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还好吗？”
就在李察准备离开的时候，希尔夫人开口问了一句。
李察能够听出她语气中的忐忑和满含的期待。
但李察并没有给她答案，随即消失在了希尔夫人的面前。
017看到去而复返的李察，有些吃惊。
“你继续说。”
“呃，就是关于恐怖梦魇的来历，我们怪谈研究院有过一些猜测。”
“这些猜测还包括了与她一样，同样在诸天世界中行踪少见，神秘异常的某个天灾后阶怪谈，”
“他的名字叫做狂笑假面。”
“这两位天灾后阶怪谈，存在于诸天世界中已经非常久远了，实际上，对于他们的实力，我们也只是猜测。”
“只能确定他们还没有晋升为焚星者。”
017并没有详细说是依据什么来确定他们并没有晋升焚星者。
知道陈院长存在的李察，也没有刨根问底。
“根据对他们有限几次使用规则的记载，恐惧梦魇和狂笑假面的规则，都属于可以调动目标极致情绪。”
“就像你刚才所说，那两名受害者，是在极度的恐惧中吓死的。”
“狂笑假面的规则，是能够让人陷入到极度喜悦亢奋的状态中。”
“由此，我们研究员怀疑，他们可能是来自于诸天世界的亚空间中，由聚集于那里的人类群体意念中，恐惧和喜悦这两种情绪中诞生出来的意识。”
“亚空间。”
“人类群体意识。”
李察又连续从017这里得知了两个名词。
“实际上，你可能自己不知道，你和亚空间的人类群体意识还有某种联系。”
017的这句话让李察有些不解。
“你忘了你曾获得的那枚神契种子了吗？”
“根据我们研究员的最新调查，它很可能就是亚空间中堆叠的人类群体意识的某种结晶体。”
这番话，让李察表情凝重起来。
他确实在恐怖梦魇残留下来的规则本源中，感应到了神契种子的气息。
“那亚空间到底在什么地方？”
对于李察的这个问题，017给出的答案是：时空长河的河底。
这个答案相当于没有回答。
因为李察也根本不知道那神秘莫测的时空长河又在什么地方。
不过，即便017所说的都是对的。
貌似看起来和李察也没有多大关系。
恐惧梦魇散播的自杀规则，有没有发生在昆仑及其掌控的几个世界上。
李察可以帮忙，但是要看怪谈研究院付出什么样的筹码。
017显然是有备而来，直接给出了一个让李察难以拒绝的筹码。
两个没有被任何势力知晓和占据，世界本源意识完整的世界坐标。
直接将这样两个世界，以及生活在上面的人类和怪谈作为筹码交给李察，这似乎又违背了怪谈研究院中立的立场。
“成交。”
李察一口答应下来。
从怪谈研研究院这里获取这两个世界，他自然不是为了给昆仑开疆拓土。
李察想的是掠夺这两个的日月星辰投影，晋升分身的天灾等阶。
如此一来，算上还没来得及掠夺的女妖世界，李察可以依靠这三个世界，直接晋升到三重天。
距离成为天灾后阶，只差最后一步。
017见李察答应，非常爽快的先将这两个世界的坐标提前交付了。
得到两个世界坐标的李察，也没有前去查验。
对于怪谈研究院，这些信任还是有的。
接下来，017根据李察之前在受害者恐怖梦魇中调查到的信息。
希望李察能够在自杀规则的源头或者最终去向这两个目标中，至少达成一个。
也就是说，李察需要在受害者的恐怖梦魇中，追踪那扇打开的门，或者打开那扇门的存在。
确定它来自于哪里，或者最终去往了哪里。
因为不确定恐惧梦魇的真实实力，为了保证李察的安全。
怪谈研究院这次也是下了血本。
将一件蕴含了陈院长一部分本源气息的怪谈物品交给了李察。
这是一把造型古朴的左轮手枪。
【怪谈—恐吓】
【怪谈等级】：未知
【规则能力】：以储存在枪体中的本源为子弹，在保证其杀伤力的同时，还有一定的追踪能力。
【备注】：这把枪里面的气息，令我有些窒息。
这把左轮手枪充其量只是一件普通的怪谈物品，让怪谈游戏无法鉴定其等级的原因，是枪体中蕴含的陈院长的本源气息。
“这把枪一共只能发射三次。”
“即便是天灾后阶，也能被其击退。”
只是击退，并不是杀伤。
李察记住了关键点。
这把枪最重要的一点是，当作为子弹的本源附着在了目标身上，除非对方是和陈院长同样的焚星者实力。
不然没办法在短时间里将陈院长的本源气息祛除。
怪谈研究院便就能以此作为追踪手段。
李察将这把名为恐吓的左轮手枪收起，随即看向017。
“如果你在追踪的过程中，感应到危险气息，便立刻放弃追踪。”
“免得被恐怖梦魇将你引入到亚空间中。”
看到017对亚空间如此谨慎，李察有些不解。
“混沌虚空和亚空间之间是否什么联系？”
混沌虚空是诸天世界之中，世界与世界之间存在的一片虚空，里面遍布着各种能将所有物质撕裂的时空风暴。
“目前我们找不到它们之间有联系的证据。”
017摇了摇头。
事实上，如果亚空间真的如017所说，存在于时空长河的底部。
李察怀疑自己曾经去到过亚空间。
正是罗布泊副本那一次，他在最后阶段，进入到了一片幽暗无光的空间中，在那里遇到了本已经死去的寻阳道人。
他还记得，是一片红色光芒，让寻阳道人与那片幽暗无光的空间隔离开了。
后来自己也是在一道绿色的光芒的引导下，见到了理想公寓的管理员。
最终得以从那片幽暗无光的空间中脱离。
【混沌虚空：上面解释过了，疑似与归墟相连。
亚空间：聚集诸天世界人类情绪意识的地方，以及还有更多隐秘。
宇宙深空：星月星辰存在的地方，与诸天中每一个世界现实中相连接。
怕你们记混了，我先简单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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