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觉得自己的三观和认知似乎都被什么轰隆隆的碾压过了，之后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问道：“真的？”
已经化妆成小厮，正在努力……让车速慢下来的伍重畔一听黎秋这话，嘴巴抽了抽。
话说什么叫真的？
这种事情，若不是调查过了，自家主子会乱说吗？
真是胡闹！
伍重畔觉得，黎秋就是个胡闹的小丫头！
不过在沈渊看来，黎秋只是未经世事，所以并不明白京城里的这些肮脏，还的那些看不到的黑暗。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沈渊决定，在赵恒的事了之后，自己便带着黎秋一起远遁江湖。
毕竟这京城的水深，并不是黎秋这样的小姑娘可以承受的。
这里的事情太多，太纷杂，又太肮脏，沈渊并不想黎秋看到这样多的不美好，只想黎秋以后的日子，只是有山有水有美食就足够了！
可是如今黎秋愿意帮着赵恒，愿意帮着赵恒在京城里圈钱，沈渊自然也是愿意的，虽然说暗地里进行的话，其实他也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黎秋愿意做的事情，沈渊总是愿意帮着去一起完成的。
所以哪怕是自己可以更隐秘的做到的事情，如今却还是愿意支持着黎秋，让黎秋正大光明的，好好的去完成。
只是对于黎秋的疑问，沈渊红着脸，别扭着怎么样也肯回答。
“那个，他们之间这种关系，知道的人多吗？而且我听你刚才的意思。汝阳郡主应该是嫁了人的，那她男人也不管吗？那万一汝阳郡主怀孕生了孩子怎么办？算谁的呢？”黎秋心里充满了好奇，毕竟这种兄妹苟且之事，自己从前也就在小说上看到的，而且大部分还是伪兄妹之类的。
沈渊一听黎秋这样问，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阵一阵，似是要炸裂的感觉。
这件事情。自己既然已经牵了一个头。那么之后若是不说的话，依着黎秋的性格，多半也是会去查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跟黎秋说清楚，也省得她之后的辛苦了。
所以最后强忍着一种别扭的羞辱的感觉，沈渊声音不大的解释道：“汝阳郡主原是景王府的嫡女，及笄之后下嫁给了少詹事王顶的嫡公子。汝阳郡主嫁过去第三年便生了小公子。也是在那一年，景王爷因为骑马摔下来。摔坏了内脏，没了。景王爷在的时候，景王府便已经没什么权势了，再加上景王爷家里又一堆女儿。连个能撑事儿的世子都没有。”
“所以，后来景王爷没了以后，景王府的势力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过相比于少詹事府，景王府的优势还是有的”说到这里。怕黎秋不明白，沈渊忙又出口解释了一下：“少詹事隶属于詹事府，为正二品的朝廷大员。”
“然后郡主就跟淮王滚到一块了？”就因为父王过世了，自己府里的势力不如从前了，所以汝阳郡主就直接将自己和淮王绑到了一起了吗？
因为并不明白，所以黎秋猜测似地问了一句。
只是这句话，却是引得沈渊一阵阵的脸红，觉得黎秋说得太直白，最后沈渊咳了两声，似是想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不过悄悄地看了看黎秋，在发现黎秋并没有脸红心跳之后，沈渊有些别扭地继续说道：“当然不可能，那个时候，淮王刚九岁，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毛还没长齐呢，怎么和汝阳郡主滚到一起去？
后面的话，沈渊是如何都说不出来的，特别是还要说给黎秋听，觉得自己不能让黎秋听这些，所以最后沈渊只是哼哼哈哈的，简单带过这些重要的信息。
不过黎秋却并不介意，自己听明白了就行，至于沈渊用什么样的方法真的不重要。
反正自己需要的信息听明白了就好！
只是当时淮王才九岁，可是汝阳郡主已经嫁过去少詹事府三年了，汝阳郡主是及笄之年出嫁。
那么十五岁出嫁，再加上少詹事府的三年，也就是说当时的汝阳郡主已经十八了。
十八岁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个绝好的年华，黎秋就恨不得自己年年都是十八岁。
可是在这大晋朝，十八岁有可能已经嫁为人妇几年，甚至孩子都生了几个了。
汝阳郡主算是嫁得晚一些的，所以也只是生了一个孩子罢了。
据黎秋所知，如今的太子正妃韦氏，当年只有十三岁便被送到东宫成为太子选侍。
这样想想，这个赵恒还真是禽兽呢。
十三岁的小丫头都下得手……
啧啧！
这种事情，也就是心里吐吐槽就好了，毕竟还是沈渊的兄弟，黎秋可是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汝阳郡主可是比淮王大九岁呢，这都下得了手？
淮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时，黎秋抿着唇，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这样看来，郡主比淮王大九岁，那个……淮王是没见过女人，还是他们两个就是真爱？”
听着黎秋所说的那一句：淮王是没见过女人？
沈渊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好在看了看黎秋，面上并没有别的颜色，只是单纯的好奇，沈渊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觉得黎申这个父亲当得还真是不称职，自己的女儿天天混在后宅都看了些什么书？
居然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教成这样了？
沈渊自然是知道的，市面上有很多文人墨客写的那些侠士、侠女之间的各种风流故事，而且有的写的还很露骨。
怕黎秋也曾经看过类似的书籍，而被教坏了，沈渊在听到黎秋如此问的瞬间，还在心里数落了一下黎申。
不过这种事情，自己也就能在心里数落一下，又怎么会真的说出来呢？
自己还没将媳妇娶回家呢，怎么能轻易的就将岳父大人给惹毛了？
所以吐吐槽就好，其它的还是别想了。
不过对于黎秋的问题，沈渊还是愿意回答的。
因为赵恒当初也是费了不少手段才查出来的事情，跟沈渊分享之时，还曾经将这个当成了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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