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露出一抹微笑，好心地替对方解释道：“没错，就是你心中想的那样，你刺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陛下，所以你这条狗命想活着见到明日的太阳恐怕有些难了。”
“不，不不可能 ……”
周恒被这个消息给刺激的，眼一翻人直直地朝着地上倒去。
苏婉儿轻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起的周恒一眼，人也朝着萧晟瑾那边走去。
不作死就不会死。
周恒此人是自己把自己给作死。
他一心寻死，谁也救不了他！
“兄长还好吧？”
周轩这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萧晟瑾，生怕对方哪里不好刚刚稳定下来的朝廷，可就又要乱了起来。
“我没事。”
萧晟瑾在服下苏婉儿给的解药后，他体内的迷药就在一点点消失，此刻的他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只见他脸上难看地站起身来，眸子阴狠地看着晕死在地上的周恒。
“这人是周寒山那个老匹夫的儿子？”
萧 晟瑾是知道周恒此人。
对于萧晟瑾来说，周恒这样的草包纨绔，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日险些会命丧这个纨绔之手。
萧晟瑾微眯着眼眸看着地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简直跟个死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周恒，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来。
“把人带上随朕进宫去。”
萧晟瑾说完这句话后，就率先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次日一早。
本该上朝的萧晟瑾，却迟迟没有出现，最后文武百官才从伺候萧晟瑾的太监口中得知，他们的陛下昨晚竟然遇刺了。
“陛下遇刺！”
“有人行刺陛下！”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行刺陛下，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时之间，文武百官都沸腾了。
全都被萧晟瑾遇刺的消息给惊得不轻。
“退朝！”
大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大臣们只得讪讪的各自离去，就在此时那位太监尖细的嗓音又响起了。
“户部尚书周大人等一下，陛下传唤周大人，周大人快随老奴走吧！”
正准备跟随着众人一起离去的周寒山，突然被叫住名字人呆愣了一下后，连忙施礼道：“敢问公公，陛下传唤下官可是为了何事？”
陛下遇刺本该待在寝宫休养才对，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召见自己？
任由周寒山想破脑袋，他也绝对不会想到，萧晟瑾的遇刺竟然会与他周家关。
那太监可是萧晟瑾的心腹，周寒山自然从对方身上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见那太监一甩手中的浮尘道：“陛下的心思老奴怎么会知道，周大人还是快跟老奴去见陛下，别让陛下等急了。”
周寒山点头：“还请公公前面带路。”
萧晟瑾的寝宫内。
周寒山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眉头微微拧着，心中猜测着这么重的药味，看来陛下伤的不轻。
也不知是哪个贼人，那么大的胆子？
胆敢在皇城脚下，刺杀当朝天子？
若是他得知哪个胆大的贼人，就是他的儿子周恒后，也不知他面上又会是何种表情。
“臣参见陛下。”
周寒山屈膝跪下给萧晟瑾行礼，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躺在床上的萧晟瑾，面上一片恭敬之色。
“周大人可知，朕今日特意唤周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萧晟瑾脸色有些苍白。
昨晚在那么多黑衣人的围攻下。
就算武功再高如他，身上多多少少还是难免受了些伤。
此刻看着恭敬跪在自己面前的周寒山，想起昨晚的那些黑衣人，萧晟瑾恨不得立即让人把对方拉下去砍了。
可是不能。
若是周恒行刺他的事情败露出去，对周轩没有任何的好处。
“臣不知。”
周寒山低眉顺眼，恭敬地答道。
“周大人可知是谁行刺与朕？”萧晟瑾再次出声。
“臣不知。”
周寒山再次恭敬回答。
“呵呵呵”
一阵冷笑从萧晟瑾口中发出。
直让周寒山心中发紧，不停地在心中思考着，陛下为何会有此一问。
“周大人不知朕现在就告诉你，正是你那位好儿子干的！”
萧晟瑾嗓音越发的严厉起来，吓得周寒山噗通一声直接匍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颤抖哆嗦。
“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犬子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万万不敢行刺陛下呀！”
周寒山匍匐在地上，胆战心惊的道。
心中却在想着，周轩断然做不出行刺之事。
如今也就只有周恒那个逆子……
想到某种可能，周寒山面上血色尽失。
“看到周大人是想到了什么？”
就在周寒山胆战心惊地想着的时候，萧晟瑾冷彻冰寒的嗓音悠悠从周寒山的头顶响起。
“陛下，陛下，这……”
周寒山哆嗦着不知要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周大人你来说说行刺是个什么罪名？”
“你周家的九族可够朕砍的？”
越是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萧晟瑾直接让人拿来一张供词来，上面记录着周恒是如何安排人来刺杀周轩，又是如何错把萧晟瑾给当成周轩置于死地的经过，末尾还有周恒那醒目的手印。
看到这些的周寒山，差点原地吓死，可是为官多年培养出来的强自镇定告诉着他，此刻的他不能慌不能乱。
既然陛下选择私下里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那么就还有生还的余地。
周寒山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很快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来。
“陛下，臣该死，臣死罪，都是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治臣死罪！”
周寒山认罪态度良好。
“死罪，你们周家九族都该是死罪！”
萧晟瑾突然拔高声音。
周寒山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此刻他说什么都是错。
“周大人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周大人这两个儿子的差距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以为朕不敢诛你九族？
朕不过是看在周轩的份上才没有治罪周家。
要想朕绕过你们周家，这还需得看周大人如何取舍。”
萧晟瑾直接把选择权交给了周寒山，周家九族的生死全都在周寒山的一念之间。
周寒山只要不傻，他都知道应该怎么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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