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月宫仙子。
相传她因偷食西王母赐予后羿的不死药，飞升月宫，成为月神。
她的故事与中秋节紧密相关，象征着孤独与思念。
嫦娥的形象美丽而神秘，常与玉兔、桂树相伴，出现在诗词、绘画和传说中，成月亮与爱情的象征。
她的传说反映了古人对永恒、离别和团圆的复杂情感。
嫦娥又名恒我、恒娥、 姮娥、常娥、素娥，羿之妻。”
甜久一字不落的读出典籍上的记载，语速很慢。
然然听得瞪大了眼睛，嫦娥她知道，‘恒我’这个名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你是说，凤牺是和嫦娥一个纪元的存在？”
“中秋赏月的时候，我听子献说过，在她的纪元，嫦娥和后羿就已经是传说中的神灵。”
甜久苦笑，此刻才知道她之前在对怎样的存在呲牙，能活着离开真不容易。
继续向后翻着典籍，却怎么也找不到凤牺的记载。
数百位神话、历史人物传记中，一点痕迹都没有。
一直翻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依旧毫无所获。
“算了，不找了。”
“然然，读书真不是人干的活，又累又无聊，你说主人为什么这么厉害？”
“诱惑那么多，他都能静下心来。”
然然赞同的点点头，她从中学开始就没及格过，勉强能认全汉字。
书本对她来说唯一的作用就是当安眠药。
“很正常啊，要不怎么他是主人，我们是宠物呢！”
“说实话做宠物挺好的，不用费脑子，不用冒险，比起做主人我还是更喜欢混日子。”
“你想想我们之前过得苦日子，找到一袋发霉的饼干都能开心好几天。”
“好贱啊！”
加入琴岛之前的灰暗日子，是她们的来时路，也是她们的黑历史。
不想回忆，却又忘不掉。
甜久记得清晰，她手下的小丫头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失手，被人玩残弄死。
若不是有体内有能量保护，她自己也同样跑不掉。
五次还是七次，不记得了，埋伏猎杀时被目标识破，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被惊醒后，然然怎么都睡不着，却又很困，随手拿起一本书给自己催眠。
书的封面陈旧，扉页写着九州文明起源几个大字。
刚翻开书，小狐狸就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自己把自己给蠢笑了。
肺雾就是肺雾，给主人当玩具解闷还行，什么时候都上不了台面。
还好，作为玩具没有人比她更合格。
尤其是那九条又柔软又蓬松的大尾巴，主人五星好评认证。
然然眯着眼睛，有一行没一行的翻着书，
第一页‘盘古开天’，第二页‘女娲造人’...
第二页看了一半，正要翻页时突然惊醒，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字。
凤牺！
“女娲，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创世女神。
相传她用黄土造人，炼五色石补天，制定婚姻制度，创造了人类文明。
她象征着创造、母爱与保护，是九州文化中的重要神只，其故事体现了古人对生命起源和社会秩序的理解。
女娲的尊号包括但不限于娲皇、灵娲、帝娲、风皇、女阴、女希氏...
女娲风姓或作凤姓，无从考证真伪，传说记载她的名字为风里希或写作凤里牺。
是为创世祖神，地位尊崇，姓名少有人提及。”
然然读完，自己先把自己吓着了，她们之前面对的是和盘古同级别的存在。
一位灭世神，一位创世神。
神话传说通常没有文字留下，多是代代相传，故事会失真，会偏离。
实力不会！
但凡能在传说中留下痕迹的存在，绝对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
或移山，或填海，或治理水患，或斩杀凶兽...
之前的天女魃、黄帝、盘古等等等等，一次又一次验证了末世潜规则。
名声越大，实力越强。
女娲造人、补天或许只是古人的臆想，但她所拥有的实力绝不会是臆想。
甜久紧紧抱着小狐狸，身体冷的没有丁点温度，微微颤抖。
“然、然然，我们还活着，对、对不对？”
然然抬起一张红彤彤的哭脸，表情很是尴尬，尾巴紧紧收拢成一团。
“对不起...”
甜久不知道她为什么道歉，只是感觉没那么冷了，身子暖暖的。
鼻间嗅到一股浓郁甜润的木质香气，比麝香味道清甜许多类似于蜂蜜或香草。
有些熟悉，却又不记得在哪里闻到过。
许久许久，甜久终于反应过来，直接把小狐狸的尾巴拽了过来，狠狠擦拭身体。
“小贱人，你...”
不对，她明明记得主人说过，然然复活时少了惧魄。
不会害怕，不会恐惧。
甜久拎着小狐狸中间的尾巴提起来，取出剪刀，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尾根。
“你是打算跟我坦白，还是打算让我玩爽了再交代。”
“我求笙瑶帮我做过特训，她会的我都会，你要不要试试？”
然然耷拉着耳朵，举手投降，心虚的压低声音。
“你先发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主人。”
“我不想被弄坏...”
甜久很干脆的起誓。
然然尴尬的笑了笑，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她丢掉的不是惧魄。
“我不是不会害怕，只是会反应错乱，越害怕越兴奋。”
“要不要我说的更直接点...”
......
执念是夜空中的星辰，遥远而明亮，却永远无法触及。
除非有天神帮你摘下来，轻轻的放在你的手中，然后宠溺的看着你。
那一刻，你会心甘情愿为祂献祭所有。
包括灵魂。
时间倒转几日，中原省，有熊故都。
从张朔交出掌控权开始，琴岛一支数百人的建筑队跟随运输队一起到来。
支起摊子，高薪招人。
以工代赈，不是多么高明的政策，但对于饿了许久的流民，你就是神。
信仰会建立，同样也会转移。
大多时候，追随你的奴隶仆人并没有你心中所想象的那样忠诚。
江宇深知这一点，从未有过丝毫怀疑，他不相信人性，尤其是末世中的人性。
比起给追随者画一堆虚无缥缈的大饼，他更喜欢来点实际的行动。
例如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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