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第一小节：带着三女进宫】
距离郑氏商行总行被封，已经过去了十天。
然而，罗元对此好像直接给忘记了一般。
完全没有顾问过任何相关的事情。
这天上午，当众百官刚刚下朝的时候。
罗元却是带着带着杨灵、郑观颜还有罗音三人一同进了宫。
长孙无垢是小长乐邀请的。
如今小长乐已经是快彻底将罗音当作长孙无垢了。
不为别的。
实在是罗音在生活之中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简直就跟她的母后长孙无垢一模一样。
当然，任她想破天也不想到。
她认的罗音娘亲，实际上就是她的母后，长孙无垢本人。
早在好几天之前，小长乐就曾邀请长孙无垢去她的寝宫。
想要带长孙无垢看看自己所生活的地方。
只不过因为有所顾忌，所以这次一直没有答应下来。
直到昨日小长乐和罗元提起这事，罗元这才直接替长孙无垢答应下来。
值得一提的是，最开始的时候，长孙无垢以罗元阿姐，罗音的身份进宫参加罗元庆功宴的时。
是一个天生不会说话，丈夫在新婚之夜暴毙，当了整整十五年的哑巴未亡人。
只不过哑巴这个病，在罗元偶然的一次机会下，发现高科技人皮面具副具，能够将本人的声线，调整为面具面容相应的声线时，便被治好。
而治好的原因，自然就是长孙无垢和小长乐在快乐玩耍时，突然受到了一次惊吓导致的。
所以上个月中旬，长孙无垢和小长乐去观看郑氏商行开业场景时，才会和小长乐有所交谈。
当然，罗元在帮长孙无垢治好了这个哑巴病后，也是和长孙无垢索要了丰厚而又激情的报酬。
其中自然也就包括大小观音和他一起学习的内容。
也正是因为长孙无垢答应了这件事，前几天他才信心和郑观音提起这一茬。
至于郑观颜，是以大唐皇商，郑氏商行的大掌柜的身份，被李世民召见的。
李世民和郑观音是什么关系？
杀夫杀子的生死大敌。
因此，罗元自然不放心其一个人去见李世民的。
所以便跟了过来。
罗元想着带一个两个的是带，那还不如全部都给带上算了。
所以，他便将杨灵给带上了。
一个月前，李世民同意杨灵可以进宫见自己妹妹，大唐的杨淑妃。
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带杨灵进宫。
赶着这次机会，他正好将三女凑成一桌麻将给带进了宫。
不过虽然今天这三女凑在一块了，杨灵也只知道长孙无垢是罗元的阿姐罗音。
郑观音是郑氏商行的大掌柜，荥阳郑家的庶出三小姐，郑继伯送给罗元的小妾，郑观颜。
也不知道有朝一日，当杨灵知道了她的这两位妹妹，一个是现任大唐皇后，一个是大唐隐太子妃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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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乐，带着你的娘亲去你的寝宫玩吧。”
进入两仪门之后，罗元便停了下来。
笑着和李丽质说道。
李丽质听后，也是点了点头，当即便拉着长孙无垢离开了。
“娘亲，你跟长乐来。”
随着一大一小离去，罗元也是带着身旁的郑观音和杨灵继续前进。
通过甘露门来到了甘露殿外。
在大殿外停下之后，罗元便凑到了杨灵耳边。
低声道：“灵儿，你在这等我一下。”
“那李二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见你妹妹。”
“等我这完事后，便带你过去。”
杨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依旧保持着外人眼中的高冷和威严。
罗元见此，也是和郑观音踏进了大殿。
就在二人经过正殿，准备进入大殿后方李世民书房之时，郑观音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罗元停下脚步侧头一看。
便见郑观音脸色十分纠结。
眼神之中有着愤怒。
有着仇恨。
还有着一丝担忧和害怕。
而正在纠结自己要不要进去的郑观音，突然感觉自己的翘臀遭到强烈袭击。
她转过头，目光猛地瞪向罗元这个袭击者。
见对方还不放下袭击她的武器，嘴角还流露出一丝戏谑。
她是既惊慌，又气愤。
“你怎么能够在这里做这事？”
郑观音低声说着的同时，目光也是慌乱地朝着四周扫去。
见四下无人，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罗元嘿嘿一笑，紧了紧这才松开。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紧张吗？”
“给姐姐你放松一下。”
“谁紧张了？”
“还有，有你这么放松的吗？”
郑观音狠狠地瞪了一眼罗元，抬起脚步就朝着李世民的书房走去。
罗元见此，也是小嘴一翘，连忙跟上。
当二人刚走进书房的时候，李世民正在案桌前低着头，批阅着奏章。
身为御前近侍的雨田，则是站到了一旁伺候着。
