着运河的水,水上漂着朵郁金香:“这是‘水之形意’,能让歪拳浮起来。”瓶子的塞子是用风车的木片做的,上面刻着赵长风的签名,和花田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德国的黑森林在暮春里绿得发沉,陈青站在咕咕钟工厂前,看工匠们用“钻拳”的劲雕刻齿轮,凿子的落点精准如“点穴”。厂长捧着个百年前的咕咕钟出来,钟摆的摆动频率竟是“十二形”的呼吸节奏:“我祖父说,这钟的机芯是位中国拳师设计的,说‘力道匀了,钟才准’。”钟面的玻璃下,藏着张微型拳谱,是用齿轮的纹路组成的“三体式”。

森林深处的古堡曾是黑帮的据点,现在被改造成“正形学堂”,孩子们在城堡的石墙上练习“十二形”,拳头的落点正好敲在当年华工凿的凹痕里。个德国男孩用“崩拳”敲响古堡的钟,钟声在森林里回荡,惊起群白鹭,翅膀划出的弧线像无数个正在伸展的“正”字。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黑森林的咕咕钟会继续走着“形意”的节奏,阿姆斯特丹的运河里,“水之劲”会让每个落水的拳路浮起来,阿尔卑斯山的冰融水会带着“十二形”的印记流进江河,浇灌出更多懂得“力道要刚刚好”的花。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莱茵河传来,混着风车的转动、钟声的回荡、少年们的笑声,在耳边轻轻响,像在说:这世间的正,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强硬,是像郁金香的柔、运河水的韧、冰融水的清,在不同的风景里,守着同一份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坚定。

黑森林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咕咕钟的齿轮上投下细碎的影。陈青翻开赵长风的拳谱,新的一页还空着,却仿佛已经写满了字——在阿尔卑斯山的冰里,在荷兰的花田里,在德国的钟声里,在每个懂得“劲要匀、心要软”的练拳人心里。他拿起笔,准备写下中欧的故事,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听见远处的古堡钟声响了,一下,两下,三下……像在为新的旅程计数,永远没有结尾。

东欧的喀尔巴阡山脉浸在深秋的雾里,陈青踩着满地的山毛榉落叶往古堡走,枯叶碎裂的脆响像在数着“三体式”的呼吸节拍。古堡的石墙上爬满了常春藤,藤蔓缠绕的形状竟和赵长风拳谱里的“蛇形”注解重合,最粗壮的那根藤上,挂着个生锈的铁环,磨损处露出“形意”二字的刻痕——是华工当年练拳时系红绳用的。

“这古堡曾是贵族的拳场,”守堡人是位白发老妪,往陈青手里塞了块野蜂蜜,“我祖母说,有个中国拳师在这里用‘引进落空’化解了场决斗,蜂蜜就是当时的谢礼。”蜂蜜的甜混着松木香,让陈青想起南极科考站的热可可,不同的暖意里藏着同一种“化干戈为玉帛”的智慧。

古堡的地窖里藏着面青铜镜,镜面的锈迹形成奇特的图案,像幅立体的“十二形”拳谱。老妪用鹿皮擦拭镜面,渐渐露出下面的刻字:“拳如镜,能照人,亦能照己。”陈青往镜前一站,镜中竟浮现出叠加的影像——赵长风练拳的身影与自己重合,两人的“龙形”转腰角度分毫不差,只是他的拳风里多了几分来自世界各地的柔和。

国际刑警的加密信息在雾里传来:“黑帮在多瑙河的货轮上设了‘迷魂拳场’,用致幻药物让拳手产生错觉,把队友当成敌人。”附页的照片里,货轮的烟囱上画着个扭曲的太极图,正是李三帮派的新标记。陈青摸出怀里的青铜镜碎片,镜中的自己眼神清明,突然想起老妪的话“拳如镜,能照己”。

多瑙河的货轮在雾中穿行,像座漂浮的孤岛。陈青伪装成水手,看黑帮成员往拳手的水里滴致幻剂,动作里带着“鹰捉”的阴狠,指尖的弧度比拳谱偏了四度。他往对方的咖啡里加了滴从喀尔巴阡山带来的蜂蜜,那人的手突然软得像面条,药瓶摔在甲板上,碎玻璃映出雾中的朝阳,像无数个正在醒来的眼睛。

货轮的底舱被改成了拳场,墙壁上的霓虹灯闪烁不定,照得拳手们的影子忽大忽小,像群扭曲的鬼魅。个罗马尼亚少年正对着空气挥拳,嘴里喊着“杀”,他的“崩拳”带着股疯劲,拳风却虚浮——是药物让他失去了重心。陈青突然用青铜镜反射阳光,照在少年脸上:“看看镜里的自己,这拳是你要的吗?”

