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还回来吃饭吗？”郁晚不敢先直接问他在哪儿，显得很刻意似的。
“不吃。”程祁东每次回复她的话都是简洁了当，还真是惜字如金。
“那我能跟你一起吃吗？我听管家说程宅的厨师好像生病了。”郁晚又开始胡诌。她只是想要知道程祁东在哪儿而已。
“这么大的人了，吃饭问题还要我帮你解决？”
程祁东似是不悦地扔出了一句话，意思是要挂断。
郁晚听着心底慌了一下：“那你在哪儿？你别误会，我只是问问，不会去找你的。”
男人一般对女人温声软语的口气是最没有办法拒绝的，郁晚温柔地问了一句，程祁东到底还是回复了她。“暮色。”
此时程祁东一行人已经在丰泰楼吃完晚饭，去了暮色喝酒。
*
半个小时后，山山被郁晚拉着来暮色，她今晚还有好多代码赶着要写，被郁晚拉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颓丧的。
“你拉着我出来干什么？自己要堵程祁东就自己来呗。”
“演戏就演全套，我一个人来喝酒就显得太刻意了。”郁晚朝山山眨了一下眼睛，拉着山山进了暮色的女洗手间，将隔间的小门直接给关上。
“你拉我来洗手间干什么？”山山知道乔郁晚鬼点子多，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不是鬼点子，是一肚子坏水！
郁晚将大衣脱下，微微敞开了里面薄款毛衣的衣领，胸前一片美好便显露出来了。
郁晚的身材很好，即使人很瘦都是还是凹凸有致。尤其是身前的那一抹雪白，引人入胜。
“你觉得我这件内.衣怎么样？性.感吗？”
“……”山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不穿，更性.感。”
郁晚用手肘顶了一下山山，皱眉：“像程祁东这样的男人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见过，我怕我穿的不合他的心意。”
山山伸手帮郁晚拉好了领口，叹了一口气：“酒一喝灯一关对男人来说，女人不都是一个样了吗？你别担心。”
郁晚心底还有没有把握，她抿了一下下唇，打开隔间的门跟山山走了出去。
暮色里面各种各样的灯光照地人头脑发胀，郁晚算不上是安静的人，但是却一点都不喜欢这样闹腾的地方。为了程祁东，她估计还得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
她跟山山要了一个卡座和一些酒，山山喝着水，看着郁晚一杯一杯地灌自己，苦笑。
“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喝农药。”
郁晚喝了一杯辛辣的威士忌，觉得喉咙里面好像着火了一样：“把自己灌醉，才能让他有机会。”
“……”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卡座那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依杭，你首场的门票，你二哥我包了！”
郁晚循声看过去，看到了季邵举着酒杯在大喊大叫，而季邵身旁坐着两个人。
程祁东和沈依杭。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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