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越说眼睛越亮:“你想想,老毒皇要是知道,自己身边最忠心的护卫,竟然和他最痛恨,最忌惮的黑狐势力有勾结。”
“他会怎么想?他会暴怒!他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尤其是,这个护卫还整天跟在他女儿身边!”
“届时,根本不需要我们再多说什么,老毒皇自己就会把毒公子和黑狐娘娘视为必须清除的,对他女儿安全构成直接威胁的毒瘤!”
“为了落兰的绝对安全,他绝对不会再袖手旁观,必定会主动,甚至不惜代价地,去追查,去打击黑狐娘娘在涂山的势力。”
“因为这已经直接威胁到了,他的切身利益和逆鳞。”
苏浩用力一挥手臂,总结道:“这样一来,我们不仅借老毒皇的手清理了内鬼。”
“更重要的是,我们把南国这股强大的力量,直接拖入了与黑狐娘娘对抗的前线!”
“让他从被迫应对小麻烦,变成了主动清剿大威胁!这比他为了女儿去跟道盟发生点小摩擦,要有用得多,也致命得多!”
涂山容容静静的听着,心中已是波澜起伏。
她看着眼前这个瞬间从醉猫变成狡狐的苏浩,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虽然平时懒得动脑。
但关键时刻的急智和狠辣,确实无人能及。
这个计划,比她自己之前构思的那些温水煮青蛙的方案,要更加凌厉,更加一针见血。
将毒公子和黑狐娘娘捆绑,利用欢都擎天的护犊之心和对黑狐的忌惮,逼其全力出手。
这简直是一石二鸟,甚至一石三鸟的毒计!
“如何制造偶然发现,以及伪造证据,不留下破绽,这些细节……”苏浩看向涂山容容,眨了眨眼。
涂山容容已然心领神会,脸上重新浮现出那掌控一切的眯眯眼笑容,接口道:“这些细节,自然由我来安排。”
“保证让欢都擎天亲眼所见,证据确凿,想不信都难。”
她看着苏浩,语气带着一丝难得的赞许:“苏浩,看来你这脑子,还是得用酒逼一逼,才好用。”
苏浩一听,立刻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搓着手道:“那…容容姐,你看我这办法还行吧?那禁酒令…”
“暂时解除。”涂山容容挥了挥手,算是认可了他的功劳。
苏浩如蒙大赦,立刻抱起酒葫芦。
又美美的灌了一大口,发出满足的叹息。
仿佛刚才那个冷静分析,狠辣决断的人不是他一样。
夜色下,一场针对毒公子与黑狐娘娘的致命陷阱。
就在这对师兄妹看似不经意的对话中,悄然编织成型。
苏浩好不容易从涂山容容的“禁酒威胁”中解脱出来,正抱着心爱的酒葫芦,蹲在自己小院的墙头上。
一边欣赏着涂山夜景,一边美滋滋地补充着方才“殚精竭虑”消耗掉的“元气”。
晚风吹拂,带着丝丝凉意和草木清香,让他颇有些惬意。
然而,这份惬意,很快就被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打破了。
“臭酒鬼,你给我下来!”
涂山雅雅那标志性的,带着几分娇蛮的清脆嗓音在院门口响起。
只见她双手叉腰,冰蓝色的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仰着头,瞪着蹲在墙头上的苏浩脸上带着一种……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表情?
苏浩低头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雅雅姐,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干嘛?又想抢我的酒喝?告诉你,没门!”
“谁稀罕你的破酒!”涂山雅雅哼了一声,脚下妖力微吐,轻盈地跃上了墙头。
落在苏浩旁边,差点把他挤下去。
她凑近苏浩,一双大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充满了八卦和期待:“喂,我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那个老毒皇打一架?”
“啊?”苏浩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得一愣,差点没拿稳酒葫芦,“打架?我跟老毒皇?我干嘛要跟他打架?”
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觉得涂山雅雅是不是喝多了,虽然她酒量很差。
涂山雅雅见他这副“装傻”的样子,不屑地撇了撇小嘴,用一种“你继续装”的语气说道。
“还装?现在整个涂山谁不知道?老毒皇这次来,就是因为你勾搭了他家宝贝闺女,跑来兴师问罪的!”
“他都找上门来了,以他的脾气,能忍住不跟你动手?快说!到底什么时候打?我好提前找个好位置观战!”
她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苏浩被欢都擎天追着打的精彩场面。
苏浩听着这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放下酒葫芦,眉头皱起。
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和无奈:“雅雅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勾搭不勾搭的?我跟落兰妹妹是清白的!”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她酿的酒好喝,我找她喝喝酒聊聊天而已,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
他试图解释,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在旁人看来,他和欢都落兰的互动确实有些过于“亲密”。
尤其是欢都落兰对他那毫不掩饰的好感。
但他自问行得正坐得直,除了喝酒,绝对没有半分逾矩之举。
“清白?”涂山雅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讥讽。
“臭酒鬼,你骗鬼呢?现在整个涂山都在传,你苏浩本事大得很,一边跟我们姐姐有婚约,一边又跟南国的小公主暧昧不清,这是想着脚踏两只船,左拥右抱啊!”
她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大家都说,你看南国公主年轻貌美,又是毒皇独女,背后有整个南国的势力。”
“所以就借着喝酒的名义,用花言巧语把人家小姑娘骗得团团转,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连家都不愿意回了!”
“老毒皇这才气得亲自打上门来!”
“放屁!!!”
涂山雅雅话音刚落,苏浩猛的从墙头上站了起来。
由于动作过猛,脚下的瓦片都被他踩碎了几块。
他脸上的慵懒和随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无法抑制的怒火。
那张因常年饮酒而显得有些随性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利剑,周身甚至不受控制地溢散出一丝凌厉的剑意。
将周围的空气都切割得发出细微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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