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那万一我半夜在度假村巡逻一圈忘记了回宿舍的路，只记得到你宿舍的路，那怎么办？”
她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能有这样健忘的那也是挺好的，什么都忘记了，却唯独不忘记回来找我的路，太好了！那么我也这样健忘呢？怎么办？首先声明，我不要你宿舍的钥匙！”
“对呀！万一都健忘怎么办？”我问她。
“学学菩提老祖啊！”她笑出声来，“当年孙猴子给他师傅在头上轻轻的敲了三下。要不你来的话，也这样？在门上轻轻敲三下？多一下都不开门，哪怕你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儿开开’也不行！”
“那好！”我说，“你也一样！哎哟喂，你的胡建普通话唱小兔子乖乖真好听！今晚唱给我听？助眠呢！”
“去去去！整天就想着晚上！真是的！对了，凡哥，你说的雏鸟剧场，如果真的一切顺遂，那不是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话剧舞台戏剧了？”可可说，“其实如果真的是这样，也不会没有收入啊！多多少少都有会有吧？对了，其实这个剧场的演出者，不仅仅是话剧舞台剧和戏剧吧？还有其他的文艺演出啊！”
“是啊！只要是文艺演出，或者想将我们这里作为扎根练级的根据地，都可以呢！比如说芭蕾啊！什么钢琴演奏会啊，甚至脱口秀之类的，就是那种不太大型的，但却具有冲击力的文艺演出种类，统统都可以考虑！但是针对那些刚冒出来或者需要扶持的，我们就免费！”我说，“如果是那些相对成熟的，可以收门票或者出租场地的，那我们当然要收啦！所以，门票收入那个不是主要的！就算全部剧场门票收入给演出团体也没问题啊！主要的是，能扶持起来。你想想，这不就是在给他们练级的机会吗？出彩了，就走出去！”
“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如果有一百天都有演出，一场演出前前后后的各种费用，要亏个三两万吧？”可可开始掰手指头算数了，“哇，那一年下来，亏三百万以上啊！这帐，真的要好好算一下呢！”
“如果单从这个角度来算帐，确实如此。”我说，“但是，经济账要算，销毁效益帐更要算！如果单从这两本帐的角度来算，永远算不好帐！这两本帐要这样算：先由社会效益帐要算，然后带动经济账。社会效益帐呢，是什么？你说说是什么？我问你，你先回答我。”
“就是有良好的口碑啊！然后口口相传。”可可说，“对不对？”
“当然了！”我说，“然后你觉得呢？继续你想的，你说。”
“口口相传，就是更多人来咯！”可可说，然后她似乎有所思，“更多人来，亏更多？”
“你这样觉得？”我问她。
“嗯，是啊！噢，也不对！”她说，“来的人多了，总不可能只看演出吧？”
“继续。”
她似乎明白了，于是开始推理：“刚才你说了，我们度假村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酒店，睡一晚就走的那种，我们的度假村是可以玩一天的那种，还是全面链式综合体，还是属于立体式的综合体！哦，客人来了，不仅仅只看一场演出就走人啊！演出多数是在晚上的嘛！也就是说，晚上演出，客人白天就要来了，既然来了，要吃，要喝，要玩，要开心，要住，看演出，这一轮下来，怎么都得足足一天。我明白了，在这足足一天里，我们唯一可能会亏本的就是人家只在我们这里看演出，说不定还是免费的演出，不在我们这里消费其他的，这样我们才会亏，否则的话，只要我们在吃住喝玩乐方面做好了，客人自然有其他方面的消费，这就用亏本的剧场赚了钱了。循环！明白啦！”
“退一步来说，即便客人不愿意在我们这里消费，但是在银海湾或者银海湾附近消费，也不是坏事啊！只要我们银海湾这里有客源，同行赚到钱了，服务是不是更加优质了？对我们也是一种辅助嘛！”我说，“你觉得呢？”
“对啊！同行赚钱，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是我们赚口碑的时候呀！没有我们这个剧场，同行业赚不到额外的钱。”可可说，“这么一理，思路就顺了！”
“你觉得除了刚才说的这些，我们还有没有其他机会赚钱？”我问可可。
“还有吗？”可可愣了一下，“让我想想啊！”
“林总庄总，你们来看我们工作啊？”小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俩面前。
“没有外人在场，你再这样叫，罚款500哈！”我朝他伸出了一个手掌。
“凡哥！可可！”小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们采石场这个剧场基本上完工了啊！纠察确认的名字咯！”
“刚才定了！”我说，“我一言堂确定了！叫‘雏鸟剧场’。”我用脚尖在地上写了雏鸟这两个字，然后解释了含义。
“这个名字好！”小庄说，“Logo呢？”
“这个还在考虑。”可可接了话。
“直接飞天凤凰啊！”小庄说，“不能因为是叫雏鸟所以就放一只小鸡出来当Logo吧？凤凰好意头啊！这活儿，我试试能不能揽下来。”
“那我给你三天时间。”我说。
“不用！”小庄说，“一晚上！我明天早上发初稿给你！”
“那好！”我说，“你先去忙吧！我和可可还有事要商量。”
然后可可摇摇头：“你刚说的，我想不出来。”
“我也想啊，我也想不出来。嘿嘿！”我看着她。
然后我的胸口挨了一记粉拳：“好坏！”
我说：“那些有潜力的剧团或者演出剧，我们可以入股啊！协助他们版权注册，万一他们出名了，镇的全国巡回演出了，我们不就等着分红数钱了？这就是我们最开始按捺不提钱的出发点嘛！他们成功了，有我们的功劳，当然可分钱了，但是不需要拿大头，我也不愿意拿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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