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热窝城区并不算大，这返回酒店的路自然也并不算远。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搭乘的这辆车子开回那座酒店所在的街道，负责驾车的海拉147却在按住耳机一番倾听之后，放慢了车速说道，“老板，有些小麻烦。”
“说来听听”
卫燃开口的同时，季马已经解开上衣的扣子，从腋下枪套里拔出了昨天才得到的那支捷克手枪顶上了子弹。
“刚刚得到消息，萨拉热窝的当地有人想让你们两个惹上命案。”
海拉147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并且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卫燃和季马，“最好能把你们关进监狱。”
“真是个不错的好方法”
卫燃赞叹道，“消息来源可靠吗？”
“可靠”
驾车的海拉姑娘说道，“我们和这里的很多警察都保持着非常好的合作关系。”
“你的意思是已经有人接下了这笔生意？”
季马立刻问道，对于这种事情，他似乎天生比较敏感。
“已经在谈价了”
海拉147说道，“而且似乎涉及到了扣押阿拉赫先生的私人飞机，以及私人飞机被扣押之后的归属问题。”
“还真是迫不及待”卫燃笑着说道。
没等开车的海拉姑娘说些什么，卫燃的电话也传出了铃声。
摸出来看了一眼，卫燃笑着说道，“看来汉斯先生也得到消息了。”
几乎前后脚，季马的电话也传出了铃声。
“是米格尔先生”
季马说着，和卫燃不分先后的按下了接听键。
“维克多，你恐怕会有些小麻烦。”
汉斯开门见山的说道，“有人希望你在萨拉热窝多待一段时间。”
“是有生意吗？”卫燃笑着问道。
“对他们来说似乎确实是一笔生意”
汉斯的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急迫，“维克多，等下我安排的人会去和你汇合并且送你们去机场，你该尽快离开那里了。”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尽快离开的。”卫燃让自己的语气中带上了些许的感激。
他这边才刚刚挂断电话，季马那边也同样挂断了电话，“米格尔和那位德国的米洛什先生让我们尽快回到酒店，然后待在里面暂时不要离开，等下会有人去见我们。”
“这地方的情报都是装在筛子里的吗？”
卫燃笑着问道，至于刚刚提及的那些麻烦，他却并不担心。
“萨拉热窝太小了”
海拉147说话间已经驾驶着车子重新跑了起来，“而且那座酒店背后依靠的集团在当地算是很有声望的大型投资集团，他们能得到消息并不奇怪。”
“我更好奇汉斯先生从哪得到的消息”季马追问道。
“汉斯先生在当地经营着一家私人医院和几家牙医诊所”
海拉147答道，“老板，需要我们深入...”
“不用”
卫燃收起手机说道，“不用过分好奇汉斯先生的产业，他毕竟是我们的朋友。
接下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试图把我留下来的人就好。”
“我们会尽快把对方找出来的”海拉147给出了保证。
卫燃想了想追问道，“你们在这里有多少人？”
“这里的潜在威胁比较大，而且最近对这里有行动，再加上这里是海拉的招募站之一。”
海拉147答道，“所以海拉在这里有4名核心成员，另外还有魅魔派来的一些外围成员负责种子挖掘工作。”
“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卫燃提醒了一声，这辆车子也直接开到了酒店的门口。
不等卫燃和季马推开车门，一个看着五十多岁，一只眼睛戴着个眼罩的女人已经先一步帮他们拉开了后排车厢的车门。
是佐拉娜？卫燃几乎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维克多先生，阿拉赫先生，我是这座酒店的经理佐拉娜。”
站在车子外面的西装女人一边热情的引着他们钻出车厢一边用德语说道，“米洛什先生和我提过可能发生的小麻烦了，不过请不要担心，我们会解决这些小问题的。”
“那就麻烦您了”
卫燃温和的表示了感谢，放心的任由早已不再年轻的佐拉娜带着他们二人走进了酒店的大厅，并且一路搭乘电梯送他们到了次顶层的套房门口。
告别了无法相认的佐拉娜，卫燃招呼着季马走进了他的房间。
“我们明天照常离开吗？”
季马趁着卫燃拉上窗帘的功夫，摸出手机打开飞行模式，敲打出一个问题递给对方看了一眼，随后一起检查起了这个套间。
“不急着做决定”
卫燃用对方的手机敲打出了回答，“看看是谁想邀请我们留下来”。
“会不会太冒险了？”季马敲打着屏幕问出了新的问题。
这一次，卫燃却只是摇了摇头。
见状，季马将手机备忘录里写下的对话清空，关闭了飞行模式之后，将这手机重新塞进了衣兜里。
一番仔细检查直到确定这个房间没有问题，季马这才重新拔出腋下枪套里的手枪放在了咖啡桌上，用手机开始联系机组成员，免得有人对他的私人飞机动手脚。
卫燃同样没有闲着，在他和安菲娅的紧急沟通中，试图栽赃他和季马的人也渐渐浮出水面。
“竟然不是疣汰人？这人是谁？”
