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不是有宿舍吗？”
“你表弟还小。还不到十七。家里人不放心，就这么定了。以后你表弟送你上学，他和你一样都是物理系的。对了小心你在哪个班？”
“表姐好，我在少年班。本来应该去年报到的，因为一些原因休学了一年。”言小心只是回答了这么一句，又专心研究起李老爷子身上的弹片。
“表弟还是一个学霸，真没看出来。”
“李爷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的弹片可以取出来。不过有两个问题。一是你年龄太大，弹片在你身体里面的时间太长。需要冒险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也可能直接瘫痪。二是，即便取出来了，恢复的比较好。你的寿命至少会少三年。如果你只能活七十多就没两年可活的了。如果你有百岁高寿，那就还能轻轻松松的走二三十年。”
“有多大希望？”李老爷子被病痛折磨了十几年了，一听有希望治好。两眼都放光了。
“这我不敢说，我就是一个半吊子。具体得让主刀医生说。不过你老都奉献一生了，现在土埋脖子了，就最后奉献一次。当回小白鼠。”言小心说的话及时实话也有劝说的意思。
“你怎么咒我爷爷。”
言小心这时候才转过身。扫视了李丹妹一眼。
人比照片好看。一米六八左右。眼睛打的有点像漫画人物。皮肤未施粉黛，却白嫩光滑而且细腻。
身边是她同学也姓李，叫李颖。名字虽然普通，长的却更漂亮。大眼睛瓜子脸，身材好点也快瘦成皮包骨了。皮肤是小麦色看起来是那种健康的女孩。不过一脸高傲就不讨喜了。
这就是选定见证言小心身份的证人。
“表姐，李爷爷被病痛折磨。治与不治就看你们家的意愿。我也只是给一个机会。我朋友在研究战争创伤，需要病例。我遇到了就帮忙介绍，搭个桥何来诅咒一说。”
“你说我爷爷快死了。”
“我说的是事实。最近几年，李爷爷应该没睡过一个好觉。只是身体底子好，忍着没止痛针。这样的话不出五年。就会耗尽生命力。到时候回天乏术。”
“如果你不信，就当我没说。”
“小心，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
“眼眶淤青发黑，眼睛充血却没混浊，对轻微疼痛有反应。”
“年少有为，望闻问切也有一定造诣。你可以联系你朋友帮忙看看嘛？”
“可以，不过治疗需要你舟车劳顿去趟北春市。她不方便过来。我会先把片子送到北春市的。”
“那谢谢你了。”
“这你谢不到我。我是主要帮我朋友。”
“小颖你别走了在我这吃晚饭吧。我让小王多炒俩菜。”
“好的李爷爷。”李颖甜甜的应了一声。
“你们现玩，我去休息一下。”说是休息也只能闭目养神。
言小心扶着李老爷子进屋。
“李爷爷，你如果信任我让我给你扎两针。”
“什么针？”
“这个。”言小心拿处银针。
“你还会针灸？”
“算不上，只会止痛。”在李老爷子的颈椎处扎上针。
李老爷子顿时感觉不到疼痛了。
“不疼了！”
“只是阻断神经传导。治标不治本。你先睡，睡厚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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