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是体育网红，是林城的球迷，小有名气。
男篮成功打进奥运会，热度居高不下，他接触不到国家队，采访不到林城，就另辟蹊径重走林城路，
他来到宿县，侧面挖掘林城小时候的生活和故事，没想到刚到酒店安顿好，出来吃饭就碰到真人！
坐在林城背后的位置，把镜头摆好合适的位置，能拍到林城，也不会被察觉，打开直播，
“家人们，我现在正在城哥的家乡宿县。”
直播间刚开，人数并不多，不过喜欢看他直播的，很多都是球迷，有人眼尖发现镜头里熟悉的身影。
“哎哎哎……背后那个撸串的是不是城哥?”
“想什么呢！”
“城哥估计刚回国。”
“都是假球迷！城哥从加拿大回来好多天，不过消失在公众视野，有小道消息他带着城嫂回到老家宿县。”
“重点是带着城嫂。”
李涛哈哈哈大笑，小声说道：
“实不相瞒，背后的是城哥，我也是碰巧遇到的。”
直播间顿时炸翻：
“快去采访城哥，为何不陪城嫂花前月下，而是找大叔把酒言欢。”
“涛哥瑟瑟发抖。”
“我怀疑涛哥上去打扰城哥雅兴，要被爆锤。”
“城哥会武术，涛涛罩不住。”
直播间一片欢乐，火箭跑车刷到飞起，火箭刷屏是会在网站公平流动播报的，很快吸引更多观众。
“嘿！城哥！”
“哎呦是城哥。”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直播间人数以几何倍速度增长，平台监控到数据井喷，立即给李涛电话，
李涛看着是平台老板来电，猜到跟直播有关：
“兄弟们刷的礼物我承诺全部会以城哥的名义捐到5字会，我去接个电话，大家先看着。”
把收音设备摘下来放在桌上，示意助理盯着，他本人找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收音设备没有关。
……
张帆叔叔张鹏程的家里，他正在独饮，神色间透着志得意满，
退队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侄子张帆一辈子要踩缝纫机，他有人保，暂时被停职赋闲在家。
就在刚才，
老领导打来电话，他很快会被重新启用，张鹏程忍不住小酌一杯，
秘书进来，把手机递给他：
“领导，林城在直播。”
张鹏程接过手机，正好是李涛离开，他能清楚的看到林城，还能隐约听到林城说话的声音。
“哈哈哈，涛哥肯定是忘记闭麦！”
“涛哥很刑。”
“支持城哥维权。”
球迷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围的环境太嘈杂，声音不是很清楚，很快弹幕一片死寂，无数人都很统一的保持安静把耳朵贴到手机前，
张鹏程头也不抬：
“直播能录屏吗？”
“已经在录。”
“好。”
他把耳朵贴近手机，里面断断续续。
“招收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
“家庭条件好的孩子有退路，穷人家的孩子没有，他们选择这条路，再苦再累都会咬牙坚持。”
“当然，不是说家庭条件好的不选。”
“青训营学费要收，还不能太低，家庭条件好的自费，家庭条件不好，有天赋的可以申请补贴。”
“保证他们成为职业前，没有后顾之忧。”
声音消失，林城正在吃东西，弹幕瞬间爆炸。
“握草！握草！城哥要办训练营？”
“是青训中心，类似体校，属于长期学习，跟训练营完全不同。”
“城哥好像说有天赋的可以申请补贴，不知道我这个370个月的宝宝，城哥要不要。”
“兄弟，你年纪太大，我366个月正好。”
有刚进直播间的，
“哈哈哈,真是城哥。”
“我刚进来，说城哥要举办青训中心？”
“我来得早，都知道……”
球迷们分兴奋，张鹏程也兴奋，
还有更开心的，很快他就可以复出，
“找人把录制的视频发到网上，找人把热度抬上去。”
秘书微微一愣：
“领导……林城风头正盛，这么做不会有作用，而且可能影响到您。”
张鹏程冷笑：
“话是他说的，他否认不了，只要不是软妹币，就做不到人人喜欢，他的话能败坏路人缘就足够了。”
视频并不是要扳倒林城，
国内有很大部分的网民是非球迷，他们是纯路人，有很多喷子、键盘侠，他们会选择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
至于他们相信的事实是不是真的事实，他们不在乎。
越来越多的人参加到讨伐林城的大军中，积少成多，会成为恐怖的力量，等待时间把林城吞没。
……
接完电话的李涛回到座位，发现收音设备闪着亮光，顿时感觉不妙，赶紧闭麦问助理：
“刚刚直播没什么吧？”
助理埋头打游戏，头也不抬：
“能有什么事？”
李涛拿过助理的工作手机，发现画面是黑的，连开机都开不了，脸都是黑的：
“我让你盯着，你就是这么盯着的？”
助理终于抬头看了一眼：
“哦……时间用太久，没电了应该。”
“……”
助理是他的亲堂弟，被农药毒害的不轻，说多还回去告状，我踏马的忍了！
深吸一口气，
他拿起直播的手机，正准备说两句，就看到弹幕吵成一片。
“城哥说的青训不知道在哪个城市，我想去偶遇。”
“拉倒吧！先去韩国。”
“泰国得罪你了？来泰国，男女通杀？”
“你们都别凑热闹，没听林城说，只招收穷人，不招收富人。”
“放什么臭屁，城哥说的是条件不好的有补贴，什么时候说不招收条件好的？故意带节奏是吧……管理员，禁言！”
“哎呦!林城自己说要割富人韭菜，他说学费要多收，现在不敢认？还要禁言？”
李涛感觉很不好，从只言片语中他大概了解到，刚才林城说了话，导致直播间闹哄哄的，
最让他担忧的是，很多数字账号在喷，明显是水军下场，在带节奏，带的是林城的节奏。
根源就是自己忘记闭麦，把林城的话现场直播，要是真出事，他跑不掉。
怒从心中起，
他关掉直播，拿起水壶砸在堂弟身上，冲上去就是拳打脚踢：
“我踏马的让你玩游戏，让你做大爷！给你钱不干活就算，还尼玛害人，我弄死你！”
太残暴了！！
周围食客目瞪口呆，林城更是瞪大眼睛，现在国人都这么火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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