季马看着安菲娅发送到卫燃平板电脑里的资料不由的有些意外。
不止他，就连卫燃都没想到，对他们两个动手的竟然是当地黑市的一个武器商人——他根本听都没听过更不可能认识的武器商人。
“这个人对我动手干嘛？”
卫燃疑惑的看着海拉搜集来的资料。
这完全就是个本地人，一时间根本看不出他对自己动手的理由。
“这个人总不能是看上我的私人飞机了吧？”面色古怪的季马猜测道。
“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卫燃说着熄灭了手机屏幕，海拉能这么快找到这个人，完全是因为仍旧监控着酒店的网络。
换言之，能找到这个人，其实全都是佐拉娜的功劳。
“还有一种可能”
季马说道，“这个人也许是冲着招待我们的人来的。
我是说，要么冲着米洛什先生来的，要么冲着汉斯先生来的。
无论哪一个，一个知名的历史学者和一个知名的电影明星在他们的地盘发生了这种事。
如果我们是他们的客人的话，他们为了救我们总要支付些代价。”
“季马，你真的变聪明了。”
卫燃赞叹道，毕竟季马可不知道藏在这座酒店背后的那个并不公开的安保公司。
“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季马在这方面绝对算得上经验老道，“但是这种事也有很大的风险，如果没有走漏风声，对我们两个，以及招待我们的人来说会是很大的麻烦。”
“如果走漏了风声...”
卫燃说到一半，不由的和季马对视了一眼。
“看来是个诱饵”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如果对这个黑市武器商人动手，恐怕我们就真的染上命案了。”
卫燃想了想，一边敲打着屏幕发出一条加密邮件一边说道，“季马，你通过社交平台发一条动态。”
“什么动态？”季马立刻拿起了手机。
“营造明天我们去参观萨拉热窝隧道以及去参观苏捷什卡战役纪念碑的假象”
卫燃发出邮件的同时说道，“让米格尔和米洛什先生帮忙一起营造这个假象。”
“我明白了”
季马顿时明白了卫燃的打算，拿起手机便开始了沟通。
就在这天傍晚，当初汉斯先生安排的那位在机场接他们的工作人员也以房客的身份住进了这座酒店。
而负责招待众人的德国人米洛什，也通过佐拉娜安排了第二天众人参观萨拉热窝隧道的各种行程和车辆安排。
基于某种默契，无论听令行事的海拉还是暗中养着一支私人安保公司的德国人米洛什，又或者德国的汉斯先生和他安排的手下。
众人虽然都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和方式获悉了是谁想栽赃卫燃以及季马，但是却都没有急着动手做些什么。
转眼第二天一早，包括卫燃和季马在内的众人，搭乘着几辆车子从酒店出发，结伴赶往了相距并不算远的萨拉热窝隧道博物馆。
在进行了一番以卫燃担任讲解的参观并且进行合影之后，卫燃和季马也坐上了由汉斯先生派来的人驾驶的车子，随后毫无征兆的开往了几乎紧挨着的机场。
在这位工作人员的带领之下，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出境，并且由那名工作人员带领登上了一架飞往德国的公共航班。
几乎紧挨着这架航班，季马的私人飞机也跟着起飞，并且以仅仅300米的高度差，沿着近乎平行的航线同样飞往了柏林。
与此同时，那位藏匿于萨拉热窝老城黑市里，平时靠出售各种苏式黑枪为生的武器商人也被汉斯先生的手下安排的人推开了房门，将其堵在了家里。
只不过，结果再次出乎众人的预料，这个卫燃根本不认识，而且根本不是疣汰裔的黑市武器商人竟然也只是拿钱办事。
而负责给他拿钱的，竟然是为他供应武器的上家。
只不过，当被问及这位上家的身份的时候，任凭汉斯先生的手下从他身上抽走了足够多的血，他却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当卫燃和季马落地柏林并且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两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次恐怕还真是错怪疣汰人了。
“你觉得会是谁？”
季马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摸出手机开始翻找联系电话了。
“还能是谁？”
卫燃反问道，“难道我们还认识什么其他的，本分的军火商人吗？
尤其那位叔叔不久前才替阿芙乐尔出头惩戒了一些人。”
“有道理”
季马说话间已经按下了接听键，并在这一通电话被接通之后，亲切的喊了一声“叔叔”。
这个厚脸皮的货问大耳朵查布寻求答案的时候。曾在科扎拉山附近的那座小教堂二楼和卫燃有过一面之缘的诺娜也等来了匆匆赶来的佐拉娜。
“我不久前收到了一封邮件”
佐拉娜抱着笔记本电脑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急匆匆的说道，“就在那位年轻的历史学者参观萨拉热窝隧道的时候。”
“邮件？什么邮件？”诺娜饶有兴致的问道。
“一个自称卡戎的人给我的私人邮件发来了大量的情报。”
佐拉娜说道，“里面有...”
