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啊啊啊，爱死你了，我都快饿死了。”唐苏感叹地说，刚才一直都是自己看着方颖在吃。
是个人都得饿的，而且她点了那么多，方颖居然一点都没给留。
程慕言温柔地笑着，方颖直直的看着这个人，硬是想不起来。
唐苏话不多说就坐下去狼吞虎咽。程慕言一直温柔地帮她夹菜。
方颖瞬间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咳咳。”
唐苏听到这两声咳嗽，这才想起来，方颖还在身边。
“你还饿吗？”唐苏潜意识地问。
方颖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随意一摸，就感觉到质感不对，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沙发……方颖有些后悔跟过来了。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要更为复杂。
直到唐苏吃完，方颖才突然发声道:“……我一直在国内。”
唐苏跟正经地坐过去。
“那之前流传你在国外是假的了？”
方颖点了点头。
“是为了掩人耳目。是我自己授意的。可，没想到的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放过我。”方颖说的有些气愤显然是积怨已久。
“楚宁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问，方颖立刻就安静了下来，脸色苍白。
最后还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那是她，咎由自取！”
“传闻，你是楚宁的恋人，是否属实。”唐苏问。
方颖神情柔和了下去，反问她:“你歧视同性恋吗？”
唐苏果断的摇头，她不歧视。
“是的……我和她是恋人，这一直没有被公开。”方颖说的有些软，看样子对楚宁还是有情的。
唐苏上下地打量着这个女孩，脸蛋很稚嫩，y有着很多人都羡慕的娃娃脸。
算是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楚宁逝世的时候，你并没有很悲伤。”唐苏实话实说。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去堵别人的路，可她偏偏不听！”方颖说的很决绝，但是又很悲伤。
“她挡了谁的路？”
“乔兮颜。”
唐苏觉得她说的有些乱，没有理由去赔上自己的一生，因为一个仕途？
“剩余的呢？”
方颖表示自己不想再说下去了，唐苏也不过于勉强，明天再问也不迟。
唐苏将她带到客房，自己回到程慕言的身边，眉头一皱。
小声的说:“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程慕言回答:“巧合的离奇，似乎有人在故意安排这一切……”
唐苏点头，没有理由会……这么碰巧，就在那个路头上就遇到了最关键的人物。如果这样，她之前的努力就可以算全部白费。也许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让她去相信这一切？不管怎样，现在的方颖还得处于防备状态。
唐苏洗完澡就回房了，程慕言在书房里似乎在忙些什么，但是具体无人可知。
半夜，本来微闭的门突然透露出一丝光亮。
程慕言警觉地抬头，嘴角突然微扬。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那人似乎看程慕言没有任何的动静，然后就继续蹑手蹑脚的走近他。
仔细地打量着他。
看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用手轻轻地去触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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