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易中海一哆嗦，愤怒消退。
\"想起犯的事儿，想起今后的命运，他脸上露出恐慌的神色，再也不敢对许大茂
有任何意见。\"
“时间到了。》
“开始游街示众。”
“你还不快点往前走?”
\"押送易中海的保卫科成员催促，按计划的游街示众路线，必须早点出发，要不
然今天~完不成。\"
\"易中海一迈步，脚下一滑，咕咚一声趴地-上了。
标准的五体投地。\"
\"从鼻子尖到角尖儿，能落地的地方全都落-地了。
“起来。”
“继续走。”
\"他是严重犯罪分子，没人会问他疼不疼。
就算疼死也只能忍着。\"
\"易中海肠子都悔青了，不应该听聋老太太的话，想赚快钱，赚大钱，结果把自
已给搭进去了。\"
他扭头狠狠瞪一眼聋老太太。
\"心说：老家伙，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怪宋玉，更怪你，我被抓了，你也别
想有好日子过!\"
聋老太太一哆嗦。
\"易中海的眼神太阴冷了，她瞬间万念俱灰。
完了。\"
易中海肯定会出卖她。
\"要是年轻的时候，她还可以跑，还有点姿色，说不定换一个地方，她还能活得
挺自在。\"
现在不行了。
\"走路都不利索了，怎么跑?
只能等死，等人来抓她。\"
“为什么宋玉就不能贪财?”
“他要是贪财，我把我藏起来的金银珠宝全都送给他，还能换一条生路，为什么
他不贪财?\"
聋老太太绝望地看着宋玉。
宋玉回给聋老太太一个冷冷的笑容。
\"易中海的心声，聋老太太的心声，宋玉全都听到了，原来聋老太太才是幕后
的罪魁祸首。\"
易中海的游街示众，持续了整整一天。
咕咚!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易中海终于挺不住了，晕倒了。
“规定的游街示众路线还没走完，给他泼点冷水，把他浇醒。”
“最后一段，就算是爬也要爬过去。”
负责人下令\"
两盆冷水下去，易中海被冻醒了。
“易中海，滚起来，别装死，还有最后一段路。”
易中海刚醒来，就被负责人踢了一脚。\"
\"他只能勉强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挪，完成最后一段路的游街示众，刚完成又一
次晕过去了。\"
晚上。
\"宋玉和娄小娥、许大茂、于莉一起吃完饭。
“宋哥，你没去太可惜了。”
“你是没看到，到最后，易中海站都站不起来了，是爬过去的，”
许大茂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他被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三人组坑的太惨了，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恨不得
三个人都去死。\"
\"三个人越倒霉，他就越高兴，绝不会有任何不忍。
“他活该，敢偷场里的东西，我看他是活够了。”
娄小娥点点头。
\"宋玉为她的安全，提醒过她，易中海犯的事儿，不只是简单的偷窃，还和迪
特分子就闪不清。\"
让娄小娥不要碰任何和易中海有关的事儿。
“我真没想到，以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易中海，居然是这种人，太让人失望
了。”于莉感慨。\"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在谈论易中海。
都知道他回不来了。
第二天上午。\"
宋玉上班的时候，轧钢厂的广播又响了。
“请广大职工同志们注意，现在播放一则通知。”
连续重复三遍。\"
“我厂原八级钳工易中海，盗窃厂内机密零件，经法院裁定，判决易中海三十年
有期徒刑。”
“希望同志们引以为戒，不要重蹈覆辙。”
“接下来，我厂将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法制教育，增强大家的法律意识，杜绝此类
事件发生。\"
通知很简短，却引起轩然大波。
\"谁也没想到，易中海被判刑三十年，以他的年纪还能活着出来吗?
宋玉眉头微皱，只有三十年吗?\"
是不是有点太轻了?
\"易中海的真正罪名，不是盗窃，是外国，大概是考虑影响太过恶劣，才没公布
他真正罪行。\"
\"宋玉认为，应该直接枪毙，至少判无期。
中午。\"
\"宋副厂长邀请宋玉一起吃饭，在饭桌上给他解惑。
以易中海犯下的罪行，的确应该枪毙。\"
\"他减刑，是他举报了聋老太太，还有迪特分子，有重大立功表现，才把枪毙变
成三十年。\"
宋玉点点头，这才对!
“此案涉及重大，移交上级部门处理了。”
“你注意保密，要不然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
\"宋副厂长重点提醒宋玉，宋玉是第一次接触此类事件，他担心宋玉不清
楚相应规则。\"
宋玉点点头。
\"有些他还真不了解，幸亏宋副厂长提醒。
下班了。\"
\"傻柱刚回到家，就被贾张氏找上门。
“你来干什么?”
傻柱皱眉。\"
\"贾张氏找上门，肯定没好事。
“给我钱。”
“你和秦淮茹，以后每个月给我二十块钱养老钱。”
贾张氏大声宣布。\"
\"她昨天刚回来，就把秦淮茹和傻柱赶出去了。
感觉非常痛快!\"
\"早上才发现，家里只剩下一点棒子面，不够吃三天的，她又没有钱，吃完了，
就要挨饿了。\"
她没工作，也没赚钱的能力。
\"要是没人供养她，她只能活活饿死。
她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打零工赚钱，街道办肯定不会看着她饿死，会给她一些活干，不能大
富，但饿不着。\"
另一个是找人供养她。
\"她才不想辛苦赚钱，就来找秦淮和何傻柱。
“不可能。”
傻柱当场拒绝。\"
\"他在轧钢厂扫厕所，一个月才十八块。
“我也不同意。”
秦淮茹表态了。
以前贾张氏欺负她，压榨她。
\"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因为她是贾家的儿媳。
现在她和贾家没关系了!\"
“我告诉你们两个，一个月二十块钱，你们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要不然就别
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面目狰狞。
小当被吓哭了。\"
“你带小当回屋，我对付贾张氏。”
傻柱脸色很不好看。
此时。\"
\"正是下班时间，院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们的争吵声，引来不少看任何的人。\"
“贾张氏要傻柱一个月给她二十块，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不知道她是精神病吗?”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贾张氏是精神病，难怪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
众人的话题，很快就集中在精神病上了。
说什么的都有。\"
声音挺大，贾张氏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们都给我闭嘴。”
“谁再敢说我一句，我就堵他们家门口骂三天。”
贾张氏回过头大吼。\"
\"以前她就够难缠了，再加上精神病称号的加持，让众人瞬间安静了，谁也不想
被堵门骂三天。\"
“傻柱，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坐你们家门槛上不走了。”
“我就不信你不出门。”
\"贾张氏上前两步，真的一下就坐在门槛上了。
两手一伸，把门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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