“你刚刚说什么？对方自称卡戎？”诺娜诧异的放下了手里的茶壶。
“没错，卡戎。”
佐拉娜坐下来的同时已经掀开了笔记本，将邮件收到的内容展示给了诺娜，同时嘴上也进行了简单的总结，“这里面的情报主要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对方发现的，我们内部的网络漏洞。
第二部分是对方提供的一些我们需要的情报，他似乎很了解我们。”
稍作停顿，佐拉娜补充道，“还有，对方声称已经帮我们修复了一些漏洞，同时也给出了一些关于网络安全方面的建议。
另外，对方还说，可以根据我们的需要，免费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对方需要什么？”诺娜皱着眉头问道。
“仅仅只是出于朋友的帮助”佐拉娜答道，“对方是这么说的。”
“没有需求？”
“似乎没有”
佐拉娜的语气中满是疑惑和警惕，“另外，对方还表示，他们未来也许可以无偿为我们提供一些来自德阳内部的情报。”
“我知道了”
诺娜略作思索之后点点头，“先按照这位朋友的建议进行排查吧，另外，准备栽赃那位年轻的历史学者和电影明星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佐拉娜答道，“那位汉斯先生似乎是那个臭名昭着的吸血鬼。”
“我就说那位年轻的历史学者看起来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看来他的身上也藏着些秘密呢。”
诺娜摆摆手，“既然和我们无关就不要关注了，倒是那封邮件提到的隐患立刻去排查一下，发邮件的人说不定真的是朋友。”
“我这就去安排”
佐拉娜说话间已经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急匆匆的离开了这座教堂。
“卡戎...卡戎...会是卡戎里的哪位朋友呢？”
诺娜在一番喃喃自语之后重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似乎并不在意今天发生的这些小插曲。
这天傍晚，无论是邀请卫燃和季马去家里做客的汉斯先生，还是受邀的卫燃以及季马，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及在萨拉热窝抓到的那位武器商人。
不过，有些事情即便不提，也足以证明一些什么了。
尤其对于汉斯先生和他原本准备介绍给卫燃的朋友来说，这次小小的意外无疑证明了他们关于卫燃，甚至尤其关于阿芙乐尔的一些无端猜测。
转眼第二天上午，年迈的汉斯不但执意亲自送卫燃来到了机场，甚至还放心的拜托他带着他的一个看起来恐怕大学都没毕业的孙女，以及来自鸡腐的安娜一起前往喀山。
用汉斯先生的话来说，她的这个孙女准备加入穗穗的金羊毛组织，并且准备投资一大笔钱。
只不过，看这个一脸清澈愚蠢的姑娘那茫然的眼神就知道，她八成连金羊毛是什么都还不清不楚呢。
在经过略显漫长的辗转飞行之后，卫燃带着两个年轻姑娘顺利降落在了喀山机场，并且还没等走出接机口，便遇到了过来接机的穗穗和卡坚卡姐妹。
当然，还有跟着一起来的玛雅和玛尔塔。
“季马呢？他怎么没回来？”玛雅赶在穗穗和那个叫做莫拉的年轻姑娘打招呼之前便急匆匆的问道。
“他被汉斯先生留下了”
卫燃笑着解释道，“他会晚几天回来。”
“他没事就好”玛雅稍稍松了口气。
也直到这个时候，上次趁着卫燃不在家来过的安娜也跟着众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将带来的那个年轻姑娘做了一番介绍。
这一众姑娘的末尾，故意落后几步的安菲娅换上意大利语低声说道，“我联系了那个邮箱，并且送出了一些礼物。”
“对方什么反应？”卫燃稍稍走慢了些回问道。
“没有反应”
“正常，慢慢接触吧。”
卫燃对此并不意外，“家里有异常吗？”
“没什么异常”
安菲娅顿了顿，又主动补充道，“阿芙乐尔姐姐最近一直在忙着和蔻蔻小姐一起组织举办第一届羊绒分享会。”
“羊什么？羊绒？还分享会？”
卫燃错愕的抬起头，“这是什么鬼名字？还有，蔻蔻来了？”
“差不多就是个融资聚会，蔻蔻小姐昨天到的。”
安菲娅解释道，“预计会有很多人赶来，为此我们甚至暂停了制片厂的酒店对外接待来提前做准备。”
“还有什么吗？”卫燃继续问道。
安菲娅想了想才说道，“佩奇小姐派来的小男孩已经正式加入了卡戎，我们也给出了对方需要的承诺。”
很是回忆了一下将对方说的和记忆对上了号，卫燃也就不在这个不需要他操心的问题上多问，他相信卡坚卡姐妹不会这种事情上出现纰漏。
只不过这一番盘算，他却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成了闲人。
原因无他，咖啡馆生意丢给了季马和格列瓦操持，穗穗这边在忙着融资开矿做合法的生意，暗地里的那些杂事则由卡坚卡遥控海拉负责。
