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嗒……”
有规律的屏幕敲击节骤和游戏背景音在办公室内回荡,小八毛绒绒的脸上全是认真。
蔷花倚在软榻上,任由暖融融的日头烘着身体。
一把红色羽扇松松握在右手里,扇沿的细绒被阳光一照,漾开一圈金晕。
轻轻一挥,光尘浮浮沉沉,绕着她的指尖打转。
拉了窗帘的阴凉处,红玉簪和丹炉正在吭哧吭哧地消耗整理小金库时清出来的鸡肋用品。
丹药和低级法器散落一地,她俩已经掌握了标准化生产。
三处各成一界,谁也不打扰谁。
“钱钱。”小八手中动作一顿,诧异回头看向蔷花:“任务完成了。”
祂觉得不可思议:“费少爵只是失去了继承权,向书晚只是没有上辈子影后头衔,自身风光被胡小蝶抢去而已,他们还没被掏肾呢,上官知夏就没遗憾了?”
小八放下手机窜到蔷花怀里,扒拉她的闭着的双眼,“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任务完成了!”
蔷花用羽扇拍了拍祂的脑袋,“我听见了,任务完成了,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小八叉腰,绿色眼珠子瞪得溜圆:“她不把费少爵的肾给挖了?性格这么好的?”
“……”蔷花无语了一瞬,说道:“她上辈子把男配女二两家人都给捅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早就给自己报仇了。”
“她的愿望不是成为费少爵和向书晚跪舔不到的人吗?”小八不解:“她现在算起来只是小有名气,还没成为世界上最着名的时尚设计大师呢。”
而且就算成为设计大师,以费氏的体量,上官知夏也很难撼动。
蔷花眉头一挑,“你把我忘了?”
“一个关系健康正常的人脉,足够让想欺负她的人再三权衡是否能得罪。”
“所以说,她现在确实是失权、失势的费少爵和向书晚不敢轻易得罪的人。”
“跪舔?”蔷花哼笑一声:“他俩现在也要有机会在上官知夏面前露脸才行呐。”
——
上家村。
上官知夏坐着家里三轮车回到家,稍微整理了下带回来的东西,就拿着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
等她擦着头发出来,家里院子和客厅就已经坐满了人。
一个村的亲戚能来的都来了,还有不少闲着邻居同村人过来凑热闹。
你一言我一语,把知夏父母俩哄得牙龈根都遮不住。
夫妻俩也不扫兴,对所有夸赞女儿的话都接受,要是听到酸言酸语,也毫不客气的堵回去。
上官知夏就笑,和谁说话都一脸职场标准式笑容。
对于别人让她帮忙给自家孩子找个睡觉都能拿工资的工作、询问她多少存款、有没有对象之类的话一概不入耳。
知夏父母两人也不是眼皮子浅薄、爱慕虚荣的人,对于亲戚和村民们要女儿帮忙的事一律撅了回去。
夫妻俩做事也习惯留几线,笑哈哈地再三邀请这个时候过来的人留下,转身去了厨房。
帮不了大家的忙,但是管一顿饭还是可以的。
自家这日子过得太好了,不搞出点东西安抚一下大家酸涩的心,明天一早起来,夫妻俩就能听到村里传播她女儿是打胎回来休息的。
上官知夏坐在奶奶和爷爷中间,任由一向不喜欢家里女孩子的爷爷奶奶抓着她的手摩挲,说着以前多疼她的假话。
对她好不好的,作为孙女她能感受不到吗?
对面坐着的堂妹上官知秋听着爷爷奶奶说的话就朝她挤眉弄眼的作怪。
上官知夏不拆穿爷奶的话,也不顺着他们想跟着自己的话说。
爷奶重男轻女的观念这辈子是改不了的,她要是敢把爷奶带在身边,爷奶就会把她的好大孙们带在身边,要她养不说,甚至还会把她的财产直接默认成他俩那些好大孙的。
哪怕平时她和好大孙们关系不算差,可涉及利益,作为受益方,他们也不会帮着、向着她说话。
上官知夏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尖。
说老俩口人好吧,他们重男轻女严重。
说不好吧,他们又比村里那些动辄打骂孙女的老人又好太多了。
看着爷奶因为她的不搭腔不接话而感到羞恼时,上官知夏果断站起身,从人群里钻了出去,然后去了厨房。
上官知秋从果盘里抓着一把南瓜子跟上。
她要是不走,待会爷奶就要把被拒绝的火气撒她头上了。
厨房里,上官知夏眉眼弯弯,心情很好的哼着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曲子,再时不时看一下父母。
厨房里帮忙的村民们很少见到这态度亲昵的家庭关系,心头酸涩伴随感叹,然后个个夸赞夫妻俩养了个贴心的好棉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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