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白灵举手：“检察长！我反对！”
冯大人：……检察长是什么官？
白灵：“大人，我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都是易令仪在设计陷害我！
你看，指控我的是她的丫鬟，有药包的也是她们！
那丫鬟可能记错了，以为把东西偷偷放我身上了其实没有。那东西还在易令仪那里！
所以最后被查出来的也是她！”
“不是，不是的！”
易令仪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偏偏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最主要她预设了好几种情况，唯一没想过自己会站在犯人的位置上。
易令仪深吸了一口气，目前她能做的就是一直否认，直到太后娘娘得知消息前来救她。
只可惜容诩不给她这个机会：
“冯大人，不知大理寺如今审讯人的手段可有增加？
若是没有，不若本王去指导一番，叫那些嘴硬的人要么立刻开口坦白一切，要么永远没机会再张嘴！
对了，本王最近新研究出一个在人身上挖洞，再往里面倒入水银的刑罚。
那样水银顺着人身上的肉洞一直往外腐蚀，可以在人身上流出各不相同的痕迹，还能方便剥皮。
大理寺需要人皮灯盏吗？比普通的纸还要透光，且无异味……”
冯大人：可以了，你再说我害怕。
白灵【当场吓晕.jpg！】
这俩都已经算承受能力不错的了，冯大人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白灵则是……呃，大概天生有点变态中二病在身上的吧。
要是白灵还在叛逆期，她甚至能一手故作不经意挑起耳边碎发，露出上面的十字架耳钉，一手露出刚贴上的骷髅贴纸，吹吹长到鼻尖的刘海，来一句：
“wow，真酷～”
易令仪被吓得浑身僵硬，脚上像是灌了千斤铁，动都不动了。
而那丫鬟，被两个官差强硬拽起来的时候，立刻就崩溃了：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被审讯！我是无辜的！”
白灵：“无不无辜一查就知道了。
这药可不容易得吧？顺着药往下查总能查个水落石出。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你手上应该还有残留的药粉。
牛皮纸包就那么大一点点，从打开往杯子里撒药，到遮遮掩掩往别人身上塞，过程中手指有许多机会沾到。
你要是没洗手的话……”
丫鬟下意识就想把手往衣服上抹，官差赶紧拦下。
容诩：“把人带走吧。两个都带上。”
“不，不！我说，我说！”知道了能被查到，丫鬟现在只想能少受点罪就少受点：
“是，是小姐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她恨毒了白姑，县主。
因为县主抢了她爱慕多年的王爷！
还说一定要买这种一般法子解不了的，一定要毁了县主的清白！
到时候王爷一定不会娶她，小姐就能趁机靠近王爷……”
“你胡说！”易令仪气急。
容诩瞥了二人一眼，将漠然酷寒的目光落在丫鬟身上：“你可有证据证明？”
丫鬟咬牙继续道：
“有！小姐给我写过许诺书！
若非有那个东西，我也不敢轻易帮小姐做这种事！
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事……”
冯大人：“东西在哪儿？”
丫鬟：“就在奴婢床板背后贴着。我怕小姐趁我不注意，偷偷派人去拿了。”
白灵【好机灵！】
在等待下属取证物的过程，冯大人忍不住问：
“易姑娘许诺了你什么？”
丫鬟一双手紧紧攥着，眼睛里氤氲起水渍：
“小姐许诺，许诺会让我嫁给五少爷。”
“五少爷？易府有五少爷吗？”
这出戏太精彩，众人听入了迷，这会儿都在议论。
“我没听说过。尽管易府还没分家，我也只听过前四个少爷，没听说有什么五少爷啊！”
“怎么没有？有呢！易府三房那位不就是五少爷吗？就是，就是那个残疾的啊……”
有人压低了声音道。
其他人闻言仔细思索了一下，有些人真就想起来一点。
好像是有那么个人。
几年前在京城还算是有名的，是个出了名的才子，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
只可惜后来不小心坠楼，摔断了腿，从此只能坐轮椅上，连继续考试或是入朝为官的机会都没有了。
丫鬟听见其他人的议论，抹了把眼泪：
“五少爷人很好，对我们这些下人也温柔，从不摆架子。
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
小姐答应我，如果我把事情办成，就让夫人安排我去做少爷的通房丫鬟。”
【通房丫鬟……】白灵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以这丫鬟的身份和平凡的相貌，这也已经是她能奢望的最好的结果了吧？
“大人，找到了！上面确实留了易姑娘的名字，可以让人验字迹。”
“不是，那是假冒的！”易令仪还在艰难解释。
白灵：“可真六，什么都是假的，就你说的是真的是吧？
易姑娘，你恨我可以，但你为什么要伤及无辜？
你看晴儿现在因你多绝望多崩溃啊！晴儿是吧？”
突然被点名的宋晴儿：你tm伤口撒盐是吧？
白灵【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但既然你要助纣为虐，那就别怪为师收了你这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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