如此看来，他一时间似乎真的没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倒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卫燃暗暗琢磨着，他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当然，有人休息自然就有人要忙成狗。
这其中除了眼瞅着越来越忙的穗穗之外，准备参加这次投资聚会的姑娘们也在忙着尽可能多的筹措着资金——即便她们更像是代表各自家庭的吉祥物。
当然，这些终究都只是明面上的罢了。
在阳光永远都照不到的52号矿山营地，昨天才“进口”来的一些脱骨海鲜也住进了一个个一字排开的无菌玻璃房子，日夜接受着预备役海拉的照顾和观摩。
某种意义上，他们的存在其实也是一种警告。
而在散装的欧洲，在得到了佩奇小姐共享的一些情报之后，海拉以及海拉的诸多朋友们，尤其包括重组的卡戎，也开始了更大范围的围猎。
在这一场接着一场近乎炫技一般的绑架中，在一个又一个用A4纸折叠的小船提示之下。
一个又一个拥有某种特质的富翁毫无征兆的消失，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溅起任何的浪花。
在这场狂欢中最开心的，莫过于卫燃的那些巴勒斯坦朋友。
而在这场狂欢之外，最烦躁的却非尼涅尔莫属。
毕竟，以上的那些和他几乎毫无关系，但他却不得不按照卫燃的要求重新调整政策，去和臭名昭着的德阳交朋友。
“艾妮娅，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尼涅尔在打发走了一名心腹之后，朝正在举着手机自拍的艾妮娅问道。
“我准备等塞西莉亚毕业就和她结...”
“没人问你这些”
尼涅尔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我是说女王给你安排的工作，你进行的怎么样了？”
“招核那边的娱乐产业根本不用我过问”
仍在自拍的艾妮娅答道，“我和塞西莉亚目前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她的太麻农场上了。”
“好吧，你们的农场目前情况怎么样？”
尼涅尔心累的问道，“需要我帮你买一些好用的脑子吗？”
“这就不必了，多亏了蔻蔻小姐和维克多先生的投资，我们已经在好几个州都购买了一块不算很大的土地。”
艾妮娅得意的解释道，“这些土地目前由我负责管理。”
“你来管理？”
尼涅尔狐疑的看着艾妮娅。“希望你做好了破产的准备”。
“只是名义上由我管理”
艾妮娅却是根本不生气，继续一边自拍一边满不在乎的解释道，“女王大人和蔻蔻的金羊毛在年初就投资成立了一座代运营公司。
那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我早就丢给那家公司了。
等你的私人安保公司也成立之后，我建议你也这么做。”
“我谢谢你的建议”
尼涅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这件事恐怕也就艾妮娅这个不长脑子的混蛋没有意识到，他的私人安保公司只能由他自己亲自管理。
“不用谢”
艾妮娅收起相机说道，“另外，蔻蔻的第一届羊绒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打算明天就出发了，需要我帮你给奥莉佳带...”
“你离她远一些比什么都强”
尼涅尔心累的提醒道，“否则我不介意给你一双哆啦A梦的手。”
“小气鬼”艾妮娅翻了个白眼儿。
依旧是在卫燃回到喀山的这天，位于波黑和黑山边境的某座小镇里，一个来自阿尔巴尼亚的破产军火商人也被人从一座小房子里揪出来，塞进了一辆开往阿尔巴尼亚的面包车。
“看来传闻是真的”
就在这座小镇里的某座建筑二楼，一个举着望远镜的人失望的说道，“那个华夏人，还有他的女朋友之一果然和那个军火商有关系。
我甚至怀疑失踪的鲁...”
“这次的试探到此为止吧”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说道，“以后我们尽量不要和那个花花公子起冲突。”
“你说什么？到此为止？难道我们就眼看着他...”
“难道？
难道你准备建议上边去暗杀那位疯子一样的军火商并且抢夺他的生意？到时候你去杀还是我去杀？”
房间里的另一人提醒道，“又或者，我们朝那位吸血鬼动手？”
“算了，这次的试探到此为止吧。”
在又一声不甘的叹息中，这俩人先后离开了这栋不起眼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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