“臣罗元，参见陛下。”
“民女郑观颜，郑氏商行大掌柜，参见陛下。”
听到二人声音的李世民，当即放下手中的奏章，抬头看向二人。
看到案桌前的罗元，他有些诧异。
看到站着朝他行礼的郑观颜，他更是诧异。
不过他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理会郑观颜，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罗元。
“罗元，今日你怎么有空进宫？”
罗元嘿嘿笑着，刚准备回答。
然李世民自己却反而先抢答了起来。
“你是无事不进宫，进宫准有事。”
“一般还不是什么好事。”
“说吧，什么事。”
李世民的这话，让罗元听后十分的不乐意。
“陛下，你这话就不对了。”
“臣乃是大唐臣子，即便没事，难道就不能进宫给您请个安？”
罗元的话音刚落，李世民当场就朝着罗元递去了一个白眼。
很是嫌弃地挥了一下手。
“得了吧。”
“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了。”
“你要是真有这觉悟，也不会一个月没进过宫了。”
“别藏着了，直接说什么事吧。”
被李世民揭开了真面目的罗元，在尴尬的笑了两声之后，也是说起了来意。
“那什么陛下，长乐公主不是邀请臣的阿姐进宫逛逛的吗？”
“这不，臣就跟着来了？”
“当然，臣也是跟着隋大长公主杨灵来的。”
“一个月前，臣不是和您说过，她想要见见自己的妹妹，也就是咱的淑妃娘娘吗？”
“当时您还同意来着。”
“此外，臣还是跟自己的小妾来的。”
“臣的小妾和臣说，陛下召见她，她有点害怕。”
“臣怕她不知礼数，冲撞了陛下，所以便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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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第二小节：李世民的想法】
跟着三个女人进宫？
你身旁的这个郑氏商行的大掌柜，竟然还是你的小妾？
此刻的李世民，在听到罗元的这些话后，整个人那是要多懵就体有多懵。
“郑观颜，你是郑氏商行的大掌柜？”
懵逼的李世民，将视线放到了罗元身旁，那双十之容的郑观音身上。
“回陛下，民女正是郑氏商行的大掌柜。”
“那你也是那罗元的小妾？”
“是的陛下。”
郑观音在回答李世民的时候，始终低着头。
不敢看李世民。
倒不是畏惧什么天子威严。
若是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流露出刀了李世民的眼神。
另一边。
李世民在听到郑观颜的肯定回答之后，十分诧异。
他刚刚还以为罗元在那和他说着玩呢，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在今天之前，他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任命的皇商大掌柜的是何人。
如今见此人竟是一个女人，还是罗元的小妾，心中那是有着万千疑惑。
不过他还是将这些疑惑压在了心里。
拿起桌上一个小布袋。
打开后就将里面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李世民瞥了一眼之后，便看向了郑观音。
“这些精盐是你们郑氏商行所售的？”
“正是。”
“外面传言你们所售的这些精盐，实际上是矿盐，可有此事？”
李世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低沉和威严了许多。
双目的目光如同老鹰的一般锐利，直视着案桌前低着头的郑观音。
一副质问之色。
然郑观音也没有被李世民的作态而吓到。
依旧保持着镇定。
平静地回道：“回陛下，我们郑氏商行所生产、售卖的精盐，确实就是从矿盐上提炼而来。”
李世民听到这话，脸色突变，瞬间狰狞而起。
浑身散发着滔天怒气。
伸手就要拍在面前的案桌之上，以表此刻他内心当中的盛怒。
只不过还没有等他拍下。
郑观音便接着解释道：“虽然我们的精盐是从矿盐上生产出来的，但是已经把其中的矿毒给除去了。”
“如若不然，我们又怎敢冒着天下大不为，售卖这矿盐精盐？”
“况且，若是我们郑氏商行所售精盐真的 有毒。”
“那我郑氏商行的两大总行和三百六十分行开业至今已有近一月的时间。”
“采盐之人何止千千万万，为何只有那上百人因食盐而中毒而死？”
“而且这些中毒事件还几乎全部发生在山东以及关陇之地。”
“偏偏偌大的南方，却鲜有此事发生？”
在郑观音说了这些话之后，盛怒当中的李世民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将他那只悬停在半空之中的手，给慢慢地收了回来。
同时双眼下拉，一副沉思之色。
他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也是听出了郑观音的内在意思。
