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讲话时
忽然停住
不知道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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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刚醒
一切
都已经离我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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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
好像会骗人
又或是
有掌管记忆的天使
可以让我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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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
我脑海中
残留的痕迹
有爱
发出美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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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爱的香气
正透过
远远的灯光
从很远的地方
照入我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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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胸膛
有许多瘀堵
但总有一天
他会在
清清的河流里
洗刷得干净
畅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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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刻
我仰头
看到远方的灯光
它很小
但我知道
它本来很大
是我的眼睛说了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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