阳光透过镜面在少年眼里炸开,他的动作猛地停住,像从噩梦中惊醒。“我妹妹还在等我回家,”少年的眼泪混着汗水落下,“他们说打赢就能见她,可我差点忘了怎么好好出拳。”陈青往他手里塞了块蜂蜜,甜味在舌尖散开时,少年的拳头慢慢松开,再握紧时,带着股清醒的沉劲——是“三体式”的根劲,没有了药物催发的虚浮。

从货轮撤离时,少年们用缆绳结成“形意网”,把黑帮困在底舱,绳结的松紧度正好是“点到为止”。罗马尼亚少年往陈青手里塞了片山毛榉叶,叶脉被他用指甲刻成“正”字:“这是‘醒神叶’,比任何药都管用。”叶片的边缘还带着晨露,在阳光下闪着清明的光。

捷克的布拉格广场飘着烤面包的香气,陈青站在天文钟下,看指针转动的角度竟和“十二形”的发力节奏重合。修钟匠是个戴眼镜的老头,调整齿轮的手法带着“钻拳”的巧劲:“我父亲说,这钟的核心机关是位中国拳师设计的,说‘力道得跟着时辰走,急不得’。”他往陈青手里塞了个微型钟摆,摆动的频率正好是“静心桩”的呼吸频率。

天文钟的内部藏着个秘密,齿轮组的排列方式是“十二形”的阵图,最核心的齿轮上刻着“形意”二字,齿牙的磨损处露出朱砂的痕迹——是赵长风当年亲手调校的。陈青转动齿轮,钟楼上突然响起段陌生的旋律,修钟匠说从未听过,却和他在非洲学的“正形歌”有着相同的节奏。

黑帮的残余势力在巴尔干半岛流窜,卫星照片显示他们在萨拉热窝的废墟里重建了“仇恨拳场”,逼着不同族群的少年相互打斗,用伤痛加深仇恨。“他们说这是‘以恨养拳’,”国际刑警的通报里写着,“拳台的木板是用战争遗留的炮弹壳熔铸的,带着铁锈味的戾气。”陈青握紧了手里的微型钟摆,钟摆的节奏让他想起喀尔巴阡山的蜂蜜,甜能化苦,柔能克刚。

萨拉热窝的废墟在秋雨里泛着冷光,陈青踩着碎砖往“仇恨拳场”走,脚下的瓦砾堆里露出半截弹壳,上面的刻痕是“三体式”的步型——是华工当年在战火中留下的。向导是位经历过战争的老人,拄着的拐杖顶端雕着个小小的拳套:“我们的孩子不该学怎么打,该学怎么停手,就像你说的‘点到为止’。”

“仇恨拳场”的中央立着块断墙,上面用弹壳拼出“恨”字,拳台的围绳缠着铁丝网,每个网眼里都塞着张旧照片——是战争中失去亲人的面孔。陈青看见个塞尔维亚少年和个波斯尼亚少年被按在拳台两端,被迫用“歪形拳”相互攻击,他们的眼神里没有狠劲,只有恐惧,像两头被逼迫相斗的羔羊。

陈青突然敲响从布拉格带来的钟摆,清脆的声音穿透废墟的死寂。“你们看断墙的影子,”他指着夕阳下的断墙,阴影竟组成个“爱”字,“仇恨是别人刻的,影子是太阳画的,你们要信哪个?”两个少年的拳头停在半空,目光同时投向断墙的影子,像在黑暗里看见了光。

塞尔维亚少年突然扔掉拳套,伸手拉起波斯尼亚少年:“我爷爷说,当年是位中国拳师把他从瓦砾堆里拉出来的,用的就是这姿势。”他的手劲带着“引进落空”的柔,却稳得能托起信任。陈青往他们手里各塞了块青铜镜碎片,两片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十二形”——原来分开的碎片,能拼成更完整的图案。

废墟的瓦砾堆里,陈青发现了本日记,是当年华工的,最后一页写着:“战争会留下废墟,但拳能种下希望,就像弹壳里能长出花。”日记的夹页里,压着朵干花,是用炮弹壳里的泥土种的,花瓣的纹路像极了“正”字的笔画。

他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萨拉热窝的废墟上,会有新的拳馆在弹壳花开的地方建起;布拉格的天文钟会继续走着“形意”的时辰,提醒人们急不得;多瑙河的货轮会载着清醒的少年驶向家的方向,带着山毛榉叶的清明。老头的铁球声仿佛顺着萨瓦河传来,混着钟声的悠扬、秋雨的缠绵、少年们重归于好的笑声,在耳边轻轻响,像在说:这世间最有力量的拳,从来不是用来伤害的,是用来拉人起来的;最该记住的,不是仇恨的伤痕,是废墟里也能开花的希望。

巴尔干的夜空缀满了星,陈青把华工的日记和赵长风的拳谱并排放着,星光透过废墟的缝隙洒下来,在“希望”二字上投下流动的光斑。他拿起笔,准备写下东欧的故事,笔尖落在纸上的瞬间,看见远处的断墙下,两个少年正用“三体式”的姿势并肩站着,影子在月光里连成一片,像个正在生长的“众”字,要把这饱经沧桑的土地,都写成没有结尾的诗。而这诗的下一行,一定还有更温暖的握手,更坚定的站桩,更需要被唤醒的善意,等着被书写,被传递,永远,永远没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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