【自从半个月之前郑氏商行陆续被封，在民间引起了一系列的骚乱之后，朕便派人调查着此事。】
【事情的具体情况，也确实如同这郑观颜所说的一般无二。】
【一月中旬到下旬，所有郑氏商行采盐之人近百万，所售之盐更是远超千万斗。】
【倘若这精盐真有毒，中毒而死的人也绝不只有这山东和关陇地区的区区上百人。】
【矿盐有毒，难以去除，这是常识。】
【刚才朕也是听到这大掌柜亲口承认这精盐是矿盐所制，这才先入为主，被怒气影响了思维。】
【如今看来，此事倒也真的是某些人在搞鬼。】
【只是听这大掌柜的话，显然是知道自己商行是被人给陷害的。】
【那为何商行被封的这半个月以来，始终没有露过一次面？也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是因为···】
李世民在心中沉思着的同时。
目光也朝着郑观音身旁那吊儿郎当的罗元看去。
罗元则是好像不知道李世民投来的目光一般。
在那左瞧瞧，右瞅瞅的。
“陛下。”
“我们荥阳郑氏为了造福百姓，所以这才弃官从商。”
“为了让我大唐的百姓人人吃上盐，个个身强体壮。”
“所以这才以十五文一斗的价格，售卖如此高品质，比之细盐还好的精盐。”
“却不想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陷害至此。”
“还望陛下为民女，为我郑氏做主。”
“如若不然，民女这大唐皇商大掌柜的位置，怕是也做不下去了。”
郑观音的话，让李世民一下子就将视线从罗元的身上收了回来。
面目阴沉，看着桌上刚刚倒出来的那一小堆精盐。
手指在来回不断地敲击着桌面。
【盐乃是人必须食用之物。】
【食用少了，便会造成体虚无力的症状。】
【可是连最便宜的粗盐，以往也要三十文一斗，更别说那些精盐和细盐了。】
【如今大唐刚刚进入稳定时期，百姓们尚且困苦，大多只能食用醋布。】
【长此以往下去，朕的大唐子民必将个个面色饥黄，身躯乏力。】
【如此这般，国家如何富强，将士如何勇猛，百姓如何幸福？】
【制盐之法多在那些大世家，朝廷一直以来都无法干预。】
【现在郑家有着先进的制盐之法，还愿意造福百姓。】
【将价值在3两银子以上的一斗精盐，只售15文，可见其心。】
【朕也万不能让其寒心。】
李世民心中想着，目光顿时坚定了起来。
不过在看向郑观颜之时，目光又变得和善了许多。
“郑大掌柜，你且放心。”
“既然你们商行是被陷害的，且又是诚心的造福百姓，那此事朕定然会替你做主的。”
“另外，你们郑氏商行乃是朕之钦点的大唐皇商，有面君之权。”
“下次若是有事，可通禀进宫见朕。”
“不要再和这次一般，等着朕亲自让人召见你。”
“朕乃一国之君，也不可能时时都关注的到你们的情况。”
“只要你们商行所遇之事占理，所求之事合理，朕自会应允。”
“民女谢过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
“若是无事，你便先下去吧。”
“民女告退！”
郑观音说着，便低着头转身退出了书房。
而这个时候，李世民也是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了罗元。
“说说吧罗元，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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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第三小节：将盐业收归国有】
“什么怎回事？”
“陛下，臣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面对李世民的询问，罗元一副装傻充愣之色。
“嘭！”
“你小子，别在朕的面前打诨。”
“就你和那郑观颜，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一个大唐皇商的掌柜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小妾了？”
“另外，你是不是和那荥阳郑家有着什么关系？”
“上次朕让你调查郑家一事，你也是迟迟没有给朕答复。”
罗元见李世民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
当即也就不装了，直接摊牌了。
“陛下，事到如今臣也不瞒你了、”
“臣确实和郑家有所关系，那郑继伯乃是臣的岳父。”
“什么！”
罗元语出惊人。
李世民见罗元真的与郑家有关系，惊得当场就站了起来。
“嘿嘿！”
“陛下你别着急啊。”
“郑观颜是臣的小妾，同时也是郑家庶出三小姐，那郑继伯可不就是臣名义上的岳父吗？”
看着李世民那一脸震惊的模样，罗元当即解释了起来。
李世民听后虽然平静了许多，但仍然心有不安。
之前他敢那般重用、信任罗元。
除了因为对方是个文武双全的将才外，还有便是对他忠心。
