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山顿时眼睛放光：“嫂子，你答应让我……那样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脸色也变得红润，脸上的表情带着兴奋和渴望。
就像是家长答应了只要考试进入前十名，就能得到一个飞机玩具的小男孩。
拿着九十八分的卷子，冲进家里，问家长要飞机玩具一样。
钱青莲脸色微变，王青山说话的声音高了一些，在安静的客厅里似乎带着回音。
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见厨房内小芬没有探出头查看情况，她食指竖立在了红唇跟前。
“嘘～～”
王青山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钱青莲的耳边，用微弱的气息发出声音：“嫂子，你答应让我……那样了？”
近距离地接触，他嗅到一股洗发水混合着女人特有的气息的香味，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
伸手抓住了钱青莲的头发，身体里涌动着疯狂的冲动。
就像是野兽捕食猎物时候，身体下潜，腿弯曲，做好了前扑的动作，只等时机到来。
钱青莲被近距离地呼吸，和想到王青山的要求，脑海里浮现出即将到来的画面，既害怕又期待。
她犹豫了片刻道：“你……确定？”
王青山一把握住了钱青莲的手：“确定……走吧……”
钱青莲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你老婆正在做饭呢，你不怕她拎着刀出来？”
王青山眼睛充血，情绪激动，如一只饥饿了三天的野兽，看到了美食：“怕什么啊……她没有工作……吃饭…买衣服……买包……全指望我挣钱。
我只要给她钱……什么事情她都要忍着。”
钱青莲感觉身体里烧着一把火，脑海里的智慧被烧得所剩无几，听到这里，再也压抑不住冲动：“豁出去了……来吧……”
王青山突然冲上去，直接把钱青莲压在了沙发上，手胡乱地撕破衣服。
刺啦刺啦～
衣服被撕破的声音接连响起，一块块破布落在地上，露出泛红的皮肤……
厨房里。
小芬握着擀面杖颤抖，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傻，也不缺第六感。
但她都忍住了。
钱青莲和王青山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但他不想撕破脸皮。
她结婚这么多年，不能生孩子，所以离婚了，也不会有男人要她的。
所以她就忍着，只要有吃有喝有钱花。
不管王青山和钱青莲干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她都不说，甚至故意躲在厨房不出来。
留足够多的时间让两人在客厅亲热。
他们还以为她不知道，次次都鬼鬼祟祟地，慌乱地整理衣服，提裤子，穿鞋子。
有时候还遮挡地上掉落的内衣，甚至还用脚悄悄地踢到沙发下面。
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却装作没有看见。
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很好，如果要应聘演员，绝对能算得上一流。
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给钱青莲，王青山留住体面，也是给她自己体面。
可还是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完全没有顾忌了。
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动静，眼眶里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她像是傻了一样，双眼无神的站在那里。
锅里的骨头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蒸汽袅袅升起，模糊了眼前的世界，墙壁似乎都在摇晃。
忍～
还是发疯一次，撕破脸？
灶台边的案板上，一柄带着水的刀，在火光下泛着红光。
她伸手提起菜刀，然后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样，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
手慢慢落下，轻轻地放下刀。
伸手拿出一个汤盆，放在案板上，拿起麻布垫在手里握住汤锅手柄。
呼啦啦～
热汤～
肉块～
骨头……
从锅里滚入汤盆，有几个白色的骨头茬子露出来，看起来那么突兀。
小芬看到，想到一个画面，莫名地身体发抖，赶紧转过身，不敢继续看汤盆里的骨头。
客厅里，一阵狂风骤雨中，夹杂着野兽的吼叫和呼喊，雨停了，风住了。
钱青莲如烂泥一样躺在沙发上，带着红晕的皮肤，汗津津的。
王青山浑身疲累，冲动过后感觉有些失望，他看着厨房的方向：“她为什么没有出来？”
准备好的刺激表演，却没有了观众，很是失落。
钱青莲有些后怕，慌忙穿上衣服：“也许是她不想揭穿你吧。”
王青山摇摇头：“我去看看她咋回事……”
钱青莲急忙一把拉住王青山：“你疯了，都不戳破，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王青山眼神如野兽一样：“我就是想捅破窗户纸。
咱们一家三口过日子。”
说完穿上衣服，快步进入厨房，就看到小芬正在切菜，他上去一把夺过了小芬手里的刀：“你……不要装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索性说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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