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票房统计结果这么早就出来了？”周数有点惊讶，睡意也消散了不少。
这个时代，还没有互联网大数据，统计数据已经能实时更新了吗，还以为票房统计应该都是延后才知道的。
“哈哈，那是。”刘瑞得意洋洋地邀功道，“我可是连夜打电话去各个电影院确认过的，然后统计出来。”
“啊这……”周数有点无语，很想说一句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不过最终还是不忍打击刘瑞的积极性，不然以后他不干活了怎么办？自己悠闲幸福的生活靠谁来支撑？
于是赶紧称赞了一句：“瑞哥，果然是很可靠啊！”
“哈哈哈，必须的！那阿数你猜猜最终的票房是多少？”
呃……这个问题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直接说不知道吧又有些不妥，人家这么兴致勃勃找你分享喜悦，这样做相当扫兴。
那就配合一下吧：“看你这么高兴的样子……一千万？”
“不是，再猜猜！”刘瑞神秘说道。
“那就一千五百万？”
“哈哈哈，还是少了，不算上其他小影院，总共有三千万了！阿数，整整三千万啊！”刘瑞激动说道。
“什么！？三千万？这么高的嘛……”
周数也有点吃惊，这还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个时代的华国，虽然已经逐渐显现出世界第二大票仓的姿态，但是普通电影首周可能都不一定有一亿票房，但是《山鬼实录》首映竟然就有了三千万！
虽然恐怖电影市场比较少，后劲可能也不足，但是预测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亿的票房吧？
这个票房，在这个时代的华国，已经算是大爆级别的电影了。
未来可能几十亿级别的电影层出不穷，但未来不还是没到嘛……
能破亿就算是不错的电影了。
“瑞哥，那看起来这部电影，已经是一匹不可阻挡的票房黑马了啊。”
周数也很高兴，毕竟是心血来潮之下拍摄的小成本电影，以小博大，有这个成绩，就算后面票房不再增长，也是赚翻了啊！
有可能就这一部电影的收益，可能都抵得上他之前所有的收入了。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歌曲的收益是持续不断的，未来如果出现手机，那么手机彩铃也能大赚一笔。
而小说的版权就更不用说了，《明朝那些事儿》一共七本，陆陆续续已经全部出版了，还在持续给他创造收益呢，每个季度都有至少几十万的版税分成，预测最终版税分成应该赚个几千万不是问题，当然这需要时间的积累。
而且《明朝那些事儿》作为一本历史文化类书籍，阅读门槛很低，趣味性十足又不乏历史的真实严肃，注定了寿命也会很长，可能十几二十年过去依然还会活跃在图书市场，可谓是了解明朝历史必读的一本书。
《未闻花名》出版潜力稍微差些，能赚个几百万就心满意足了，主要是动画改编的潜力很大。
“哈哈哈，是啊，首映的票房都如此恐怖，真是不敢想象它的首周票房会是多少，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恐怖的投资收入比也已经当之无愧的影史第一了，我们数瑞传媒也将一炮而红！”
“瑞哥，现在票房的趋势已成定局，你就不要太过激动了，也别动不动就熬夜之类的，你都四十多岁了，也要注意一下保养身体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不要到时候钱有了，人没了！”
“……”
刘瑞无语，接着吐槽道：
“我说阿数啊，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才19岁，明明还未成年呢，心态却已经像个老头子一样了，天天把养生挂在嘴边。
不过我这个年纪，可是最强的时候，正值壮年，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听着对面熬夜过后，依然中气十足的样子，周数也只能感慨事业果然是男人的第二春了。
刘瑞这个地中海中年大叔，最近也是红光满面，精力十足了。
简直比二十多岁的精壮小伙还猛，而且还持久！
……
一部影片，当然不可能是一面倒的好评。
随着全国院线的推广铺开，《山鬼实录》也不局限于年轻人群体，其他年龄阶层的人也注意到了这部电影，毕竟铺天盖地的宣传之下，只要有观影习惯的人，都很难不注意到这部电影。
当然也会好奇之下，决定去电影院探究这部电影是不是有宣传的那么好……
正所谓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人喜欢，当然也就有人讨厌。
喜欢的人，认为这种纪录片式的恐怖电影非常新奇，非常有创意，非常真实，恐怖的氛围层层递进渲染很到位，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恐怖片。
而讨厌的人则认为，这部电影镜头拉胯，画面晃动得令人头晕眼花，配不上电影级别的画面，顶多就是家庭录像带级别，而且主演演技也让人一言难尽，一个半小时完全就是浪费时间也是浪费钱！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还没有那个梗，指不定这些观众都要喊日尼玛退钱了……
不过就算如此，也影响到了数瑞传媒。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数瑞传媒办公场地的摄影棚的电话，泄露了出去，导致有些电影的黑粉经常打过来骚扰数瑞传媒。
“周数老弟，现在唱衰电影的声音明显多了起来啊，看起来有些人眼红了啊！”
周一，三人聚在摄影棚开会的时候，聂磊就这个问题说道，“而且杂志报纸上，也开始出现不好的评论了。”
说完，聂磊就把几本杂志和几叠报纸扔在了桌子上。
最上面的一本杂志，是《周刊天地杂谈》，甚至封面就是《山鬼实录》的画面，上面的封面标题赫然写着——
《山鬼实录》：不懂拍电影的愣小子和三流导演的玩票作品，票房全靠一个骗局炒作宣传？
这篇评论文章里，从导演到演员、剪辑，挨个批评了一遍，连里面仅出现一分钟镜头的温泉旅馆老板，都被拎出来单独采访了一下，想要从其口中套出对数瑞传媒不利的证据。
不过还好，周数当初压根没想着像原电影那样，虚假宣传这是真实遇难者录像带改编的，而且各个采访中也对这个全都闭口不谈，所以这种顾左右而言他的舆论攻击也无伤大雅。
本来就是当地的志怪传闻，乡下人愚昧无知把其当成民俗信仰，信以为真，关我什么事~
我也没说我拍的是真的啊？是一部分人自己脑补的而已……
如果是某家默默无闻的小作坊，没有发声渠道，这种操控舆论，欺负你不能出声的抹黑或许还真有用，但是数瑞传媒背后可是出版界大佬新晨集团，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会影响到票房，影响他赚钱的事情发生？
所以周数此时还有心情开玩笑：“哈哈哈，聂磊老哥，我们是得罪了《周刊天地杂谈》吗？
这里面说的，扶不上墙的名校毕业生，三流广告导演，就是你吧？”
聂磊脸都黑了，忍不住反驳：“你还有脸说我，里面还说你只是一个要演技没演技，同时还不务正业、异想天开跑去当导演的只能靠脸吃饭的小鲜肉演员呢！”
“哈哈哈，至少别人承认了我的颜值啊！靠脸吃饭也是一种本事好叭？别人想靠脸吃饭还没这个本钱呢~”
“你这家伙……其他的不说，脸皮这块我只能甘拜下风！”聂磊摸了摸脸，无奈说道，这车身真的是比不过人家啊，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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