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局长，王先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方寒也跟着走了出来。
肖万海点头，一脸悲伤的道：“王先生的私人医生刚刚打来电话，他说王先生在中午吃饭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在几分钟之前，他就一直处于昏迷之中，我猜测他应该是因为癌症的原因，导致内脏受到了损伤，导致了器官的损伤。”
“你快点。”
方寒觉得肖万海的做法很对，这株百年老参的药效很是霸道，一般人服用之后，会七窍出血，严重的甚至会病倒。
如果让生命垂危的病人服用，绝对有奇效，可以让病人活下来。
古代的时候，非王侯将相，富商巨贾，家中都会储备一批名贵的草药，以备急用。
这里面，最普通的保命药，就是人参。
方寒隐约还记得，在学校里，他学到了一门关于药剂学的额外知识。
在古代的时候，因为有钱有势的官员，所以人参的需求量很大，就算是皇家的御医，也是屈指可数。
没办法，朝廷只好从邻国运来了不少人参，这才解决了市场上的问题。
夜幕降临，肖万海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
“肖局长，王大爷身体还好吧？”正在整理着自己的工作，正要离开的方寒看到这一幕，赶紧迎了上去。
“现在还活着，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肖万海满脸的苦笑，“我通过银针，才堪堪保住王大爷的性命，但这一次的治疗，却是治标不治本，根据我的估算，王大爷最多还有半年的生命，这半年里，我们要服用很多珍贵的药物，才能保住性命。”
“肖院长，您怎么来了？”
陈凯从外面走了过来，见肖万海一脸悲伤，关切地问道。
肖万海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跟陈凯说了一遍，提到了从明日起，他会在王家花费很长一段时间，让陈凯和方寒一起处理那些前来看病的病人。
“肖院长，我明白你对王先生很尊重，但有些话，你最好想清楚。”
“我明白，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绝不会改变。”
仿佛知道陈凯要说的话，肖万海一脸坚定的回答：“我欠王先生一个人情，不管是作为一个医者的职责，还是报答他的恩情，我都要在王先生身边寸步不离，一直到他离开。”
“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多言，保重。”
交代了一句，陈凯便开始整理行李，转身就走。
方寒听出了陈凯的弦外之音，连忙走出了公司。
“陈哥，你刚才不是说肖局长想要治好王大爷，要三思吗？”下了楼梯，方寒不禁问道。
“小方，你都这么说了，那陈哥就告诉你吧，我们做大夫的，就是要把病人治好，但是除了治病之外，我们也不能跟病人有任何的瓜葛。”
陈凯面色凝重：“看来，肖院长这段时间，要不好过了。”
“陈哥，您这话说的越来越玄乎了，您这话是啥意思啊？”
方寒怔怔地望着陈凯，眼中满是不解。
“先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听我说。”
陈凯压低声音问道：“王先生是谁，想必肖院长也已经告诉过你了。”
“听说过，王老先生在我们海天商场上可是传说中的人物，也是个乐于助人的人。”
“这是最关键的两个问题，肖院长没有告诉你。”
陈凯环顾一圈，小心翼翼地开口：“王老先生，那可不仅仅是商业神话，他也是我们海天首富，根据传闻，这位王老先生手里掌控着数百亿的财产。”
“上千亿!”陈小北目光一凝，道。
方寒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的天啊，方寒怎么也没想到，海天的本地人，居然会有那么多的财富。
在他看来，海天排名前十的谢家，资产也才五百亿左右，而王老头一个人的身家，抵得上谢家的两倍。
“不对呀。”
方寒迟了一下，问道：“王老头那么有钱，怎么就不能把王家排在前十？”
“所以说，王大师才是最高明的。”
陈凯一副佩服的样子：“正所谓，木秀于方风，必毁之，王老爷子也是老一辈的人物了，知道什么叫锋芒毕露，什么叫锋芒毕露，什么叫韬光养晦，什么十大世家，什么都不干，什么十大世家，其实也就是表面上看得出来，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比如王氏。”
据陈凯所言，王老头就是一个隐藏在人群中，从不露面的有钱人。
介绍了一下王老头和那个神秘富翁，陈凯又换了个话题：“王老先生共有五个子女，十多个孙儿，每一个都在自己的行业里做出了很大的成绩，堪称人中龙凤，现在王家坐拥一千亿家产，却意外去世，你觉得他们该如何是好？”
“争产!”
方寒很快就听出了陈凯的弦外之音。
如果王老头出了什么意外，那些人肯定会打着他手上那一百亿的财产的主意。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肖局长以后肯定会跟在王先生身边，想要拿到那一千亿的财产，他们会对肖局长下手吗？”
“十有八九。”
方寒沉声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性格，在百亿财富面前，我想他们也不会安分守己，很有可能会掀起一股新的‘九太子之争’。”
“不错嘛，九龙争霸，你也听说过。”
陈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怎么说，肖院长的医术和性格都很好，就是性格太单纯了。”
这一刻，方寒总算明白，陈凯为何要劝肖万海三思而后行了，因为他怕王家的后人，对肖万海感兴趣。
若是他们逼着肖万海暗中修改王家的遗嘱，或者让肖万海动用自己的医学手段，对王老爷子下手，那可就是一件大事了，涉及到百亿家产的接班人。
哪怕肖万海最终没有出手，但王老爷子选择的是一个普通的接班人，那么剩下的那些没有分到财产的人，肯定也会觉得是肖万海私下里跟这个人有过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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