其次，经过他的调查，虽然仍然不能确定罗元的具体身份背景。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罗元根本就不是什么医药世家的传人。
与世家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所以他才用的这般放心。
只不过现在···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世民重新坐了下来，目光紧盯着罗元。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你小子别想着骗我，我盯着你呢。
只不过李世民却是不知道。
早在几天前郑观颜上线之时，罗元便想好了该如何应对今天这件事。
“回陛下，此事还得从当初你派遣臣和魏征一同前往山东安抚一事说起。”
“荥阳郑家的嫡长女郑观音，乃是郑家精心培养的才人。”
“他郑家也是成功依靠着郑观音成为前太子妃，而地位朝前。”
“其女成为当朝皇后，其家成为皇亲国戚，也就只差一步之遥。”
“可这一切，全部都毁在了陛下您的手里，自然是不愿意与陛下和解的。”
“不过最后，臣还是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最终以理服人，让郑家勉强同意了和解。”
【你小子嘴皮子功夫的厉害，朕倒是亲身体会过。】
【只不过这以理服人？】
【你小子什么时候以理服过人？】
李世民听到罗元说自己以理服人，说服了郑家，心里顿时就吐起槽来。
不过他倒也没有怀疑罗元这话的真实性。
毕竟无论是罗元去山东之前，还是从山东回来之后。
他都不止一次的体会过罗元嘴皮子的厉害。
在不动声色地鄙视了罗元一番之后，李世民便继续听起了下文。
“臣当时耗费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才勉强说服了郑家和解。”
“为此，臣更是将与我医药世家交好的茶道世家，所送给臣祖上的一套精美茶具，反赠给了那郑继伯老不死的。”
“然而，臣是万万没想到。”
“没过多久，长安竟然传来了已怀身孕的前太子妃郑观音，以及其膝下四女全部在长乐坊葬生火海的消息。”
“当时郑家在收到这则惊天消息之后，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愤怒，想来陛下能够想象得到吧？”
在罗元将目光朝着李世民投去的时候，李世民也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郑继伯好不容易同意了和解，这个时候却收到了自己女儿身死的消息。
其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他自然能够想象得到的。
郑观音等人的死，也让他的名声进一步地被败坏，
让人觉得他李世民表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
同时还是一个心狠手辣，赶尽杀绝之人。
当时他还十分担心山东那边。
不过好在，直到罗元回来，山东都无事发生。
【听罗元这话，想来当时山东无事，郑家在得知那郑观音丧生火海一事，最后却一直都没有动作，想来他的功劳。】
李世民想到这。
看向罗元的目光，一下子就少了几分警惕，多了些许欣慰。
随后便示意罗元继续往下说。
“臣不敢欺瞒陛下。”
“当时臣在收到这则消息的时候，立马就知道坏事了。”
“连忙就快马加鞭地带着我那侍女护卫，赶回郑州。”
“当时刚到郑州时，臣就感受到了当地的氛围十分紧张。”
“人来人往的，就好像正在谋划着一些什么事情一般。”
“臣不敢耽搁，连忙就前往了郑家，朝着郑继伯直接阐明了来意，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只不过这一次，臣哪怕是说破天了，那郑继伯的态度依旧是十分坚定。”
“说什么也要和陛下，和如今的大唐玉石俱焚。”
“哪怕不能玉石俱焚，也要在大唐身上狠狠地撕开一个口子。”
“臣乃是大唐臣子，岂能眼睁睁看着这等祸事发生？”
“要不是臣当时手下无兵，臣直接就把他郑家给平了。”
李世民听到这，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心中一紧。
荥阳郑氏，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世家的称呼。
更是一种实力和势力的代表。
尤其是当时的山东，还是李建成的第二个大本营。
一旦当时的郑氏铁了心的想要做点什么。
定然会直接引发整个山东地区暴乱。
其最终结果，便是导致大唐分裂，陷入战乱之境。
一想到当时这般严峻的局势，李世民有些担忧地咽了咽唾沫。
紧张地询问道：“那罗元，你当时又是如何为我大唐化解这次危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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