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一个亿，一分钱广告费不收。
这个条件又震惊了所有人。
张恪清这是何等的自信。
可他们怎么看，也不觉得能达到张恪清说的数据，是不是可以赌一把？
播放量几千万，他们也能白赚一次广告宣传的机会呢。
虽然这样张恪清面子不好看，到时候象征性的给个十万块，也算是给张恪清面子了。
“张书记，你说的播放量是总播放量吧？你们这个纪录片打算拍摄多少集？”黄袖章又追问道。
要是弄个一百集，单集播放量才百万，那可就是耍他们了。
“第一季预计十到十二集，电视台先播，之后才会上网络平台。我也不瞒着各位，目前还没跟网络平台沟通过，甚至可能是先在电视台播放，之后再跟网络平台谈播放授权的事情。”
“如果各位对此有疑问，那么我们还可以商量着按单集平均播放量来算价格，这个也可以谈，同样是阶梯式价格。”
“场边的广告位，先到先得，价格一样。”
现在的网民数量虽然比不上他重生前，但网络平台也多，各大平台都在拼命引流，希望能够站稳脚跟。
除了张恪清重生前的视频三巨头之外，还有如乐视、搜狐、b站、p站等多个视频平台，每一家也都有自身的忠实观众。
后期随着许多公司的业务调整，视频网站的合并，才逐渐淘汰了大半，但每一家的日活人数也都在飙升。
前世这个纪录片在b站这个相对小众的平台能够爆火，现在如果多平台联播，那一定会更火。
黄袖章也在仔细的斟酌着，十二集，这么说张恪清有信心让每一集的播放量都破千万，甚至破亿？
他公司也曾研究过视频网站的播放数据，许多连续剧都是第一集播放量高，后来随着某个情节让观众不喜欢，就弃剧了，播放量腰斩。
而第一集的播放量高，是可以通过广告宣传来推高的，其实并不准确，很多剧都是虎头蛇尾。
那么既要总播放量，又要平均播放量，且对最低播放量做出限制，才最为稳妥。
黄袖章忽然举起酒杯：“张书记，我要回去跟公司的其他人商量一下，之后再去叨扰张书记。”
张恪清也举起酒杯，两人遥空敬了一下，一饮而尽。
其他人都懵了，什么情况，黄袖章竟然真的感兴趣，要聊合同细节吗？
这么可笑的比赛，无聊的纪录片，黄袖章真的愿意赞助？
很多人也都知道黄袖章的能力，既然黄袖章看好这个，那是不是这个真的能爆火，他们能不能分一杯羹？
两个联赛呢，黄袖章不可能都赞助了吧？
就算是都赞助了，不还有场边广告么。
黄袖章愿意详聊，葛秉德马上开始带动酒桌上的气氛，大家仿佛刚才的尴尬场面从未发生过一样，开始喝酒聊天。
一些人也再次开始恭维张恪清，他们其实也不愿意得罪张恪清这个父母官。
一个小时之后，酒宴散了。
大家表面上都醉醺醺的，其实谁都没多喝，一人都不到二两酒，对这些酒精考验的老板来说，也就是漱漱口。
到结账的时候，有些人还要争抢，却发现张恪清早已经提前结过了账。
等到张恪清离开，有人围到了黄袖章的身边：“黄总，刚才没太尽兴，我们再找个地方喝点？”
“对对对，黄总，算我一个，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很私密。”
“各位不介意加上我一个吧？我恰好也没喝好，想跟各位再喝一点。”
也有人看着人群，直接转身离开。
在他们看来，这说不定就是黄袖章跟张恪清打配合，实际上谁去谁被坑。
反正他们是不可能赞助这种破活动，破纪录片的，有那钱干点什么不好，多找一个女秘书不开心吗？
其中几个老板跟黄袖章也是有合作的，他也没拒绝对方的邀请，一起来到了一个私密会所里。
包厢里，有人直接问道：“黄总，你今天桌上说的那些话，是维护张书记的面子，客套一下，还是真心想聊聊赞助的事？”
黄袖章手里夹着一支雪茄，吐出一个烟圈：“张书记的面子，需要我维护吗？你们如果多跟他聊几次，就不会跟老吴那样小看他。”
“他其实是一个很擅长商业运作的人，如果他不当官，去经商，也绝对能成为一个商界巨擘。”
“怎么，都不相信？我如果告诉你他的身家比你们很多人都不差呢？”
有人脸色变了：“黄总，他这么能捞？”
张恪清才来南河几年啊，之前在中安省不也只是一个市长么，能捞十几亿？
黄袖章差点被一口烟呛住，他咳嗽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想到哪儿去了，他那些都是合法收入。”
“听说当初中过彩票，之后就买了一些股票，结果那些股票一路高涨，几次股市大盘下跌，他的身家也都在涨。”
“据说在股市里，他的身家涨了上百倍。”
“你们也有有人知道他岳父是谁，但他中彩票的时候，还不认识唐部长的千金呢，别乱说话。”
“之前省委书记苏立业的女婿，各位就算是不熟悉，也都听说过吧，做那个生意的，目前已经是全国第一了。”
“听说这个生意，就是张书记给指点的。还有许多二代，也都是张书记指点下赚了大钱。”
“所以他说只要他想，随便打几个电话，就有人主动挥舞着支票捐赠，绝不是吹嘘。”
“你们有人可能不知道，我们做的那个电话手表，也是张书记给出的主意。”
“他在企业经营方面，也确实有一手，南河的许多国企，也都是在他指点下，短短两年就扭亏为盈了，说句点石成金也不为过。”
“之前有许多嘲笑过他的人，最终都被证明自己才是蠢货。”
“这次他说的体育联赛我看不懂，纪录片好坏我也不知道，但我信他这个人。”
“所以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跟他聊聊赞助的事情，各位可不要跟我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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