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执法局的人来了，调取了各个包厢内的监控，然后又查了所有在场姑娘的信息，并没有发现别的可疑之处。
甚至苏灿还给林妙音去了个电话，要她查一查，依旧是没有消息。
凌晨时分，会所关上了大门，莫少子垂头丧气走了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接下来怕是会严重影响生意。
赔钱倒是不怕，关键是事情传出去之后，不会有客人再来了。
谁不是花钱买个乐子，难不成还花钱把命给搭进去吗？
苏灿和姜大侠驱车回到了别墅区，虽然事情很怪异，但苏灿也并未太放在心上。
毕竟莫少子干的就是下九流的事，肮脏之地总容易滋生阴邪之物。
回到家里，苏灿去卧室看了一眼小小，然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和叶紫梦温存一番之后，轻声说道：“等我去国外回来，就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到时候，带你和小小出去游玩一圈。”
叶紫梦在苏灿怀里拱了拱，低声道：“你啊，没个一官半职，却整天忙的不可开交。”
“我知道，你肯定要为南宫他们报仇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苏灿想了想道：“后天吧，这个周末陪小小。”
“好像又起来了。”苏灿忽然看向身前的女人，脸上露出坏笑。
叶紫梦脸色一红，正要开口，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怎么还有电话打进来？
苏灿拿起手机之后，看到是高楚楚的号码，身边的叶紫梦立即道：“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这妮子我了解，没麻烦事不会半夜找你。”
苏灿将手机放在耳边，里面传出高楚楚急促的喊声：“苏灿，你快点下来，我在你家大门外。”
呃……
苏灿披着睡衣走出客厅，打开大门后，高楚楚快步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三个执法者手下。
“有什么麻烦事，说吧？”苏灿点燃一支烟，有些无语朝高楚楚看了过去。
高楚楚从手下接过一个档案袋，递到了苏灿跟前，皱眉道：“跟你手下莫少子回春楼的案件有关联。”
嗯？
苏灿接过档案袋，打开后从里面拿出几张照片。
每一张照片上显示的都是一个被吸干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干尸，而照片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就是在今晚。
最近的一张照片，是在四十三分钟之前。
“六个？死者？”
“不错，除了回春楼那两个死者之外，后面又发现了四个。”
“两个跑夜半的的士司机，一个醉汉，还有一个乞丐。”
“乞丐都不放过？”苏灿皱起了眉头。
“发现了四个死者，一点线索都没查到？”
高楚楚耸肩，正要开口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高楚楚将手机放在耳边，然后惊呼：“又发现了死者？”
“江边的钓鱼佬？也是成年男性吗？”
放下手机，高楚楚看向苏灿道：“第七个了，这件事我们已经没法继续调查。”
“不论是监控还是生物科技调查，都没有任何线索。”
“就像，不是人干的一样。”
因为经历的多了，高楚楚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想破就能破的了。
“而且，如果只是一个凶手的话，他的移动速度也很快，回春楼是在城东。”
“而刚刚发现的第七具尸体，是在城北，先前的两个的士司机，是在城南。”
“也就是说，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这个凶手跑遍了整个海城。”
“或者说，凶手不止一个。”高楚楚看向苏灿说道。
苏灿皱起了眉头：“海城这么大，假定凶手是一个人的话，他移动速度很快，怎么去抓呢？”
突然出现的诡异案件，打乱了苏灿的计划。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动静会比较大。”
“什么办法？”高楚楚立即来了兴趣。
“你去找刘智，让他想办法给没个的士司机都配发一个高清隐藏摄像头。”
“只有一个多小时就天亮了，从你的信息来看，凶手是在晚上作案。”
“一天之内，让所有的士司机都戴上摄像头，明晚应该就知道答案了。”
“如果可以的话，让其它一些晚上工作的人，也戴上一个摄像头。”
高楚楚的嘴巴张成了鸡蛋，冷笑道：“你知道整个城市有多少的士司机吗？”
“刘智那是省主，就算最快的速度批下来，一天之内也不可能……”
苏灿直接拿出手机，翻出刘智的号码拨了出去。
事情快速说了一遍，苏灿严肃道：“如果白天不能做完，我就查不到凶手，死的人会更多，你明白我意思吗？”
“苏先生放心，我现在就起床给秘书打电话。”
“天黑之前，绝对完成。”
放下手机，苏灿看向高楚楚道：“你都不去做，怎么就知道不可能呢？”
高楚楚低头吐了吐舌头：“你打电话肯定不一样，你可是大人物。”
一夜之间死亡七人的消息还是被按下来了，社会面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而这天清晨，天未亮，刘智便召集了执法厅的一把手开会，同时紧急找了一家设备公司，采购了三十万只隐藏式摄像头。
上午十二点前，这三十万只摄像头陆陆续续送达到海城五家交通运输公司仓库，下午时分，各家公司紧急通知司机到公司领取摄像头并安装到身前的衣服上。
这一天，苏灿带着小小出去玩了一整天，入夜之后，苏灿驱车来到了南省执法总厅指挥中心。
他还把姜大侠带来了，因为莫少子的回春楼关门了，他情绪显得很低落，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刘智见苏灿进来，立即起身将位子让了出来，旁边的执法总长，副总长，和高楚楚等人纷纷起身。
“我不是你们的领导，都这么紧张做什么？坐吧，看看那个凶手今晚会不会出现！”苏灿说着，自己抓着一把椅子坐在了旁边。
巨大的屏幕上有上十万个画面在来回滚动，苏灿皱眉道：“这么多监控画面，你们怎么看得过来？”
高楚楚立即开口道：“这个摄像头带人体感应的，如果佩戴者血压心率异常变化，监控画面会自动提示弹出来。”
“苏灿，你们海城这边，还有没有像回春楼这样的地方？”姜大侠忽然靠近一些，在苏灿耳边小声询问。
嘶！
苏灿皱眉道：“你去问莫少子，这方面业务我不熟悉。”
话音刚落，突然，前面的显示屏传出滴滴滴的急促提示音，一个监控画面弹了出来。
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人上了一辆的士，紧接着，突然转身扑向镜头，监控画面一片漆黑。
唰唰唰！
监控中心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执法总长喝道：“刚才的的士司机在什么位置，画面呢？还有声音呢？马上还原出来。”
“不用看了，是魔人。”一道沉凝的声音从苏灿身边响起。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姜大侠一脸凝重盯着刚才弹出来，此时却一片漆黑的监控画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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