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江干拍案而起，目光炯炯有神。“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世恒，马上去调那家店和沿街的监控录像！”
“是！”井世恒弹了起来。
等监控调来时，并全部看完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几个人坐在会议里，听着井世恒的总结。
“我们调取了会晤前一个小时的录像。进店和附近徘徊的共有283人，其中274人五官清晰，已比对出身份，没有任何犯罪前科。”
“戴帽子、墨镜、口罩的9人，正在加紧比对数据库，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话音刚落，一名治安警推门进来，递上了一份报告。
井世恒瞟了一眼，脸色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江干问。
井世恒把报告递过去，失望地说：“这9人也没有前科。”
他想了想，提出了一个观点：“有没有可能，这名小偷没有前科？”
“绝不可能！”江干、萧易水、老炮儿齐声回答。
走上这条路的修行者，会时刻受到偷盗欲望的驱使，尤其是一二转的时候，简直一天不偷点啥就浑身发痒。
超市食物、路边摆设、邻居阳台的衣服、甚至街头的井盖……他们来者不拒。
这样高频率犯案，不被抓是不可能的！
只有三转之后，情况才会开始好转。
老炮儿提出建议：“要不要把邻店的监控也调出来。”
“不用。”江干肯定地说：“周围店都在五十米外，四五转的小偷，偷盗距离没这么远。”
萧易水突然灵光一闪。“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偷走了监控录像里，自己出现的那段？”
！！！！所有人悚然一惊，觉得很有可能。
但却被送报告的人否了。“所有监控时间都是连续的，没有丢失内容。”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黑寡妇眼睛亮晶晶的。“他是袍哥的手下，或者就是袍哥本人。”
“不可能！”老炮儿斩钉截铁。“袍哥是克苏鲁途径的，至于他手下——如果有五转，自己当老大不爽吗，干嘛还屈居人下？”
一个个猜测提出，又一个个被否决。最后汇聚成了一个结论：
萧易水猜错了。
“也许真是我错了。”萧易水爽快地承认。自己又不是神，猜错了也正常。
审讯和推理都陷入了僵局，老炮儿拍拍萧易水肩膀。
“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的人守着。”
“那好吧。”萧易水站起来，又郑重地提醒他。“我们可以换个思路，从徐家印身上着手。”
“什么意思？”
“对方为什么要杀他，总不能是吃撑了吧？”
“有道理。”
“另外还有件事，还记得上次他被掳走吗？”
老炮儿虎躯一震。“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可能有联系？”
“对！”萧易水点点头：“我认为它们互为因果。很可能掳走不成，反被看到了什么，这才要杀人灭口。
！！！！
所有人拍案而起。
“对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井世恒喃喃自语，看着萧易水的目光更为敬佩。
江干也赞叹不已，指示井世恒：“好好分析一下，是否能并案处理！”
“是！”井世恒立正敬礼。
萧易水又转向老炮儿。“你让徐家印好好想想，被绑架那晚有没有遗漏什么——这关系到他的性命。”
“好！”老炮儿郑重点头。
放下电话，老炮儿扭头问徐家印。
“都听到了吧？为了你自己小命着想，好好回忆一下！”
徐家印抱着头，苦恼到了极点。“哎，我很努力了，可确实想不起来啊！”
晚上临近12点，萧易水反锁房门，躺在床上进入了神殿空间。
亘古不变的神殿，浓重无边的雾气中，他出现在了主柱上，然后娴熟地召唤出自己的马甲——双子座先生。
做完这一切，他这才开始拉人。
两道光芒一闪，大师兄和秦梦瑶同时出现了。
“鸿蒙先生，晚上好！”
“双子座先生，晚上好！”
萧易水点点头，用宏伟深远的声音说：
“你们可以交流了。”
说完后他闭上眼睛，开始入定。
大师兄冲秦梦瑶问：“处女座，你知道哪里能弄到赤红穿山甲吗？”
“不太清楚，我得回去查查。”秦梦瑶好奇地问：“你要拿来突破？”
“不，是我小师弟要用来突破。我想提前帮他收集。”大师兄回答。
萧易水一阵感动，果然是大师兄好。他忍不住想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可终究强忍了下来。
距离婚宴之战还没多久，敌人的监控肯定很严。一旦被大师兄知晓，他不擅长演戏，很容易露出破绽。
不过，间接联系倒是可以建立。
他抓住机会，让双子座很自然地开口：
“金牛座先生，你师弟还好吧？”
大师兄叹了口气。“不知道啊，但他聪明伶俐，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样啊……”萧易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你们应该想办法取得联系。”
“我们倒是想，可肖剑说所有人都被监视着，连我都没放过。”大师兄苦恼地说：“我住得很隐蔽，可一旦出去，就会随时被摄像头注意到——难啊！”
萧易水微微一笑，说出了思考已久的方案：
“方法总比困难多嘛！有很多办法可以互通信息，还不被人查到的——你们不是有个直播间吗？”
“是的。”大师兄点点头。
“你师弟肯定会看对不对？”
“对！”
“你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暗语吗？”
“有。”
“那就好办了。”萧易水一拍巴掌。“用暗语通知他，到某个热门直播间去，然后你俩在评论里聊。这么多聊天的，就算监控的人跟过来，也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我去，还有这操作？”大师兄和秦梦瑶同时惊了。前者更是直拍脑袋：
“我怎么就想不到？”
“何止这样？”萧易水微微一笑。“想要更隐蔽一点，你俩就约两个直播间。你在A直播间问，他在b直播间答，是不是更天衣无缝了？”
大师兄和秦梦瑶张开了嘴，说不出话来。
谁知萧易水还没结束，继续往外抛点子。“听说你们有个大公司？”
大师兄点点头。“弟妹是个大老板，手下一共有几万名员工。”
“那就更好办了。”萧易水笑得更灿烂。“让弟妹找个可靠的员工，用他的手机和小师弟聊。对方人手再多，能同时监控几万人吗？”
“所以说，方法总比困难多。N重防火墙搞下来，让他们查一百年去吧！”
一顿铿锵有力的话落下，震得整个空间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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