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大能？”
“轮回转世？”
闻言，须臾真神面露震惊，其余几人亦同样如此。
“秦道友为何会有此一问？”
几人的目光齐齐看向秦明道。
秦明道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闻言直接沉声道。
“实不相瞒几位，我有一位徒儿最近出现了些许异常，与传说中的上古大能转世似有几分相像之处。但几位也知道，小世界中古籍匮乏，在下知之不多，所以才想到来此请教诸位一二。”
“原来如此！”
须臾真神沉吟，而后露出满脸的歉意，对着秦明道拱手道。
“关于上古大能转世其中细节，秦道友此行恐怕要失望了。非是我等有意隐瞒，而是我等亦对此知之不多，甚至知道的也不过是些传说罢了，连真假都无法定义。”
“天启大陆也没有关于上古大能转世的记载吗？”
秦明道闻言眉头紧皱，急忙问道。
须臾真神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这前后矛盾的操作让秦明道心中顿时升起几分希望。
目光灼灼的看向须臾真神，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
迎着秦明道急切的眼神，须臾真神缓缓说道。
“并非天启大陆没有关于上古大能转世的记载，而是东荒，甚至说整个八荒都没有。”
“此话怎讲？”秦明道闻言身子忍不住微微前倾，俯身询问。
见状，须臾真神急忙解释道。
“秦道友或许不知，天启大陆并非一个整体，而是分为九州八荒十二域。这八荒便是如今所在的这片地方，整个天启大陆，八荒只能算作贫瘠之地，一个圣人不出的地方罢了。”
“竟是这样？”秦明道脸色微惊。
须臾真神苦笑点头。
“说起来，八荒之于天启大陆其他地方，与神明小世界之于八荒并无不同，甚至其中差距还要更大一些。”
秦明道闻言沉吟。
此时，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初太虚真神要将他的小世界落入八荒而不是其他地方了。
相比较来说，这里的修士实力最弱，也方便姜云兮一步步成长。
内心惊讶之后，秦明道又紧接着询问道。
“那依道友之见，我想要解答心中的疑惑，应该去往哪里？九州，还是十二域？”
须臾思索道。
“十二域乃是妖族所占，对于人族修士的秘辛所知不多，所以秦道友最佳的去处，恐怕只有九州了。”
“九州如何去？”
“去不了！”
须臾真神苦涩道。
“去不了？”
秦明道皱眉，“为什么？”
“因为，九州八荒十二域之间有虚空界海阻挡，就算是圣人也不能横渡界海，否则必将神魂尽灭，除非……”
说到这里时，须臾真神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出现一抹亮色。
秦明道急忙询问道：“除非什么？”
须臾真神回过神来，道：“除非有虚空摆渡人的帮助，但老朽刚刚才想起来，若是找到摆渡人的话，秦道友或许不用前往九州就能解答心中的疑惑了。”
“哦？”
秦明道闻言惊喜道。
“那这摆渡人在何处？”
听到这句话，须臾真神却是摇头苦笑了一阵。
“摆渡人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势力。他们帮助有缘人横渡界海，但却没有固定出现的时机和地点，一切只看缘分。”
“这样吗？”
秦明道面露思索，须臾真神一席话，让他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破灭开来。
一句话，秦明道不喜欢未知，他想要的，是将一切尽数掌握的绝对控制感。
一群连出现的时机和地点都不确定的摆渡人，秦明道觉得，与其去寻找他们，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如自己横渡界海，直接前往九州来得实在。
这时，须臾真神的话却再次响起，他缓缓道。
“秦道友也不必灰心，据老朽所知，摆渡人虽无具体出现的时间和地点，但每次出现的时间绝不超过一年，依照时间推算，很快，摆渡人就将再次出现了。”
“大概多久？”秦明道问道。
“最多不出一月！”
闻言，秦明道皱眉沉吟了一番。
一个月，不算太长，相比起横渡一无所知的界海来说，值得一等。
想到这里，秦明道看向须臾真神的目光不禁有些玩味起来。
须臾老头说话大喘气这毛病看来得找机会给他治一治才行了。
但不是现在，因为秦明道还有事要问。
八荒的格局，势力分布，有哪些险地等等。
这些秦明道不在乎，但多知道一些总归没有坏处。
不过相比起来，秦明道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须臾老头刚刚提到的虚空界海和所谓的虚空摆渡人了。
于是他看向须臾真神，开口问道。
“道友方才说的虚空界海当真如此可怕？”
“可怕！”
须臾闻言露出一抹追忆，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郑重，甚至带着几分恐惧。
“曾几何时，老朽初登神明，也曾意气风发，不信这世间还有不可触碰之地，于是前往虚空领教了一番，但没想到，仅仅只是其中一滴海水被溅起，竟是差点让老朽殒命当场。”
嘶，一滴海水，差点杀死神明？
秦明道闻言呆愣，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
随后，他又疑惑道。
“如此恐怖的界海是从何而来的？”
须臾真神苦笑摇头。
“这老朽就不得而知了，好似它本就亘古存在，没有来处，也没有记载。”
秦明道无言，心头却升起一抹凝重之感。
须臾老头的只言片语，足以证明了这虚空界海的可怕。
让秦明道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被动五五开在如此恐怖的界海面前是否还能一如既往的给力。
深深呼吸一口，秦明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急忙问道。
“那摆渡人又是凭借什么横渡界海的？”
但这个问题显然不在须臾真神的认知之内，他摇头道。
“老朽不知，也许是凭借凌驾众生的实力，也许是有什么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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