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凉心里疑惑，“他是我朋友，是来帮忙救欢欢的。”
林昭仪没说话，还是盯着秦言的方向。
但秦言已经打开车门，钻进车里。
“妈妈，你回去吧，我坐他们车走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白沐凉道。
林昭仪一把拉住白沐凉，“凉宝，你别跟坏蛋走呀，他会连累你的。”
白沐凉心里更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说秦言是坏蛋呢，她是认错人了，还是其他原因？
“妈妈，他不是坏蛋，他是我朋友。”白沐凉道。
林昭仪还是拉着白沐凉不放，“凉宝，他会连累你的，你不要去见他！”
“妈妈，他为什么会连累我呀？”白沐凉忍不住问。
林昭仪脸上显出慌张的样子，压低了声音，示意白沐凉把耳朵凑过来。
白沐凉把耳朵凑过去，林昭仪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他杀人了！杀人了！”
白沐凉心里一震。
老妈虽然脑子进水，但她说的胡话都是有一定依据的。
只是她的记忆有问题，时间和空间不完全匹配，所以听起来是疯话。
但妈妈所谓的疯话，都并非空穴来风，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为什么说秦言杀人了？
难道秦言真的杀过人？
那应该不可能，就算是秦言杀过人，妈妈怎么会知道呢？
如果妈妈知道，自己也应该知道才对。
白沐凉担心妈妈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显得不礼貌，就拉着妈妈回了疗养院。
“妈妈，你认识我那个朋友？”白沐凉问。
妈妈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白沐凉叹了口气，你不认识人家，你一惊一乍的干嘛？
还说人家杀人了，这是多严重的指控啊。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好吗？
脑子进水了就好好待着，别乱说话，乖。
安顿好老妈，白沐凉得走了，再不走就真的赶不上最后一班公交了。
……
运气也还好，等了几分钟，末班车来了。
车上很空，只有两三个乘客。
白沐凉习惯性地坐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拿出耳机戴上听歌，看窗外掠过的灯火。
下一个站，有人站在站台上等车。
白沐凉随意瞥了一眼，看到站台上的人有些眼熟。
以为看错了，伸长脖子又看了一眼。
黑色西服，黑色衬衣，皮肤不是很白，但五官排列趋近完美。
狐狸眼，凉薄的嘴唇，眼神邪，嘴角永远带着冷漠和不屑。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秦言已经上车，拿着手机准备付公交费。
但这趟效区车不支持直接扫码支付，要么刷公交卡，要么投现金。
如果用手机支付，需要先下载一个软件，往里充值，方能支付。
秦言便不耐烦起来，“几块钱？”
“三块。”
“三块钱还搞这么麻烦？”秦言道。
“这是公司规定的，你不付钱不能上车。”司机坚持道。
“三块钱还要下个软件？”
“这是公司规定。”司机相当教条。
“你这车多少钱，我买了！”秦言道。
白沐凉以手抚额，心说你是怎么说出这么低级的装逼话的？
这是公交车啊，你要买下来？
你咋不直接买辆高铁呢？
真是丢人，你别说你认识我。
可是男人手已经指向她，“你给我付钱，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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